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勋的手紧握成拳,眼里充满了杀意和仇恨。

他怎么会不知道刘怀远的打算?

他是来看他的笑话,十分想要取而代之吧?

可是,谁都没有资格取而代之他的位置!

“勋儿,你先躺下休息,为娘这就去收拾刘怀远那个孽障!”刘夫人眼中的凶狠一闪而过。

话毕,刘怀远就无视周围的仆人,一脚踢开刘府的大门,一脸嚣张的走进去。

看到刘勋的时候,故作吃惊的道:“大哥,你这是?”

“不关你的事!滚出去!谁让你进来的!”刘勋冷哼一声。

听后,刘怀远并没有动作。

“大哥,这就是你对待弟弟的态度?”刘怀远假装关心的问道。

“呵呵,你是我弟弟吗?分明就是一个野种,你不是早就巴不得我死了吗?现在装什么兄友弟恭?”刘勋嘲讽的说道。

“大哥,咱俩虽说平日里不对付,但你毕竟是长兄,弟弟怎么可能盼着你早点死呢?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大家是一家人,别吵架,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嘛。”

刘怀远笑吟吟地说道,仿佛是真的在关心刘勋似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听到野种这个词,心里是多么愤怒。

野种这个词,已经伴随他十几年,总有一天,他会洗刷掉!

“刘怀远,你少在本公子面前摆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你是什么德行本公子清楚得很,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告诉你,你休想取代我!我永远都是刘府未来的家主,你永远也比不上!”

“呵......”刘怀远冷笑一声,“大哥,你这话未免也太自恋了吧?你现在瞎了一只眼,凭什么认为我比不上你呢?”

“又凭什么认为父亲不会选择我呢?”

刘勋听到此话,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刘怀远!你敢嘲笑本公子?!”

“当然不敢,我只是觉得你有些可悲而已。”刘怀远讥讽的说道。

刘勋被他这句话彻底激怒,一挥袖子,拿起桌上的茶杯,便向刘怀远砸去,“贱种,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哎呀......”刘怀远瞅见门后的阴影,眼神一闪,轻叫一声,顺势跌倒在地上。

他抬起头,一脸的泪水,哭着喊道:

“大哥,我错了,你别打我啊,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打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求你放过我吧!”

“哼!”刘勋看见他刚才那么嚣张,现在突然变得这么软弱,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不免闪过一起得意。

他扬起脑袋,冷哼一声,“给我记住!从今往后,我才是这个家族的家主,你,给我滚出去,不准踏足我这个院子一步!否则别怪本公子心狠手辣!”

刘怀远低着头,阴影遮住了他的神情,“大哥,我也是刘府的人,为什么不能踏足你的院子?”

看到这番情景,刘勋更加恼火。

他扬手又想往刘怀远脸上打去,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胳膊疼的厉害,根本无法动弹。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刘老爷一脸气冲冲的走进来,瞧见跌坐在地上的刘怀远一脸害怕,在一联想刘勋刚才的口出狂言,怒哼一声,“哼!孽障!”

他还没死呢!就敢肖想家主之位!就可以如此对待有血缘关系的弟弟!

真是不忠不孝不义之辈!

想到此,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的刘勋眼冒金光。

这一反转,打得刘勋和刘夫人措手不及。

刘夫人赶紧上前将自己的儿子护在身后,大吼道:“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勋儿刚瞎了一只眼,你就这样对他?你对得起我吗?!”

刘老爷对她的话置而不问,眼神凌厉的看向刘勋。

“孽障!老夫还没死呢!你就成了刘家家主?!就可以随意打骂自己的弟弟?!把他当仆人一样?!”刘老爷气呼呼的骂道。

虽然他之前对刘怀远不冷不热,但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岂容他人随意践踏。

刘勋的嘴角流出鲜血,但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只因为他现在心中的仇恨和怒火,已经燃烧殆尽。

刘怀远!竟然敢算计他!

他早就料到爹会来,故意在爹面前表演一番,让爹厌弃自己。

本来就已经瞎了一只眼,如今爹厌弃自己了,未来家主之位肯定岌岌可危。..

真是好算计啊!

“爹,这明显是刘怀远故意的!说不定我瞎了一只眼,就是他在背后算计我的。”刘勋愤怒的指着刘怀远道。

刘怀远在他愤怒的眼神中,故意瑟缩一下,往刘老爷的方向靠去。

这副样子,在刘老爷眼中,更加肯定刘勋往日没少欺负他,心中怒火更甚。

“混账东西!你胡说八道什么?!你瞎了眼,还不是你一天到晚拈花惹草,非要去沾染那个青楼女子!”

在刘老爷心里,刘怀远虽然是庶出,但是从来都是兄友弟恭,对待刘勋恭敬有礼,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刘老爷怒斥道,“刘怀远好歹也是你弟弟!他若是想夺权,何必等到今天?你以为所有人都是傻瓜?都是蠢货?你当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不济?”

“明明就是他故意......”刘勋想要解释,可是刘老爷压根就不给他机会。

“我今日就清理门户!”

刘老爷怒斥一声,叫他死不悔改,又朝刘勋的胸口打了一掌,直打得他吐出几口鲜血。

刘勋忍住剧烈的疼痛,依旧死咬着牙关,“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刘老爷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刘夫人着急的拉住他,怕他将刘勋打死。

劝慰道:“老爷,您消消气。”

“老爷,勋儿刚瞎了只眼,心情不好,所以有些口不择言,你不要怪他。”

刘老爷气的胸口上下起伏,“我看他是活腻歪了,不仅敢跟我顶嘴,还敢随意攀扯,简直是岂有此理!来人呐!将这畜生拖出去!”

“老爷......”刘夫人还想再劝说几句,却被刘老爷一甩手,直接将她甩倒在地,刘夫人顿时痛的呲牙咧嘴。

“老爷,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刘府唯一的嫡子。”刘夫人忍着剧烈的疼痛,爬起身道。

“嫡子又如何?他现在已经瞎了,是个废物,就凭他这样的废物,还能当刘府的家主?”刘老爷怒喝道。

一旁的刘怀远眼神闪烁着,“爹,您就饶了大哥的口不择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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