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兄,九师弟,你们没事吧?”

“你要是不来,说不定就没事了。”

五师兄闻言,转身看向中刀的二人,不禁有些诧异。

“多谢五师兄了。”茗歌说着,拍了拍五师兄的肩,走了。

“五师兄你每次都帮倒忙。”

、、、、、、

我做错了什么?

“茗歌。”

茗歌正在山庄里悠闲地走着,只听身后传来大师兄温柔的嗓音,似乎暗带杀气。茗歌顿住,回头尴尬一笑,道:“大师兄。”

“听说厨房出事了。”

“不关我的事!”

“我知道,是四师弟和九师弟又在欺负七师弟,而且又被你教训了。”

“我就知道大师兄最好了!”茗歌说着,跳到大师兄身边,依偎在他左手臂旁,过了一会儿,问道,“不过为什么他们老是欺负七师兄?”

“大概是他太傻了吧,他们虽然老是戏弄他,但关键时候还是很有义气的。”

“你是说七师兄发现他们断袖分桃然后跟他们统一口径的事吗?”

“你竟然也知道?”

“原来不止我知道啊?”

、、、、、、

“大师兄,你能讲讲山庄的来历吗?”

“问这个干什么?”

“你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嘛,我总是看见师父一个人对着茶发傻,所以、、、、、、”

看着眨巴眼睛满脸期待的茗歌,他还真是拒绝不了,谁让他就这么一个师妹呢?

“师父名叫惕阳,是个精通八门异数的能人,因此江湖上传闻师父身上有上天赐的神物,讹传几十年,那神物都有了形态,据说是西王母坐骑腹中的内胆,或方或圆,白日发紫光,夜间发蓝光,名叫‘寇芽’,只要得到它,就能得道成仙。”

“谁这么厉害?这都能想出来!要能成仙,师父早就成仙了,哪还轮得到他们?”

“这也就引发了另一个传闻,师娘小名靳儿,精通茶艺,是师父的青梅竹马。但江湖上非说师娘是天上的仙子,那颗内胆就是她偷偷带来给师父的,所以师父不敢成仙。于是就有了得师娘者得道的传言,因而师父与师娘每日都在逃难当中,后来师娘不经奔波,在怀有身孕的时候流产而亡。此后,师父便独自来了这荒无人烟之地,开设了靳阳山庄,收留了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

“所以世人就说师父得道成仙,号称白酉仙翁了?”

“差不多吧。”

“真是够蠢的,难道稍微厉害一点的,就是有仙人相助了?愚不可及。”

“世人要真都如你这般,师娘或许就不会死了。”

“你说师父对师娘是什么感情?”

“是爱,至死不渝。”

“师兄爱过吗?”

“没有。”

“真想体验一下。”

“很苦吧?”

“不,一定是甜的!”茗歌说着,便往山庄在走去。

“你干嘛?”

“去山庄外面玩玩,你可千万告诉师父,人家可是初犯。”

“这两年夜夜溜出去找纳兰小姐的也不知道是谁。”

“额、、、、、、你都知道了?”

“不然你以为是谁替你挡下师父的?”

茗歌笑着走过去,拉着大师兄的衣袖撒娇道:“好师兄,这次我也不会拖累你的。”

“你、、、、、、”

“多谢师兄!”茗歌不等他说完,便化作红烟飞走了。

大师兄摇头叹气,真是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整个山庄的事他都得瞒着师父。

茗歌来到京城,不知不觉走到曾经的文府。茗歌停留在门前,盯着现在的柳府看了许久,不禁想起了曾经文府的遭遇。虽然她并没有亲眼看见文府被烧,没有看见官兵抄家,没有看见母亲是怎么死的,但她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一定,一定让人不忍直视。茗歌待了一会,又走到了午门,如今的午门依旧还有待斩的犯人,围观的群众,坐在堂上的官员,随时候命的刽子手。茗歌只看见了厚重的人墙,并没有进去。

扆茗歌呀扆茗歌,曾经的一切都与你没关系,这里与你而言,只是一个初来乍到之地。

茗歌安抚好自己的心,离开了刑场。走到了集市,只见有五六个大汉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然后分头行动,像是在找人。茗歌只是笑了笑,没有在意,走到小巷入口,只见一个大汉进了小巷,随后便没有出来,茗歌不经意间看见了巷口的一推竹篓。本来竹篓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有一个竹篓特别奇怪,也许那个大汉没发现,但是她发现了。

茗歌看了看入深巷的壮汉,又看了看那个奇怪的竹篓,灵光一闪,我到要看看,这个小贼长什么样!茗歌手指一划,竹篓被轻易掀开,竹篓里的姑娘见竹篓被掀开,神情慌张地看了看被掀开的竹篓,随后转头看向茗歌。茗歌见到她,顿时玩心就没了。那姑娘杏眼柳叶眉,桃花美人面,柔弱慌张无助的神情让人忍不住想要疼惜。虽然她是蹲着的,看不见整体的衣着,不过看个大概也能猜到,不是大家闺秀,也是个小家碧玉。一定是被诱拐的良妇!

茗歌想到这,神情一慌,立刻拉着姑娘就跑。跑过一条街,在叉入口看见了刚才的三个壮汉,茗歌立刻拉着她蹲在房后。姑娘看了看茗歌紧拉着她手腕的手,又看了看她严肃的侧脸,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是跟着她不会有错的。茗歌见他们走了,才拉着姑娘又开始漫无目的地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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