关押秦金莲不远处的房间中,关押着玉泉山庄的家奴和管家。

偌大的玉泉山庄只有十来个下人。

一个管家,两个丫鬟,及七八个仆人。

长欢透过窗户,看着关押的仆人,疑惑道,

“这么大个玉泉山庄,竟然只有这么点下人?这不合常理啊。”

“假扮宋长苏之人警惕性很高。不如在审问秦金莲之前,先审问一下下人?”

东方玄夜深以为是,便将秦金莲放在一边,先去审问下人。

秦金莲见他们进来又离去,眼底闪过一丝畏惧之色。

下人们见东方玄夜等人进来,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然而,经过询问,家奴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三年前宋长苏便开始戴面具。

平时不戴面具时除了脸色苍白点,并无别的异常之处。

而两个丫鬟乃是秦金莲的贴身丫鬟。

因宋长苏不喜欢丫鬟贴身侍候,平时并未贴身侍候过。

丫鬟仆人们问不出东西,东方玄夜单独盘问了管家,

“你有未发现宋长苏不正常之处?他是每日回来,还是隔一段时间回来?”

管家是个面相忠厚老实的中年男人。

规规矩矩跪在地上,老老实实回答,

“启禀大人,小的并未发现老爷异常之处。”

“老爷经常在外办事十分忙碌,并非每日回来。”

“有时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住两三天又会出门。”

东方玄夜和长欢对视一眼,继续问道,

“土司王府的世子东方祭,是否经常过来与宋长苏见面?”

“你可有见过他们二人同时出现在你面前?”

管家仔细想了想,摇头答道,

“启禀大人,世子和老爷乃是学习偃术的师兄弟,关系一向亲厚。”

“三年前,老爷经常和世子一起制作偃具。”

“自从三年前老爷戴上面具后,世子每次过来,便由夫人领入密室。”

“世子和老爷一般在密室待着,饮食也是丫鬟送到密室门口,再由夫人端进去。”

“三年来,世子和老爷很少同时出现在我们面前。”

“老爷轻易不让人进入密室,小的也没有密室钥匙,只有夫人才有密室钥匙。”

东方玄夜审完管家仆人,这才来到宗室祠堂审问秦金莲。

秦金莲见众人返回,刻意摆出撩人的跪姿,娇滴滴地哭泣道,

“各位官爷,民妇的丈夫真的是被冤枉的,还请各位官爷为民妇做主。”

独孤青川看了看秦金莲撩人的跪姿,紫眸中闪过一丝不齿和冷意。

这种妖媚的狐狸精,一看就不是好玩意儿。

完颜察察搂着苍鹤的肩,对苍鹤低声嘀咕,

“苍兄我跟你说,这女人一看就是妖艳贱货,红杏出墙的那种货色。”

“娶妻千万别娶这种,否则你头上要戴一堆绿帽子,生的娃都不一定是你的……”

苍鹤俊脸露出呆萌的表情,耳根都红了,

“啊?妖艳贱货?红杏出墙?这……”

完颜察察拍了拍苍鹤的肩膀,语重心长,

“本王言尽于此,你还没有娶娘子,一定要擦亮眼睛。”

“娶妻娶贤不娶色,特别别娶这种货色。”

苍鹤垂首想了想,他心悦之人柳倩兮心地善良为人清冷还会医术。

并非这种不守妇道的妖艳贱货,心中暗暗窃喜……

长欢听着二人的议论声,强忍着笑意,忍得好不辛苦。

没想到完颜察察看似大大咧咧,做人一点都不糊涂……

秦金莲楚楚可怜嘤嘤嘤低泣,勾人的狐狸眼媚眼如丝。

直勾勾望着被众人簇拥在中间,风华绝代俊美如画的东方玄夜。

声音娇嗲得让人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人,民妇和丈夫生活的好好的,为何他突然就犯了事?”

“民妇丈夫为人忠厚老实,并非凶恶之人,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民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大人仔细调查,还民妇丈夫一个公道,嘤嘤嘤。”

秦金莲说着,前凸后翘着向前跪爬了几步,那姿势别提多撩人了,让人喷血。

东方玄见秦金莲搔首弄姿矫揉造作,隔夜饭都差点呕了出来。俊脸一沉,厉声呵斥,

“大胆刁妇,跪着不要乱动,别跟本王耍花招。”

“你现在乃是罪犯之妻,若不老实配合,本王便先打你三十大板再问话。”

秦金莲吓得花容失色,一下子呆在那里。

委委屈屈按照前凸后翘的姿势重新跪好,低垂螓首娇滴滴道,

“是,民妇跪好了,大人让民妇做什么,民妇便做什么,绝不会有半点反抗。”

长欢冷眼看着秦金莲秋波荡漾乱放秋波,恶心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女人又骚又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刺裸裸勾引男人,胆子肥上了天。

这哪里是良家妇女?这分明是勾栏中的贱货啊。

宋长苏怎么会娶到这种女人?

东方玄夜脸色黑如锅底,桃花眸中露出极度的厌恶之色。

“砰”地一拍桌子,阴沉沉地问道,

“秦金莲,你丈夫现在何处?还不赶紧交代?”

秦金莲见东方玄夜丝毫不怜香惜玉,吓得娇躯抖了抖面色惊惧,

“大人,民妇也也也不知道。”

“他他他前几日出门,说是去参加漕帮商会,直到今日还还还未回来。”

“民妇平时也是十天半月才能见他一面,他管理漕运十分忙碌。”

东方玄夜冷哼,居高临下睥睨着秦金莲,语气冷冽而威严,

“秦金莲,我们早已查出,你现在的丈夫不是宋长苏,而是他人假扮。”

“假扮宋长苏之人到底是谁?还不老实交代?否则,你当凌迟处死。”

秦金莲眼底露出惊慌恐惧之色,哆哆嗦嗦哭得梨花带雨,

“大人,宋长苏就是民妇的丈夫。”

“民妇和他同床共枕,岂会不知他是不是宋长苏?”

“大人,民妇只有这一个丈夫,丈夫怎么可能有人假冒?”

“若他不是宋长苏,他又是谁呢?民妇好怕,嘤嘤嘤……”

东方玄夜眼底冰寒,冷酷地笑道,

“那你告诉本王,宋长苏为何会戴面具?面具下为何还有人皮面具?人皮面具下,又是谁的面孔?”

秦金莲又惊又怕,娇躯抖得如同打摆子般不成模样,声泪俱下,

“大人,宋长苏乃是大孝子,因他父母过世时不在身边心中有愧,所以日日戴着面具忏悔。”

“民妇从来不知他在面具下,还另戴着人皮面具。”

“大人,宋长苏就是宋长苏,是民妇的丈夫。还请大人明察呀,嘤嘤嘤。”

东方玄夜话题一转,沉声问道,

“那么你告诉本王,宋长苏和东方祭为何在密室中见面?”

“密室在何处?领本王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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