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咏听了她的话,没什么耐心地哄她:“白医生一年给富申赚多少钱,你不知道?她是咱们的摇钱树,是给咱们挣钱的,说起来,那就是给咱俩打工的,这样想,心里是不是舒服了?”

“那她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她就是个医生,还真觉得自己不得了了?”

高咏心想,她本来就不得了。

本来,高咏也没把这么一个女医生放在心上,哪怕他知道,肿瘤外的利润有多高,但他一直以为,那是刘长亮还有几个老家伙的功劳。

可谁知道,高院长告诉他,整个富申,裁谁他都没意见,包括刘长亮,但白西月,任何人不能动。

当爹的,不可能害儿子。

高咏这点认识还是有的。他接手了富申,看了院里的财务报表,又看了白西月个人创造的年利润,想着,无论如何,得把白西月留住。

至于之前想把白西月推出去做陪酒的举动,他也后悔了。

毕竟,好看的女人,好找。

但能挣钱的,少啊。

陈娇娇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高咏又道:“白西月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要是老老实实的,不找她麻烦,她肯定也不会让你下不来台。”

言下之意,肯定是你招惹人家了。

陈娇娇立即不干了:“我受了委屈,让她欺负,你不安慰我就罢了,还向着她说话?你到底是谁的男朋友?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高咏自认身份尊贵,是个顶级的青年才俊,虽说白西月是长得好,业务能力高,但这些也抹杀不了白西月是二手货的事实。他就算心里真的有这种想法,也绝不可能把白西月娶回家的。

“你胡说什么?我的女朋友当然是你!我这么说,是因为咱俩关系亲近,出了这样的事,我要是帮着你,去把白西月骂一顿,医院里的同事会怎么说我?所以,没办法,只好委屈我们娇娇了。”

他又说了几句好听的,这才哄住了陈娇娇。

至于陈娇娇趁机跟他要官职的事情,也被他“刚刚上任总不能无缘无故就裁掉别人让陈娇娇上位”这样的理由打发了。

更可气的是,陈娇娇回了肿瘤外,遇到刘长亮,又被刘长亮骂了一顿,大意就是让她以后在科室里注意言行,尊重领导。还说肿瘤外不养无用之人,她要是再兴风作浪,趁早滚出大外科。

刘长亮说话是真的不客气。

大庭广众之下,陈娇娇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可是好看。

不少人都说,真特么解气。

白西月临下班前跟刘长亮汇报一些事情,末了说:“您可真行,跟她计较那些事,也不怕掉价。”

刘长亮瞪她一眼:“不然呢?眼睁睁看着你被欺负?”

白西月哭笑不得:“您哪只眼睛看见我被欺负了?再说了,我就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

“我看是。”刘长亮叹气:“你现在就是富申的宝,他们把你供起来都不为过,还让这么个东西来膈应你,我骂她都是轻的。”

“好好好,我知道您是为我好。”白西月笑道:“我这一走七八天,您辛苦啦。”

“你一年到头也休不了几天,好好玩,别担心科里。还有,我再跟你叮嘱一遍,既然和木木爸爸和好了,以后就好好过日子,知道吗?木木爸爸那么优秀,你撒手就没了,现在小姑娘都时兴倒贴你不知道吗?你都这个岁数了,再好看,有人家十八九的小姑娘青春靓丽吗?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好对人家。”

白西月简直无语了:“您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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