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没有失落,那肯定是骗人的。

但造化弄人。

谁知道一个电话,就能改变一件事。

也许,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因果。

她没有给钱宽情人的亲戚做手术,钱宽对她不满,才会在电话里这样中伤她。

谁知道,江折柳打电话过来,就那么巧,是钱宽接的。

可正是这么一个虚假电话,让江折柳产生了误会。

这种事,连解释都不知道从何解释。

关键是,解释了,人家江折柳能信吗?

算了,不想了。

头疼。

白西月这才发现,脑子里乱糟糟的,胃反而不疼了。

中午,季连城来接她吃饭,发现她有点蔫蔫的。

“累了?还是胃疼得厉害?”

“都不是。”白西月在副驾坐着,摇了摇头:“如果我说我不去首都进修了,你是什么态度?”

季连城奇怪:“怎么不去了?你不是很期待吗?”

“我也没有很期待吧?”

“也不知道是谁,整天跟我说自己的偶像和榜样,知道要去进修,还高兴的说可以天天和江主任在一起了——不是你吗?”

“唉,我那两天脑子发热,这两天冷静下来了。”

“你喜欢我,不会也是脑子发热吧?”

白西月瞪他:“对,是!”

季连城知道她在开玩笑,忙哄她:“我错了,原谅我吧。”

白西月这才哼了一声,没跟他计较。

两人去了一家私房菜馆,主营滋补炖汤。

季连城提前订了桌,两人到了饭店,饭菜正好也上桌。

“你胃不好,尝尝这个汤。”季连城给她盛汤:“你要是喜欢,下次我在家给你做。”

白西月喝了一口,只觉得喝到胃里暖呼呼的,很舒服。

季连城问她:“所以,进修的事,是怎么了?”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白西月一五一十都说了。

季连城奇怪:“照刘主任的说法,江主任不太懂这些人情世故,既然已经答应了他,又怎么会想着打你们医院的电话,了解你的情况呢?他想了解,直接问刘长亮不行吗?”

白西月压根没想到这一层:“我也不知道啊。”

季连城也是有这样的猜测,并不敢断定什么:“既然是误会,想办法说明白就行了。”

“怎么说啊?让主任给江老师打电话,说接电话那个领导和我有私人恩怨,故意冤枉我?可话说回来,他也没撒谎,最近一段时间,肿瘤外的投诉是挺多的——唉,我实在是不适合做管理工作,只让我动手术不行吗?”

看她认真发愁的小模样,季连城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她:“你要是想,我给你开个医院,只让你做手术,怎么样?”

如果是以前,白西月就当个玩笑听了。

可现在知道季连城的家产,她就有点害怕这男人会说到做到。

她忙说:“你别闹。医院是能随便开的吗?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你别乱来啊。”

“都听你的。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不行还有老公呢。”他又给她夹菜:“月月,这世上很多事,都是可以用钱来解决的。我那么辛苦,挣那么多钱是为什么?就是想让你可以无所顾忌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白西月吸吸鼻子:“季连城。”

季连城看她。

她说:“季连城,你好讨厌啊。今天在医院,主任为了我,去打了钱宽,我努力忍着,才没有哭出来。可是,你为什么要惹我哭?”

季连城眼睁睁看着她眼圈红了,睫毛上湿漉漉的,眼睛一眨,泪珠成串地滚下来。

他顿时就心疼了,捧住她的脸,指腹抹去她的泪:“别哭,别哭月月,刘主任对我们月月好,我们都知道。他对你好,我们也可以对他好。月月,我们可以想想,该怎么回报主任对你的这份关心和爱护。”

白西月眨眨眼:“我不知道。”

他把人拥在怀里:“小傻瓜,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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