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纳雅雪也看出冷沦殷痕的防备,干脆也不理会了,自顾跟自己的四个男宠说说笑笑,偶尔动手动脚。

没多长时间,一桌子饭菜,就上来了,虽然人多菜系是之前没见过的,但也能看出来都是做工复杂的大菜。

“这些都是你喜欢的!”纳雅雪妩媚的笑了笑,眼睛透着深情款款。

冷沦殷痕眉头仍然未见放松,却点了点头,配合的夹起一块肉,刚要放到嘴里,依依一挥手“不小心”碰掉了。

“哎呀,我太不小心了!”依依一脸的歉意。

私下却偷偷的碰了碰冷沦殷痕,压低声音:“万一有毒怎么办!”说着还偷偷的将地上的那块肉捡起来,用自己头上的银簪子扎了扎。

即便是很小心,这点小动作还是瞒不过纳雅雪的眼睛:“这些都是经过御医测过的,不会有问题的!”

国主纳雅雪声音清亮,嘴角含笑,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

依依扯着嘴角笑了笑:“那是当然!”

内心却是无地自容了,即便是隔着面纱也能看见脸上淡淡的红晕,那一刻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却只能低着头扎进饭菜中,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冷沦殷痕在一边却掩藏不住的笑意:“怎么,担心我?”

依依闷着头,在桌子上面偷偷的给冷沦殷痕一脚。

绾颜国主看着也不是个记仇的人,席间跟依依讲了些发生在身边的趣事,也让依依讲了些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情。

仿佛也没那么大敌意啊,一顿饭下来依依对这个国主的印象瞬间改观了不少,而且对自己之前的失礼也有些惭愧。

国主将依依和冷沦殷痕安排在旁边的一个偏院,虽然不是特别奢华,看着倒是雅致。

“我觉得你是自己做了亏心事,所以对国主产生了误解,我觉得她还挺不错的。”依依到了房间,将鞋一甩就一头扎到床上。

冷沦殷痕费劲的将她的腿收回去,再往里面推一推。

“我很严肃的警告你,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跟在身边,不要相信她!”

冷沦殷痕的语气很严肃,却也挡不住疲惫的倒在依依的旁边。依依已经没动静了。

冷沦殷痕笑了笑,这一路真的是累了,也跟着睡了。

半夜的时候依依的肚子就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的喊金燕,发现没人回应,才想起来原来在绾颜。

没办法一切靠自己,依依毫不躲避的踩着冷沦殷痕出了房间。

冷沦殷痕才喃喃的说了一句:“别乱跑,小心点!”

依依压根就没听见,直接匆匆的出了门。

这个院子不小,而且还陌生,依依捂着肚子转转悠悠了半天,也没找到厕所在哪儿。

正好远远地听见一阵笛声,虽然不懂音乐,但是知道至少比金六福和富士康他们好太多,而且听声音似乎有什么难言的悲伤。

这半夜的不睡觉,正好打听一下路线。

依依循声而去,就见一个衣着单薄的人站在凉亭面朝着萧条的湖面,上面残留着荷花的枯茎,这样不伤悲也伤悲了啊。

依依慢慢地凑近,心里还是有些打鼓,这一身的白衣,万一转过来是一张鬼脸,那真是要了命。

“请问,厕所在哪里?”依依颤颤巍巍的问了一句,身子已经转了一半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

那人缓缓地放下笛子,对着湖面轻轻地谈了一口气,似乎对依依的打扰有些不满。

“那边便是了!”那人边说着边慢慢的转过身来,那是一张俊邪冷媚的脸,两条柳叶眉斜插入鬓,一头乌发松散的束在身后,滑落下两缕青丝衬托的整张脸更加柔和。

星目流转,似乎一汪秋水,泛起忧伤的波纹,高挺的鼻子下,性感妖媚的薄唇紧抿,勾勒出一朵绝艳凌寒的霜花。

再配上那一身单薄装束,感觉整个人似月光的化身。

依依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什么不舒服,全都抛之脑后了,还有些懊恼今天出来的肌,没带上面纱,万一吓坏了人家怎么办。

“你没事吧?”依依稍微遮掩一下自己的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柔和再柔和,以防语气太重,直接将人吹散了。

那人却一脸的淡然,看见依依的脸没有一丝惊讶,只是有那么一丝不耐烦,轻轻地转过身:“姑娘,您不去……入厕了吗?”

可依依丝毫没觉察出来:“不急,你没事吧!”

平时依依很少这么花痴,就算当时看见欧阳谷主的时候也没这么花痴过,当然第一次见欧阳谷主的时候,还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个口子,肯定不犯不花痴了。

“姑娘不必为我费心!每人自有自己的担当!”那人轻叹一声,视线转向悠远的墙外。

依依也叹了一声,可不“美人”想来都很多心事:“那好,有我能帮上忙的就来找我!”

说着依依还是决定转身找自己的厕所了。

“陪我喝酒吧!”突然那人转过身来,一脸期待的看着依依,那双忧郁流转的眼神,直接把依依定住了。

依依笑了笑:“等我去趟厕所!”说着依依捂着肚子匆匆的朝着厕所的地方跑了。

没多大一会儿,依依就回来了,那人看着依依气喘吁吁的样子,总算是有了笑意。

“走吧,我房里有酒!”

说着那人便带头冲着自己的房间去了,依依也算倍感欣慰,至少这家伙从凉亭出来了,不用再担心他纵身一跃香消玉殒了。

同这个人的打扮如出一辙,这个人的房间摆着也是典雅,清明,没有什么奢华的装饰,反倒书香气比较浓,到处都是些诗词书画的。

依依虽然不懂,但是看着这样的人还是由衷的敬佩。

“你叫什么名字啊?”

依依一边扫视着房间一边问。

“季柏涵。”那人轻轻的答了一句,便将两大坛酒放到桌子上。

顿时惊掉依依的下巴:“这么多?”

那人凄然的笑了笑:“是啊,已经很久没这么放肆的喝酒了,姑娘为难了吧。”

依依一看,瞬间懊恼了, 人家都这么可怜了,喝点酒算什么:“没事,我能喝,来!”那个豪迈劲。

美人终于一展愁颜,直接拿着大坛子“咕咚咕咚”喝,酒水顺着脖子沾湿了前襟,让季柏涵更有魅惑力。

依依再一次咽了咽口水,不由感叹真是妖孽啊,自己也豪爽的拿起酒坛子:“我陪你!”

结果两口下了肚,依依感觉整个腹腔火辣辣的烧,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豪饮看着简单,其实难。

突然依依“砰”的一下,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中看见那薄薄的唇扬起了一丝诡异的微笑。

但是还是沉沉的不愿睁开眼睛。

不久,冷沦殷痕的房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冷沦殷痕迷迷糊糊的:“依依,干什么哪!”

“王爷,您该起身看一下您的王妃了!”紫夜的声音清冷的从门外传了进来。

冷沦殷痕瞬间清醒,赶紧匆匆的套了一件衣服,赶紧开门。

紫夜却一脸的冷漠,直接转身在前面带着冷沦殷痕走,没多长时间国主纳雅雪也匆匆的来了,看到冷沦殷痕什么也没说,直接跟在紫夜后边。

“就是这里了!”房门是虚掩着的,紫夜轻轻一推就开了。

正好看见床上,依依趴在季柏涵的身上,手还抓着季柏涵的领口,季柏涵则是一副忧郁的样子靠在床边。

看见国主来了,很是嫌弃的扒开依依的手,看国主纳雅雪也带着几分责怪:“国主,是故意将人放进来,就是想让柏涵难堪的吗?”

这话说得纳雅雪一阵迷茫:“当然没有了。”

“可是国主知道柏涵喜欢清静,居然让她进来,而且……”季柏涵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她冲进来,我以为是国主授意,未敢拒绝!”

这话一出,冷沦殷痕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直接一把将依依抱了起来。

“国主,这个王妃实在不检点,居然敢染指国主心间的人,实在放肆!”

“紫夜,请你放尊重点,事情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哪!”冷沦殷痕意味深长的看了纳雅雪一眼,又转向紫夜。

“那还不简单!”说着紫夜直接端起桌子上未喝完的酒坛直接泼向依依,即便冷沦殷痕侧身挡了一部分,还是溅到依依的脸上。

这样的冷天,依依直接一激灵,朦胧的睁开眼睛。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瞬间一片空白。

“这是?”

“王妃,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在季柏涵的床上!”紫夜毫不客气的瞪着依依。

依依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床的方向,季柏涵正一脸受伤的靠在国主纳雅雪的肩头,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清丽脱俗。

“我念你是国主的客人,才好心相邀,你居然对我起了歹心!”季柏涵说得那个可怜。

依依瞬间就清醒了:“我靠!你害我!”这是依依第一次直接爆粗口:“你妹的,是他勾引我的!”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看着依依,依依瞬间反应过来这样说不对,更是着急了:“季柏涵,你妹的!我什么时候染指你了!我要做DNA!”

“王妃,朕相信你才让你住进来,结果你确实这般的伤风败得!真是让朕失望!”

依依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万千个草泥马奔腾过而,好心安慰,却来了这么一出。这真是百口莫辩了。

依依懊恼的钻进冷沦殷痕的怀里:“我真的是冤枉的!”

冷沦殷痕将双臂紧了紧:“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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