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嗤一声继续嘲讽,“呦,改行吃软饭了?”

陆政勋脸色难看,心里的恨意滋滋生长,总有一天他要让宋允洲生不如死。

陈简简对视上宋允洲,那眼神是在警告他,别没事找事!

陆政勋搂上陈简简的腰把她往怀里带,故意挑衅道,“我吃我未来老婆的软饭,何其有幸!”

陈简简心里顿了下,她怕陆政勋当真。

可宋允洲说话太难听了,她不能让陆政勋下不来台。

所以她干脆默认了。

林海源更是失落,之前只是听说他俩有事,没想到是真的。

“我先过去,失陪。”他找了个借口就走了。

宋允洲唇一勾冷笑出声,警告性的瞪陆政勋几眼就抿了口红酒,一脸混不吝的转身走了。

陈简简从陆政勋的怀里出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陆政勋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她担心他往心里去安慰他,“他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

陆政勋淡淡一笑,“嗯。”

他看她穿的这么单薄,这里的空调温度打的又低。

随即陆政勋脱掉西装外套给陈简简披上,“有点凉。”

他很温柔,体贴,脾气还比宋允洲好。

这样的男人,陈简简自己都觉得自己配不上。

陆政勋帮她拢了拢外套,这一幕被二楼的宋允洲尽收眼底。

他正拿手机打电话,声音冰冷的对电话那头说,“动手!”

男人的眼睛蹿着一团火,哪怕是前妻,他也不许任何男人动!

没几分钟陆政勋的电话就响了。

电话那头保安通知他,“陆先生,您的爱车着火了,请您过来处理下。”

“好,我马上过去。”

陆政勋掐掉电话,口气急匆匆的对陈简简说,“我先去处理点事情,一会就回来。”

“好。”

陆政勋走后,陈简简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喝红酒呆了会。

没一会她就晕乎乎的想睡觉,怕陆政勋找不到她,她就先给陆政勋发了一条先回去的信息了。

喝酒不能开车,她来到停车场准备找代驾。

没想到浑身开始燥热,那儿,就像跟蚂蚁在上面爬一样。

她酥,她麻,她还醉。

好似再不得到她就要死去了。

她无力的摊在地上,这时正好有电话打进来了。

她按了接通键,还没等开口,就听到电话里传来用过变音器的男声。

“陈小姐,好久不见,最近很忙吗,上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你了,要不要来玩一下。”

陈简简信了那话那头是上次的鸭子,她难受的要死,脑子不受控制的答应了。

“要。”

“我让人去接你。”

宋允洲挂掉电话,唇角露出得逞的笑意。

.....

半个小时后。

陈简简被人带进了酒店。

她煎熬难受,脸色通红的蜷缩在床上,疯狂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光景露出了一大半,气息喘而娇,听得都酥入人骨头里了。

宋允洲带着面罩进来了,只露出两只眼睛。

陈简简见到男人,眼里全是光,迫不及待的扑过来。

宋允洲看到她衣服穿一半,掉一半的,那撩人的东西白花花的。

他瞬间燥热起来,情不自禁的咽口水。

两人搂抱在一起,宋允洲的呼吸开始粗重,迫不及待。

他知道这样做不妥,可为了能拿到星星的抚养权,他只能这样拼了。

陈简简急躁的亲他的脖子....

宋允洲更像是脱缰的野马。

两人疯狂的放肆,运动.....

不知过了多久,陈简简累的睡着了。

宋允洲看着一头热汗,头发都湿津津的一脸情红的陈简简。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跟她做。

上次做完之后他意犹未尽很久。

这次,刚刚昨完,他居然还想。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明明没感情,却贪恋她的身体。

宋允洲盯着她很久后,给她喂下了抹去昨晚喝红酒的记忆。

避免她怀疑酒里有东西。

陈简简往他怀里钻了钻,迷糊中说,“我真是完了,真的是堕落了,怎么又找你了。”

宋允洲怕被她发现,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处。

陈简简搂着他的腰,又困又累,还担心不已,“你这么脏,会不会有病啊?刚刚你带了没有?”

“有病出来卖是犯法的知道吗?所以你千万不能有病。”..

宋允洲被逗笑,憋着不敢出声。

陈简简喃喃自语,“我前夫跟你好像,每次都不知道累,原来男人床上都是一样的......”

宋屿洲脑海里立刻浮现往日跟她挥汗如雨的画面,多数是她不愿意。

他硬逼着,强娶豪夺的拥有,后来是她愿意了,结果没几次,他就很烦她,很厌她,迫不及待的提了离婚。

想到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大浑蛋....

宋允洲算好时间,在陈简简快醒来时,他去了卫生间洗澡。

他知道陈简简一定不会进去,这样就能避免两人碰面。

她还不会怀疑,她是很的点了鸭子!

果然陈简简醒来时又是一阵慌张,她急匆匆穿好衣服。

这次还是没有现金,她把自己的耳环摘了下来,放在床头柜上。

又用口红在白色的床单上写下这样一句话。

“不好意思没带现金,耳环也是很贵的,在床头柜上。”

操作好这一切她就提着高跟鞋,蹑手蹑脚做贼心虚似的跑了。

宋允洲听到关门的声音,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裹着浴巾出来时看到床单上的字,他又一次笑了起来。

出门时,他把她的耳环塞在了裤口袋里。

陈简简从酒店出来,已经是半夜12点了。

她晕乎乎的,浑身依旧疲惫,街道上已经没有车。

暗黄的路灯显得格外的孤寂。

她等了半天的计程车,也没等到,最后想找网约车。

谁知头一昏,整个人倒在地上了。

这个鸭子跟宋允洲有的一比,从中午11点搞到了下午3点。

她从3点睡到晚上12点,还是晕乎乎的。

正当她吃力的想撑起自己爬起来时,眼前覆盖来一道阴影。

“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

一道熟悉温磁的声音传来,男人的双手搂住她双臂扶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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