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淑,“陆远跟宋允洲相比是有过之而不及。”

陆远的心情是,我去,躺着也中枪。

陈简简突然站起身,双手上举,一副痛改前非发愤图强的样子。

她醉醺醺的说,“我决定了,我要给星星找个后爹,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被别的男人宠着爱着,我要给政勋打电话。”

尾音刚落,陈简简就开始四处找手机,“我手机呢,手机呢..”

宋允洲沉着脸,单手插口袋的站在她身后,听着她嘴里念叨叨的喊着,政勋政勋...

他的脸像覆上了一层冰霜。

倏然陈简简头昏脑涨,本来就迷迷糊糊的,一个没站稳,她毫无防备的往下倒。

宋允洲下意识从身后扶住她。

林清淑误把宋允洲看成了鸭子,她拿着钱包啪啪的拍宋允洲的肩说,“伺候好我姐妹,我没经验,温柔点,我给你大红包,超大的。”

宋允洲的不悦的看醉熏熏的林清淑,又看向陆远。

那眼神就像在说,你老婆真的不是好人,无可救药了。

陆远上前把林清淑拉回来。

林清淑醉的眼睛都睁不开,误以为陆远是另外一个鸭子。

她紧紧的搂着陆远的脖子,脸贴在的他胸膛,语调夹杂着痛苦。

“好好陪陪姐姐,姐姐寂寞空虚冷。”

陆远堵着一口气上不来,很想骂她,林清淑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但她在他胸口哭唧唧的,他一下火就消了,心甚至软了。

陆远深吸一口凉气,下一秒直接将林清淑公主抱走起......

陈简简迷迷糊糊的,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头低低的带着歉意说,“不好意思,别放心上,我姐妹开玩笑的,我有男朋友了,我给他打电话........”

话落,她有开始找手机,终于在卡座上看到了她的包。

她左右摇晃的去拿包,然后掏出手机,醉得厉害的她完全看不清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在她眼里是迷糊的,也像是跳舞的小丑,她根本分不清。

“政勋,号码,政勋.....”

陈简简嘀咕咕的,心急的很可无论如何都打不了电话。

宋允洲一脸不悦的夺过她手机。

陈简简一脸懵,奶凶奶凶的微眯着眼睛指着宋允洲的鼻梁骂。

“你这个鸭子太过分了,把手机还给我,我投诉你,让你妈咪扣你绩效!”

“做这行的,谁脾气像你这么大,没培训过吗?手机给我,快点还给我.....”

宋允洲心里憋着气,冷沉着脸,直接将陈简简扛在肩上。

陈简简晕乎乎的,微睁开的眼睛看到的也是男人一尘不染高端定制的意大利皮鞋,和那趣÷阁直一丝不皱的西装裤。

“你干嘛,当鸭子还有脾气,你业务能力不行啊,得好好调教调教。”

啪!

宋允洲打她屁股。

陈简简羞恼的骂他,“你打我pp,你个死鸭子,我要投诉你,清淑,清淑,我要投诉他,给我换人,我要业务能力最强的鸭子。”

啪!

宋允洲又打了她一下,大步往外走。

陈简简气恼的踢着腿。

酒吧旁边就是宋氏集团名下的酒店。

宋允洲直接扛着陈简简进去。

上次他把陈简简送回去,陈家二老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这次他才不会自讨没趣。

怎么着也是他孩子的妈,帮忙开个房也是随手的事。

宋允洲有总,统套房的房卡,所以没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

前台的两个小姑娘,吃惊的在线吃瓜。

“总裁扛的女人是谁呀?”

“这么多年,第一次看总裁带女人来酒店呢。”

“这女人可真有福气,居然能被总裁扛着,这得是几辈子人修来的福气额。”

“这女人是什么来头啊。”

....

宋允洲扛着陈简简进电梯,出电梯,直接来到顶楼的套房。

刷房卡进去。

进入房间,他将陈简简扔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

洁白的床单,将陈简简的小脸映衬的更加娇红。

宋允洲刚想转身离开,倏然陈简简攥住他手腕问。

“你小费一般多少钱?”

宋允洲一脸无语的看她,没回声。

陈简简硬拉他,拉不动,她坐起身,抓住他的领带猛的一拉。

宋允洲倾身压来,陈简简没睁开眼,醉醺醺问我,“问你话呢,服务态度这么好,平时就是这么伺候女人的嘛?”

宋允洲,“......”

两人的脸近在咫尺,呼吸互相缭绕,酥酥麻麻的,弄的人心痒痒。

她又说,“我是不是也是比较难缠的客户啊,清淑说碰了你们这种男人会上瘾,比戒烟还难戒,她说你们是快速忘记另外一个男人的解药,是生活的乐趣。”

说着说着,她唇角不由得扬起。

“嗯,我好久没碰过男人了,来吧,我给你多一点小费。”

宋允洲冰着脸,似乎要杀人的感觉。

陈简简见对方没动静,她闭着眼睛,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

红唇胡乱的在对方的脸上寻找嘴,终于唇瓣相贴。

宋允洲惊恼了一瞬,他抗拒的推开她。

谁知陈简简又一次把他拉了回来,并且直接按在了床上。

她骑趴在他身上,在他脸上乱吻着。

陈简简心里难受的很,她还是忘不了宋允洲,只能用这种方法彻底让自己释怀。

宋允洲有种被强的感觉,他推她。

可她的吻,像蛊,像糖,一经触碰,他的理智渐渐没了。

甚至2分钟没到,他居然摁着她的后脑勺亲,狂暴的,野性的占有。

衣服脱的那是一个光速。

陈简简彻底的放纵。

欲望之顶时,她搂着男人的脖子附在他耳边轻轻呢喃,“你跟我前夫的床上,技术好像。”

宋允洲不敢出声,以陈简简对他的仇恨,如果知道此时闯入的人是他。

她肯定会发疯似的让他滚出去。

他只能把心里的烦闷全发泄在身体上。

卧室的灯被关掉,黑漆漆的,陈简简跪趴在床上。

只听见床晃晃咚咚的。

她喘着粗气问,“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都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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