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计划书,冷也就可以放手大干了。

现在急需的是冷却叶子汁的模具,真要建厂,家里那十来个盆是肯定不够用的。

冷暖再次找生产队队长赵长峰说了此事,赵长峰一听只需要一点木材和钉子不需要出钱,马上让人把生产队里的王木匠叫了过来:

“去前林子里砍一棵树,按着冷暖的要求钉几个豆腐模具,工分照旧,这两天生产队里的活你不用管就给她把模具打出来。”

王木匠一听有这美事,马上欣然答应。

要说这王木匠速度也够快的,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十五个模具就打好了。

冷暧看着20厘米高,两米长宽表面还打磨的非常光滑的模具心喜不已,这样一来,一个模模具能脱20斤豆腐,十五个模具一次就能脱300斤豆腐!

冷暖看着生产队的田里所剩无几的玉米杆子,最多再有两天生产队里的活也就干完了,明天她就去各个乡镇去跑跑业务,看能订下多少斤豆腐。

后天她和冷温去山上撸叶子做豆腐,大后天生产队里的活也干完了,她要在冷家设个豆腐宴邀请全队人来吃席,一是为豆腐厂做个广告,二是为豆腐厂的开张博个好彩头。

当天晚饭过后,队长李长峰看着缠着自己教他写了一个多小时字的叶南槐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子平时看着不多言不多语,可学起字来那是猴精猴精的,一天学没上过可他学啥都快,只是可惜了这么个好苗子,硬是被那偏心眼子的老叶家给耽误了。

叶南槐学完后,看到桌子上那封写着冷暖和陈启铭名字的介绍信,他拿起来就问:

“长峰哥,这介绍信是干啥的?”

“哦,今天冷暖跟我说她明天要去周围几个乡镇跑跑业力,看能签多少订单,我怕冷暖不懂就想着让陈知青陪她一起去。冷暖可能是不知道得拿介绍信才能去?到现在她也没来找我拿介绍信?”

叶南槐“噌”的一下站起来:

“重开一张,我媳妇怎么能让陈知青陪着?改成我的名字!”

看到板起脸的叶南槐,赵长峰一拍脑门,他怎么把这事忘了,没想到南槐这小子占有欲还挺强。

看着赵长峰把陈启铭的名字换成了自己的,叶南槐马上讨好的笑了起来:

“赵队长,咱们生产队新买回来的那个大飞鸽……”

赵长峰跟保护他的命根子是的护了起来:

“别想打那架自行车的主意啊!咱们生产队饿了四年才从牙缝里省出个自行车来,你骑坏了怎么办?”

“长峰哥,明天我多给咱村签回来些订单,争取让咱们队明年再新增一架自行车。”

“你说的啊!不能反悔,明年不能新增自行车你就给来接替生产队队长一职,别再给我找各种借口推辞了。”

……

次日,天还没亮冷暖就起床了。

今天要走十个乡镇想想冷暖就头大,好在赵队长给她安排了陈知青陪着她。

想到陈知青,豆腐厂能这么痛快的建成陈知青功不可没,她得好好感谢感谢他。

于是她在装路上吃的玉米面饼和鸡蛋时便多装了一些。

走出家门,天色还很黑,冷暖左右张望一下并没看到陈启铭的身影。

就在她正准备去知青点找他时,一阵自行车铃铛的声音突然传来,冷暖闻声望去,只见朦胧的夜色里,叶南槐欣长的身影坐在一架自行车上,一只脚踩着踏板一只脚轻松的撑着地面。

“上车!”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冷暖心里一阵狐疑:

“赵队长换你跟我跑乡镇了?陈启铭呢?他怎么没来?”

“我怎么知道他为啥不来?估计赵队长看他能力不行吧!”

陈启铭可是城里受过教育的,他能力不行难道你这个大字不识的泥腿子就行了?

冷暖虽然心里想着,但看到叶南槐身下的自行车时还是动了心,有了自行车这几十里的路至少不用走着了。ŴŴŴ.BiQuGe.

只不过她来到自行车后面时,却有点不好意思坐了。

这180斤的体重让叶南槐那么瘦的载着,她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要不……我载你?”

“你到底坐不坐?”

不耐烦的声音再次传来,冷暖也不跟他客气了,直接坐上了后大驾。

冷暖刚一坐上,叶南槐就蹬起自行车,自行车突然前行冷暖差点从车子上掉下去。

后世里她身为冷的掌权者可是从来没坐过自行车的,情急之下,冷暖双手瞬间抱上了叶南槐的腰。

这一抱不要紧,冷暖骨子里那色女体质突然被激发:

呦呵,身材这么好?这腰精精壮壮没有一丝赘肉,隔着秋衣摸上去硬邦邦的手感却极好。

冷暖忍着口水偷偷捏了一把,瞬间自行车突然东倒西歪起来,要不是叶南槐腿长支住,两人非得摔个狗吃屎不可。

“你干什么?”

夜色下,冷暖看不到面红耳赤的叶南槐。

“我干什么了?坐在后大架上我不得扶着点吗?”

听着冷暖一本正经的话语,叶南槐不再吱声了,继续撑好自行车等着冷暖坐上来。

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当冷暖的魔爪再摸上他的腰时他紧绷着身子蹬了起来。

四年来他和冷暖的交集加起来没有这两天多,对这个女人他仿佛刚认识一般。

没想到她的碰触会让他这么紧张,而且心里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冷暖坐在自行车上双手抱着叶南槐的腰,一阵阵微风拂过从叶南槐破烂的秋衣上飘来缕缕皂角的清香。

这味道清爽宜人闻着竟是舒服的很。

冷暖这才回想起来,叶南槐虽然穿的都是别人给的破衣烂衫,但似乎洗的都很干净。

原主的记忆里叶南槐基本每晚都会洗他自己的衣服。

而且他的头发也向来短俏,不像村里别的男人头发又脏又乱跟个长毛鞑子似的。

看着他那短俏的小平头,冷暖忍不住问道:

“你奶从来也不给你钱,你平常都谁给你理发呢?不会是宋知青吧?”

“我平时给张爷爷挑水浇园子,只要头发长了我就去找他。”

叶南槐老实的回答。

张爷爷以前是个剃头匠,后来计划经济不能私人买卖了张爷爷的理发馆也就关门了。

冷暖看着叶南槐的脑袋,难怪他的发型向来这么精干。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东方已经露出白鱼肚,天色也亮了起来。

为了减肥,冷暖这几天晚上都不吃饭,现在她觉得肚子饿了。

看着叶南槐背后的秋衣也湿了片,她忍不住说道:

“到前面小溪边上我们歇歇吧!”

“嗯!”

叶南槐话始终不多。

车子停下后,冷暖打开布兜子,一边从里面拿玉米饼子一边说道:

“饿死了饿死了,我得吃点东西。”

看着叶南槐依旧闷头不语的样子,冷暖瞬间起了想捉弄捉弄他的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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