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四日,银慈开始教她们烹茶,大家一起聚在院内,一人一个小茶桌,桌上摆满了烹茶的工具,姑娘们跪坐在垫子上听着银慈讲茶道,画面甚是美观。

“品茶,即是沏茶、赏茶、闻茶、饮茶,世人道:若解茶之道,不羡仙人做茶人。”

“果然还是屋顶上风景好啊,有辽阔的景象,清新的空气,还有、、、、、、如画的美人。难怪七哥总喜欢样待在屋顶上。”

“你若是活腻了,大可多说两句。”苏煜染闲散地坐在屋顶右角上,语气不咸不淡,正好可以让苏煜白闭嘴。

“基本茶类分为六种,红茶、绿茶、黑茶、黄茶、青茶和白茶,烹茶时要讲究五境之美,即茶叶、茶水,火候,茶具、环境。你们将来若是嫁与皇子们,自然是要为他们招待客人的。”

“招待之事,给下人不就是了,诺大的宫中还缺一个沏茶之人吗?”皇甫芸佳不以为意道。

“那娶你何用?”

“自然是宠着的。”

“那皇甫小姐是要当娘娘吗?”

“自然不是。”

“那就闭嘴。”

皇甫芸佳被她这么一凶,吓得张不开口,加上旁人的耻笑,更加恼羞成怒,一气之下便离开了。

银慈并未作什么反应,而是继续讲解:“夫珍鲜馥列,其碗数三,次之者,碗数五。若六人以下,不约碗数,但阙一人,而已其携永补所阙人。”

“那不是太子宴席上献舞的那个姑娘吗?没想到这舞虽曼妙,性子倒傲慢得很,可惜,可惜。”

苏煜染斜眼看着他,许久,说道:“以前没看出来,你还是个风流种?”

“七哥客气,你瞧瞧我们这模样,明显你更风流呀!”

“越发是活腻了。”苏显染左手的拳头慢慢抬起,苏煜白立刻闭嘴,这决绝对不是吓唬他的!

“你们开始吧,时长一柱香。”

大家纷纷开始烹茶,举止文雅,轻手轻脚,晃如一幅美人图。

苏煜白盯着赵梦苡观摩了许久,说道:“七哥你瞧,所谓‘美人如画’,也就这幅模样了吧?”

“怎么?瞧上人家了?”

“七哥!我在与你欣赏美景,你怎可打趣我?”

这时,茗歌不小心,打看翻了右手旁的小茶碗,刚烧的开水就这样浇到了她手背上,烫得她立马扔下了左手中的茶具,直吹右手,样子极其有趣。

苏煜染目睹了整个过程,忍不住闷声一笑,这一笑却引得茗歌发现了他们。茗歌见他如此幸灾乐祸,很是恼火,直接气得站起来,恨不得冲上去骂他一个劈头盖脸的。

“纳兰君竹,你是有什么异议吗?”

“没,没,我就是腿麻了。”茗歌尴极地笑了笑很快坐了回去,朝他做了个凶脸便继续烹茶。

“我道七哥今日怎的竟说些耻笑活,原是情窦等开了。”

“初开?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遇见她,便是初开,可惜它刚萌芽你便永远地离开了。

“这么说,七哥心中之人不是她?我还以为她就是荥阳盐场的柳小姐呢,不过看上去也不怎么像。既然七哥不要,那就给我吧。”苏煜白故意玩笑道。

苏煜染一个巴掌拍向苏煜白后脑勺,而后不由得一笑。他也很奇怪,明明心里已经装了两个人,为何听见苏煜白说要茗歌时,他却有些不情愿?他心里已经有明君,有陆丹钦了,再多一个,也只能是柳月孀,怎么会是茗歌?

茗歌专心烹茶,不知他们什么时候离去的,只知道她再次看向屋顶时,已是空空一片。

半夜,茗歌想起今天苏煜染来玉春宫的事,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他为什么会来?他来干嘛?

[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我要见他,我现在就要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说走就走!茗歌轻手轻脚穿好衣裳,走到门口,慢慢带上门,来到大门前发现门锁了。观摩四周,貌似只有离墙五米远的大树可以利用上。

好吧,你逼我的。

茗歌一个飞身翻过了高墙,但跟在她身后的柳月孀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早上的事情,她也看见了,她知道苏煜染来了,她也知道,他不是来看她的。茗歌跟他的互动,她都看在眼里。晚上无法入眠,在茗歌房门前逗留了许久,听见有动静,立刻躲了起来,发现茗歌出来,便想知道她要干什么,没想到、、、、、、难道真的是去找他的吗?

茗歌不知道,由于她衣服穿的并不是很整齐,玉佩之前在衣服里也没有拿出了,如今随便穿好了衣服,也没管玉佩是否在身上,事实上,玉佩已经快要掉出来了。如今她这样一飞,身上的玉佩就被怂了出来,掉到了地上,她走后,柳月孀见树下有东西被月光反射得极为显眼,便去一探究竟,见到玉佩更是吓了一跳。苏煜染的玉佩她是见过的,从不让人触碰,她也是留个心眼才看见的,如今,却从茗歌身上掉下来、、、、、、

“你在做什么?”

柳月孀听见旁人的声音,吓得掉落了手中的玉佩,慕袖盈见有东西落地,瞥了一眼紧张的柳月孀,前去捡那玉佩,看了看,眼底划过一起惊愕,笑问:“这么贵重的东西,是哪个皇子的吧?怎么会在你这?”

“我不是、、、、、、”

慕袖盈一笑:“我又没说是你偷的,想也偷不着。”说着,将玉佩放在她手上,“保护好了,当了皇妃是你的福气。”说完便走了。

柳月孀叹了口气,不禁有些愁怅。

[她已经跟七郎在一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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