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苏煜耎在院内赏花喂鱼,和新婚夫人过得不甚自在。自他回来之后,迎嫔派人多次前来都被苏煜耎挡在了门外,这次,青鸢亲自过来,苏煜耎才不得不见。

“见过十八皇子。”

“我不会回去的,让阿母死了这份心吧。”

“恐怕这次,皇子非去不可了。”

“非去不可?我倒要听听,我为什么非去不可。”

“主子病了。”

苏煜耎一听迎嫔病了,不觉触动了一下,又想起之前迎嫔称病骗他入宫,道:“又想骗我。”

“这次是真的,皇子上次甩手而去后,主子就气病了,眼下奄奄一息,后悔不已,只盼着见皇子一面,怎料皇子闭门不见,不然,奴婢又怎会在娘娘病重之时、、、、、、离开。”青鸢说着,抹了抹眼泪。

苏煜耎听她说得如此严重,不得不信,立刻就跟着青鸢进宫去了。

储幽宫,茗歌在厨房熬着补汤,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可歌可泣。

苏煜染啊苏煜染,我扆茗歌竟然在最后一天将这独处的机会给了你,你要是敢再对瑶瑶不忠,我就阉了你!

茗歌盛了汤端到柳月孀屋内,将汤递到柳月孀跟前,柳月孀跟苏煜染看了看那汤,里面有人参、枸杞、何首乌、、、、、、起码上十种补药在汤内,不光看着吓人,闻着也刺鼻。苏煜染直接默默走开了,柳月孀就没办法逃走了。

茗歌见柳月孀不敢喝,道:“不敢喝啊?放心好了,我已经给亓官姝先喝了,她好好的呢。”

“你给姝儿喝了?”

“嗯。”

苏煜染一听,立刻冲去了姝儿屋内。

“喂!”茗歌见苏煜染叫都叫不住,转身就对柳月孀道,“你看你看,他这心里就只有他妹妹,你以后可一定要小心了,万一在他心里亓官姝排第一位,你就地位不保了。”

呵呵,地位不保,我现在小命都快不保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像苏煜染说得那样,往她脸上泼。

滟行宫,苏煜耎见迎嫔卧病在床,气色全无,不禁开始怨恨自己跟她赌气,要不是因为自己一时冲动,迎嫔也不会气病,这要是就此没了迎嫔,他如何原谅自己?

“阿母。”

“耎儿。”

“阿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置气的。”

“耎儿,完成阿母的心愿好吗?”

“好,好。”

“阿母不该逼你,可是阿母只想看你有一番作为,你就成全了阿母的心愿,娶了那婢女吧。”

“阿母、、、、、、”

迎嫔见他犹豫,又咳嗽了两声。苏煜耎见迎嫔如此,立刻就答应了她。苏煜耎陪了迎嫔许久,方才离开。

“主子。”

迎嫔一改之前的病态,起身道:“这人啊,还是要逼一逼的好。本宫已经得了王上的准许,让他在这里陪本宫一个月,本宫就不信,这一个月的时间,还抢不来一个官位。”

“眼下皇子来了,主子的病也该慢慢好起来了。”

“是该好了。”

次日,玉春宫解散,所有未安排去处的人都要被送回家中,秀女连同丫头一共近二十人都在收拾行囊,门外十几辆马车候着,有人欢喜有人愁。

“小姐,你真的不去跟她们告个别吗?”

“不用了,我又不是不辞而别,谁不知道我今日要走?没什么好说的。”见了面只有更多的不舍与难过,倒不如一声不吭走得自在。

月雅突然沉闷下来,道:“那小姐哪日是不是也会一声不吭地离开我和大小姐?”

茗歌对她突然的问题有些懵,道:“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了?江湖中人向来来去无踪,你习惯就好了。”

收好行囊,乘上马车,车轴转动,“轱辘轱辘”离开了王宫。

就此,别过。

马车将慕袖盈送到了慕府门口,水静先下了马车,随后接慕袖盈下车,谢过了车夫后,马车离去,水静转身对慕袖盈行了个跪拜大礼。

“你这是做什么?”

“水静谢过云姑娘的大恩大德,今生无以为报。”

慕袖盈扶起水静,道:“哪有什么大恩大德,我不过是顺手帮了你们一下而已,好了,快回去吧。”

目送水静回府,慕袖盈心里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任务完成了,慕袖盈回家了,接下来,她云雪洛该去哪呢?

“好了月雅,回去吧。”

“你不进去吗?”

茗歌摸了摸月雅的头,道:“月雅乖,回去好好照顾纳兰爹爹和娘亲,姐姐跟我都不在了,就靠你了。”

“什么意思?小姐怎么了?”

“就当姐姐出嫁了吧,以后你就跟着子晴吧,啊。”茗歌说完便走了,任凭月雅怎么叫都叫不回来。

“二小姐你什么意思啊?二小姐!”

茗歌来到客栈,正好陆丹钦、君月、恒逸都在,茗歌自然而然的以为他们就要离开了,便随口问道:“你们都在呢,接下来我们要去哪?”

三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有些沉闷。恒逸道:“现在还不能走,储幽宫的事还没有解决,七殿下还需要我们。”

“二师兄什么时候跟苏煜染扯上关系了?难道、、、、、、”你也被苏煜染迷惑了?

“恒逸是七殿下的门客,一直处于暗中,方便查案。”

“怎么感觉突然间他变得那么高大上了?”

“今日是所有秀女出宫之日,宫里守备最松懈的时候,一定会有人趁机生事端,只要储幽宫一出事,我们就要准备跟七殿下应和了。”

“储幽宫出事?出什么事?”

“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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