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民,跟周芳都不想让宋允洲送,但老爷子开口了也不好薄老人家面子。

而且星星还缠着让宋允洲抱出去。

宋允洲抱着星星送陈家二老到门口。

门口提前停了一辆劳斯莱斯,后面跟着几辆保镖车。

宋允洲给二老开车门,恭敬又有礼貌,二老还是没给他好脸。

他把星星放进车里,叮嘱她,“乖乖的听外公外婆话。”

宋允洲停顿了下,看了眼陈家二老,“辛苦叔叔阿姨照顾星星了。”

“我们自家的孩子,谈不上辛苦,倒是辛苦小宋你日理万机的陪我们家星星吃饭了。”周芳阴阳怪气的看了他一眼。

宋允洲装作没听到,淡淡一笑,嘱咐司机,“路上慢点。”

“好的,宋总。”司机应声。

关上车门后,汽车就启动了。

宋允洲站在原地看着汽车越开越远,品味那句小宋,他不由自嘲自己一笑。

难怪陈简简不好哄,原来全是遗传。

他估摸着自己还要做很久的小宋。

送完陈家二老他走到老爷子跟陈简简那辆车。

老爷子本来是坐在中间的,为了撮合他俩,硬生生的找了个借口说,“我喜欢靠着车窗坐。”

陈简简只好往中间的位置挪挪,宋允洲关上车门从另外一侧开车门。

宋允洲挨着她,两人谁也没跟谁说话。

老爷子刻意的挑起话题,“你们的戏还有多久才杀青。”

陈简简温婉回,“大概还有一个礼拜吧,因为是电影,拍摄时间不长。”

“你们俩呀,在电视剧里好好,磨合磨合,你们和谐了,星星才开心。”老爷子语重心长的嘱咐。

“听到没有,前妻。”宋允洲用调侃的语调说陈简简。

同时他的胳膊,腿都贴着陈简简。

陈简简是绷紧着身子,不愿意跟他多一分肢体接触。

老爷子在这,陈简简不想跟他油腔滑调的,淡淡回,“爷爷,放心,我们一直是和睦相处的,不会让星星夹在中间难做的。”

老爷子自然知道陈简简说的是表面话。

宋允洲刻意的往陈简简身上贴,自然而有心计。

陈简简用眼神警告他,他却是一脸无辜的表情。

老爷子就窃喜的当装眼瞎。

好不容易到了宋家老宅,陈简简教几个贴身佣人按摩手法。

按摩手法看着简单,但做起来难。

不仅手法的柔韧度,力道,要讲究,时间,方位都要控制好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陈简简教了好一会佣人,佣人才学会些皮毛。

一时半会确实是难以学成,时间也不早了,只能改日找时间来再教教他们。

老爷子早就哈欠连天,刻意没去休息,等陈简简教完佣人后他命令宋允洲。

“允洲,你亲自送简简回去,几个小时了,你也就喝了一杯酒,酒气都下去了,一定亲自把简简送回去。”

陈简简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是夜晚11点55分。

她本想说有司机的,可老爷子抢先一步说,“简简,只有允洲送你我才安心。”

陈简简便不好再推辞.....

两人上了车后,夜色朦胧,灯影摇曳,这个城市还在生龙活虎。

虽然街道上,马路上车流,人烟稀少,但夜晚的世界远比白天欢快。

宋允洲不急不慢的开着车,寂静的两人,貌似司机跟乘客,陌生的连句你好,都会觉得是打扰。

终究是宋允洲没憋住,他看了眼冷艳盯着车窗外风景的陈简简。

“要不要找地方喝一杯?”他这声音温柔的好似他们之间从来没有隔阂。

陈简简面色波澜不惊,眸子依然看着车窗外,她不疾不徐的用藐视的语调回他。

“先是喝一杯,然后在聊些擦边的话,最后滚到床上去,第二天分道扬镳是吗?”

宋允洲还真没这么想。

他没想到陈简简这么想他。

“如果你是这么想的,我倒可以成人之美。”

他唇角扬起一抹坏笑,轻佻的语气魅惑十足,反正在陈简简心里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了。

陈简简收回视线蔑视的睨了他一眼,“我就是睡鸭子,都不会睡你!”

宋允洲佯装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我比鸭子干净吧?倒是你,不干净了。”

陈简简一怔,是啊,她不干净了。

但是关他毛事!

她乐意!

“你干净,你比矿泉水还干净,你这么干净是不想要吗?我看你是不行了吧,离开我,你就软了吧唧的,看来媒体写的是真的,这么多年了,你还守身如玉,想必是治不好了。”

她口若悬河的嘲讽他一顿。

宋允洲气的体内燥热,唇子动了动,不屑轻嗤的冷笑漾于嘴角。

他不行?

那让她不要不要的人是谁!

陈简简觉得这话最伤男人,所以她想宋允洲应该会闭嘴的把她送到家。

“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我不是你的仇人,我只是你的前夫而已。”

陈简简没想到他这么冷静。

她没做说话。

可宋允洲却在岔路口的时候把车子换了个方向。

她紧张问,“你要干什么,送我回家。”

“看会江景吧,脸疼的很,想让风吹吹,如果你给我吹的话,我们可以不去看江景。”

他语气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陈简简气的想骂他,但憋住了。

她太理解他了,偏执狂一个!

她扭头看向窗外,置气似的不理他。

宋允洲头有点疼,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但还能硬撑,他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

到了江边后,两人下车。

夜幕下,两人站在围栏前,身后就是大马路,江水离地面估摸着有20到30米左右。

夜风凉意凛然,尤其是从江面拂过来的风还带着湿气。

陈简简两鬓的长发被吹起,随风飘摆。

她神情温凉的看着漆黑的江面,什么都没说,像是被绑架来的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宋允洲站在她身侧,也眺望着漆黑的江面,他神色深沉,单手插着裤口袋,背影伟岸颀长。

几分钟后,他忍着头疼说,“简简,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当时为什么要跟你离婚,我好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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