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煜染见茗歌整个魂都在昏迷的柳月孀身上,完全不管他在这里站了多久,道:“门外有个采贵人,说是你的挚友,要见你。”

茗歌失魂的眼微微动了动,如梦初醒道:“哦,对,我认识。”

“这里的事不能让旁人知道。”

茗歌看了看昏迷的柳月孀,吃力起身,道:“我知道了,帮我看着瑶瑶,万一她醒了见不到人,会害怕的。”

苏煜染看着出去的茗歌,又看了看床上的柳月孀,自是万般感慨,如果今日躺在这的是陆丹钦,他大概就是如今的茗歌了吧。用情至深,又为什么要推给别人呢?她喜欢我,你就不会抢过来吗?

茗歌走到门口,深吸了口气,换一副愉悦的表情开门迎接赵梦苡。

“梦苡。”

滟行宫,十八皇子苏煜耎被迎嫔已身体不适之由强行招入宫,听闻母亲身体不适,苏煜耎很是担心,火急火燎便赶来了。

“阿母,阿母,你没事、、、、、、”在苏煜耎的概念里,病种的迎嫔应该是卧病在床,气血全无,如今一进屋发现她活生生地坐在春凳上,不觉一愣,随后激动道,“阿母你病好了?真是太好了!”

迎嫔见他那副傻里傻气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手边的一个枕头就砸过去,砸得苏煜耎一头雾水。

“怎么了阿母?”苏煜耎一脸委屈巴巴的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余琳娘的傻儿子都混了个外交使臣的头衔寄居宫内,你倒好,你倒好!”

苏煜耎完全不理解迎嫔想表达什么,摸着脑袋道:“他得了一官半职,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你跟冷少保的女儿交好,你偏偏嫌弃人家比你大一岁,如今倒好,让冷家小姐救了苏煜路,白白让他捡了个便宜。”

“阿母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以为他凭什么担任外交使臣?还不是那陪嫁的丫头是个昆仑奴,只要你得了那丫头,这位置就是你了。”

“阿母你说什么呢?那丫头长得黑不说,还是个哑巴!”

“哑巴怎么了,哑巴也比你那健全的娘子好,人家可以给你带来官位、名声、头衔,你那娘子能给你带来什么?!”

“我现在挺好的,我不要。”

迎嫔见他如此铁不成钢,气得一个巴掌打过去,斥道:“你个不成器的东西,我都是为了谁啊?”

苏煜耎被她这么一打,也怒气上头,道:“阿母你怎么这么自私啊,你自己想要的为什么要加在我身上?我觉得在王府待着挺好的,干嘛非要我去干这个干那个!”

“你!”迎嫔正想再打一个耳光,见苏煜耎如此强硬看着她,突然不敢下手。

苏煜耎瞪着迎嫔的手好一会,气冲冲地走了。

“耎儿!”

“主子,十八皇子尚且年幼,以后就会明白主子的苦心了。”一旁的青鸢见迎嫔如此动气,上前安抚道。

“不成器的东西。”

“皇子虽然无心朝政,但这孝心可是其余皇子比不来的。”

“孝顺有什么用,王上要是会因为他的孝心给他个一候半爵的,我也就不逼他了。”迎嫔正气着,突然灵光一闪,孝心、、、、、、

储幽宫。

“别强颜欢笑的,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隐情,但我一定可以帮你一些。”

茗歌一听,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道:“帮我什么?”

“再过几日,未留下名牌的秀女就要被送回去了。”

“什么!”那瑶瑶怎么办?她怎么办?师兄、姐姐还等着她回去呢。

“我可以帮柳小姐留下来。”

茗歌愣了一下,立刻从身上找出柳月孀的名牌递给赵梦苡,道:“梦苡,拜托你了,她必须是七皇妃,而我,必须离开。”

“离开?”

“嗯,你的恩情我一定会报,拜托了。”

“什么恩情不恩情的,相识一场,为你做些事不算什么。天色不早了,你也无心陪我耽搁,雅心,回去了。”

“是。”

厝薪宫,殷妃得知苏煜路担任了外交使臣之后,高兴得不得了,为此特意在冷月香归宁之前摆了个小宴,一来为苏煜路贺喜,二来感谢冷月香和卢娅儿。

“月香啊,路儿能有今日,你功不可没,来,母妃敬你一杯,今后我还等着你的好消息呢。”

“母妃言重了,此事全凭娅儿机灵,我不过是沾光罢了。”

正聊得尽兴之时,白鸳默默从门外走到了殷妃身旁,小声道:“主子,采贵人求见。”

“来得正好,一同叫上来乐乐。”

“是。”

“见过殷妃,十五皇子,皇妃。”

殷妃见他们看梦苡眼生,便上前将她拉来道:“这是新封没多久的采贵人,可是本宫的大功臣呢。”

“殷妃主子言重了。”

苏煜路上前好好瞧了瞧梦苡,道:“我见过你,你之前是母妃的宫女。”

“不得无礼,”殷妃打开苏煜路无意指着梦苡的手,道,“之前有人在母妃头上生事端,若不是采贵人,母妃恐怕就不是妃了,你也别想娶你的月香。”

“发生什么事了?”

冷月香听殷妃这么一说,倒是立刻想起来当时柳月孀她们无端重伤一事,原来如此。

“事情都过去了,别扫了今日的兴,来。”殷妃不想说的事,他们自知怎么都撬不开,便接着吃吃喝喝了。

宴席过后,苏煜路带着冷月香回去了,赵梦苡却留在那里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怎么,有事?”

“求主子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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