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他握住,白西月心里一跳,鼻间全是属于他的淡淡冷香。

没出息。

她有点腿软。

吞了口口水,她道:“我们……是不是该谈一谈,以后……这种事……怎么,怎么安排?”

季连城一手握住她的手,另外一手去揽她的腰身。

他微微用力,白西月便靠在他怀里,两人的身体贴在一处。

季连城垂眸看着她,心底的凶兽几乎要压不住。

他说:“月月,晚点再谈那些,嗯?”

白西月听到了他砰砰砰的心跳声,其他声音好像被弱化了,她疑惑地抬眼看他。

结果看到季连城的喉结狠狠地动了动,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是男人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把惊呼声压下去,条件反射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迈开长腿,抱着人往旁边的卧室走去。

门关了,灯也只留下很暗的一盏。

他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白西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挺拔的身躯已经压了过来。

他的食指抚过她的侧脸,顺着脸颊的弧度,轻轻去碰她的唇。

他再开口,声音已经哑了:“月月,抱歉,我忍不住了。”

白西月只觉得眼前一黑,他滚烫的唇,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离婚后第一次亲密接触,她醉了;第二次,他醉了。

这一次,两人都是清醒的。

可两人,也都醉了。

她恍恍惚惚想,第二天的手术,我还能上吗?

事实证明,她的担心不无道理。

别说手术了,她连闹钟的声音都没听到。

当她睁眼的时候,只觉得外面天光大亮到了连窗帘都遮不住的程度。

她暗叫一声糟糕,刚想起身,一抬腿,她倒吸一口凉气。

腿是软的,腰是酸的。

“醒了?”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在门口传来,她抬眼去看,季连城穿着黑色衬衣,黑色西裤,俊美无比地站在那里,整个人神清气爽,又帅出了一个新高度。

两人昨晚热烈到几乎荒唐的纠缠画面,瞬间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电动马达都没有他敬业。

自己惨遭蹂躏,白西月不免有了几分怒意:“几点了?怎么不叫我?”

季连城大步走过来,把手里的蜂蜜水递到她唇边:“木木已经送过去了,医院里,我帮你请假了。”

白西月条件反射喝了两口,听到他后面一句话,猛地呛住了,蜂蜜水差点喷出来,她捂住嘴,剧烈咳嗽几声,才算是顺过气来。

季连城皱眉抬手在她后背拍了拍:“慢点,别着急。”

白西月喘着气问他:“你给我请假了?你怎么请的?”

季连城道:“打电话去医务科。”

白西月奇怪道:“对方没问你是谁?”

季连城道:“没问。”

其实是他赶时间,说了白西月身体不适要请假,就把电话挂了。

对方想问也来不及。

大清早,一个男人打电话到医院替她请假,不用想,白西月就能猜到,只怕医院里这会儿已经有了好几个版本的风言风语了。

她闭着眼倒下去,觉得心累。

季连城把水放在旁边的柜子上,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了吗?”

白西月睁眼看他,语气凶巴巴的:“哪里都不舒服。季连城你是狼吗?脱了衣服怎么那么禽兽?你要这样,我可没法跟你合作!”

不能怪白西月生气,实在是季连城太狠,把人做怕了。

季连城愣了几秒钟,接着沉声道:“抱歉。”

他该怎么解释,他心底全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他没控制住。

也是她太美好,让他忍不住。

见他这样,白西月反倒不好说什么了。

她看了一眼,这是主卧。昨晚季连城怎么给她洗的身子,怎么穿的衣服,又是怎么把她抱到主卧的,她都不知道。

早上木木起床,那么大动静,她竟然没听到。

可见她有多累。

她妥协了:“那你以后,能轻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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