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晨抱着妻子,“岭儿,我回来了。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会在这里陪着你,陪你生,陪你出月子,陪你康复。”

佣人出门见到薛少晨回来,纷纷识趣的回了自己房间。

薛少晨也扶着妻子回卧室,看着她床上扔的衣服,“少晨,我想明天就去医院。”

“哪儿不舒服?”

“肚子紧,我有点害怕,想去医院住着。”

“好。”

薛少晨回去了,他帮妻子收拾衣服。

翌日,晏习帛来星河畔接姐姐时,见到了薛少晨。“你回来了。”

薛少晨点头,“公司项目暂时交给了二哥,我先回来陪岭儿,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晏习帛看着姐姐比以前都有精神了,“你们前边走,我后边跟着,一起去医院。”

他来的目的也是为了送姐姐去医院,既然薛少晨来了,他也要过去。

到了医院,薛少晨办完手续,晏习帛中途接到了穆乐乐的关心电话,“让你带我去,你不带我。”

晏习帛:“晚上带你过来。”

“好,这是你说的。”

本身晏习帛要来安顿姐姐住院,自然要忙碌,带着妻子他还要分心,故而把她留家里,没想到今日薛少晨出现了。

安顿好一切,晏习帛:“公司还有事,我先回去了,晚上带着乐乐过来。”

“习帛,你去忙吧,记得吃午饭。”南岭叮嘱。

晏习帛点头,离开。

病房只有夫妻俩,薛少晨手放在妻子的大肚子上,感受着腹中的孩子和自己亲密接触,他笑起来。“岭儿,她这么活泼吗?”

“不是啊,平时很懒的,可能是知道爸爸来了吧。”

薛少晨双手放在妻子肚子上,感受新奇的胎动。

傍晚,穆乐乐过去了,她坐在床边,“姐,你肚子紧,是怎么个紧法,我肚子没反应啊。”

两人怀孕中经常交流孕妇心得,加上南岭怀孕的早,穆乐乐总是一有反应立马问:“姐,你有没有这个反应?”

南岭:“你月份还不到,别着急,我住院也是害怕,本来下周才让住院的。”

穆乐乐看着晏习帛,“帛哥,你要不在咱姐旁边也给我开个房间吧?”

晏习帛:“……”

许珞下班,接着典典也来医院了。

她本身说要帮南岭的,结果得知她已经住院了,接儿子放学便来医院探望,陪她解闷。结果一进入,看到了薛少晨的身影。“原来薛三少过来了。”

“喊我名字就好,不用那么生分。”薛少晨道,“我不在这段时间,谢谢你对我家岭儿的照顾。”

“太客气了。”放下水果,南岭看着穆乐乐,“你怎么也出来了?”

“咋啦?我帛哥接我出窝的。”穆乐乐回答。

典典开心的跑到穆乐乐面前,抬头,“穆妈妈,你肚子里是妹妹吗?”

“你想要妹妹啊?”穆乐乐问。

典典点头,“弟弟我也喜欢。”

薛少晨过去,主动抱起大侄子,“你这次,弟弟妹妹都有了。”

典典紧张的看着陌生人抱自己,“叔叔,我自己会走路。”

“叔喜欢你,想抱抱你。”

在场,除了穆乐乐和典典,其他人都心知肚明他是典典的亲叔叔。

穆乐乐还在疑惑呢,薛少晨感谢许珞替他照顾妻子,这都感谢的对许珞儿子都这么好了?

“阿姨,你肚子里的宝宝是弟弟还是妹妹呀?”典典问南岭。

薛少晨纠正,“叔叔的老婆要叫婶婶,以后不能看阿姨,要喊她婶婶。”

典典有点慌张,小孩子都不敢说话了。

南岭回答:“婶婶肚子里的宝宝有可能是个小妹妹哦。”

典典开心的露出上边的一排小白牙笑起来,“妹妹漂亮。”

晚间,医生来查房,做过基础检查,时候也不早了,晏习帛带着一群人离开。

梁七一在店中,迟迟未见母子俩回来,他一直担心,直到,晏习帛送二人回来,他的心才落下。B

阿布看的一清二楚,他和店里的员工凑一起八卦。

“小珞,你们刚才去穆家了吗?”梁七一问许珞。

许珞摇头,“去医院看南岭了,刚巧时间很晚,习帛和乐乐送我们回来,你们晚上怎么吃饭的?”

“我做的饭,你们没吃饭吧,我再去给你们做。”

“不用了,回来的路上和习帛乐乐又吃过。七一,我先带典典上楼了。”

梁七一看着二人的身影,心稍稍安宁。

到了楼上,典典突然问了句,“妈妈,你的男朋友到底是谁呀?”

“啊?”

……

阿霞在晏族推算时间,知道女儿的预产期将近,不敢和女儿直接联系,便和女婿联系,“少晨,岭儿怎么样了?”

“挺好的,安排上住院了,生了和你说。”

阿霞想过去,“少晨,你别告诉岭儿,妈就偷偷去一趟医院看看她。”

薛少晨和病床上的妻子对视,他在给妻子按摩双腿,手机放在被子上直接开的免提。

南岭摇头,不想让她过来。

薛少晨:“妈,你别过来了,岭儿这边有我你放心吧。习帛和乐乐也经常过来看望,你在家里安心等我们消息。”

“我安心不了。”阿霞当初生完女儿,结果没多久又怀孕了,生过儿子,她命差点交代在手术室,心中对生产一直产生了恐惧。“少晨,你别告诉岭儿,我今晚就过去。”

“你别过来。”南岭直接开口。

阿霞那边沉默几秒,她颤抖的声音,“岭,岭儿,你都听到了。”

南岭狠心说到:“我这里不需要你,别过来和我还有习帛添堵。”

阿霞的眼泪瞬间涌出眶,“妈妈担心你。”

“我不需要你的担心。”南岭说完,直接气的挂了电话。

薛少晨看着眼眶粉红的妻子,叹气,“你说你,心明明是软的,非要说伤人的话。咱妈想过来,就让她过来吧。晏族肯定不敢拦她。”

“我看到她懦弱的样子,我就真的很讨厌。”

“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性格,岭儿,咱妈或许也有苦衷呢?”

“什么苦衷?看着亲儿子穿着睡衣被逐出家门,寡妇没当一年就改嫁给她五伯哥,我不知道她除了想享受晏族的荣誉外,还有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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