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瞅瞅吧!我就说叶南柳是个小浪蹄子你们还不信……”

来到玉米地头,叶老婆子假意愤怒的说着。

“真是不要脸,光天化日的就进玉米地里干这种事,我们去把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揪出来……”

“就是,这要放在以前早抓去沉塘了……”

人群里,有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叫骂着。

叶母一听,急忙哭着冲到人前:

“大家不准进去,求求大家,南柳真要做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不用大伙动手,我第一个就打死那个臭丫头……”

她好好的南柳,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呢?她不相信,她绝对不相信。

面对这种事,赵队长也是无能为力,而且他一个大老爷子咋出面解决这种事?

“周二芬,你是那小贱人的娘当然向着她,这种事都敢光天华日的做了还怕人看?”

“捉奸就应该捉着成双入对,大伙儿说对吧?”

叶老婆子真心就想让叶南柳没脸活下去,故意当着众人说道。

“叶奶奶说的也对。”

“对,我们一起冲进去,看看叶南柳到底和哪个男人在干这种勾当?”

看着众人就往玉米地里冲,叶母哭求着众人给南柳留个颜面。

可众人被叶老婆子一点火谁都不顾叶母和冷母的阻拦往玉米田里走去。

宋珍珍躲在人群后,得逞的看着众人的举动:

冷暖,我倒要看看你这一次你该怎么脱身?

所有人都义愤填膺的冲向玉米田,唯有冷暖站在那里没动。

因为她看到不远的玉米田里有一小片玉米杆子倒了一片,那明显是有打斗过的痕迹。

而且去往玉米里的脚印分明有三个人,出来的脚印却只有一个人,而且那个脚印明显要比另外两个脚印小一点。

此时,玉米田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还不绝于耳,就在村民刚刚冲入玉米田时,从乡间小路对面的玉米田里突然走出来人来:

“嫂子儿……娘……”

众人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齐唰唰的回头看去,只见叶南柳颤抖的身子从对面冲过来,一下扑进冷暖怀里:

“嫂子……呜呜呜……我好怕……”

冷暖轻轻拍着扑在自己怀里的南柳,轻声安慰着:

“南柳……不怕啊!没事了……没事了……”

“柳儿……你没事太好……”

叶母哭着喊了一声就又晕倒了!

冷母和冷温帮接过叶母的身体,扶她坐下。

看到冷暖的衬衣脏兮兮还皱巴巴的,分明是经历过一次生死挣扎。

所有人都看清叶南柳完好无存的出现,可玉米田里那不堪入耳的尖叫声还在。

看到扑在冷暖怀里的叶南柳,宋珍珍的眸里瞬间闪过一抹阴鸷。

叶南榆这个啥也干不成的废物,这点小事都干不好!

“南柳在这,那玉米地里的女人是谁?”

“管她是谁,成光天化日干出这种事都不是啥好玩意儿!我们进去看看不就行了吗?”

“对对对,我们进去把这对奸夫淫妇现场抓出来!”

看到众人再次要冲进玉米地,这次轮到叶老婆子惨白着一张吊死鬼似的脸阻挡众人了:

“等等,既然不是南柳那大伙就别进去了,必竟是个姑娘家家的,这被全村的人看光了身子让她今后还咋活啊!”

“对对对,各位大娘婶子,你们自己家里也有女儿和媳妇,就当我们同为女性的份上给里面的姑娘留点颜面吧……”

宋珍珍也急着出来阻拦。

听到叶老婆子和宋珍珍的话,有些通情达理的妇女还真就停下了脚步,众人看到有人停下也都纷纷停了下来。

叶老婆子看到众人都不再进入,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冷暖拍了拍叶南柳的后背:

“南柳,你等嫂子一下,这个委屈嫂子不会让你白受。”

话落,冷暖冷冷的走到人前:

“宋知青果然通情达理心地善良啊!”

“连里边的女人是谁都不知道就站出来维护,可刚刚所有人都认为里面的人是叶南柳时咋不见你站出来维护呢?”

“记得没错从前你和叶南柳可是姐妹情深的很呢?”

“自己好妹妹出事你躲在人群后屁都不放一个,现在里面的女人是谁你都不知道就站出来维护?”

“真不知道宋知青这是好心呢还是之前和南柳的姐妹情深是装出来的?”

几句话,冷暖瞬间把宋珍珍钉在耻辱架上。

“真的啊!南槐家的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宁知青这么做是啥意思?”

“谁能知道啥意思,反正她看着就很假?”

“我说为啥一直就看她不顺眼呢?你一说我假我才深有体会!”

“原来你们也是这样想的?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看不惯她呢?”

听到人群里传来句句冷嘲热讽,宋珍珍没想到冷暖会这么简单粗暴直接把她钉在耻辱架上了。

就在这时,系统再次传来系统扣掉积分的声音:

“对不起宿主,因为你再次失去人心,系统作为惩罚扣掉10点积分。”

看着宋珍珍惨白着脸说不了话来,冷暖一把将她推倒直接对上同样惨白着一张老脸的叶老婆子:

“还有你,身为叶南柳的亲奶奶,以为里面的人是自已的亲孙女时就要带着一群人进去;发现里面的人不是叶南柳了你就维护起里面的女人的颜面了?”

“我想问问你,你就是想亲手毁了叶南柳是吧?你说,她到底是不是你亲孙女儿?”

听了冷暖的质问,人群里再次传来议论声:

“对啊!这叶老婆子前后变化也太大了?”

“难道真像人们传的那样?青山是她们捡来的?”

“别说还真有可能,要不然这老叶家怎么会区别对待青山和青天两家子呢?”

听到人群里的议论,叶老头直接冲到叶老婆子面前“啪”的一巴掌就把叶老婆子抽倒在地上:

“你们糊涂东西,还不快滚回家去?”

“不……不能……里面的人是……”

叶才婆子捂着被打肿的老脸,不甘心的哭了起来。

“你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叶老头怒瞪着眼睛狠狠的盯着叶老婆子。

她当然知道是谁,可现在叫她怎么说啊!

冷暖冷冷一笑:

“想知道里边的谁是谁还不简单,我们冲进去看啊!”

“对,我们直接进去,看看这不要脸的人到底是谁?”

在宋珍珍苍白着脸叶老婆子哭哭叫叫的声音中,人们冲进了玉米地。

只见玉米地的深处,一男一女正在做着番茄不可描述的运动(此处自行脑补一万字)。

女人痛苦的尖叫着,身下流了一地的血。

“苗伟……你不是人……”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叶家的叶南榆。

就在人们进去后苗伟还一脸兴奋的不肯停手,明显是中了某种药。

看着叶南榆此时凄惨的模样,众人终于还是看不下去了,把苗伟拉开后,一群妇女帮叶南榆穿上破碎不堪的衣裳。

看叶南榆这样子,这身子算是毁了……

叶南榆和苗伟被人驾出玉米地,当叶南榆看到完好无损的叶南柳时,忍不住恨恨的道:

“是你……是你害了我……”

话没说完,叶南榆就晕倒了。

这时冷暖才发现叶南榆的头上居然有个被石头砸破的血窟窿。

冷暖把南柳搂进怀里,忍不住夸赞道:

“南柳,好样的!”

“南柳,别怕,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大伙,早上这里到底发生的啥事?”

叶南柳颤抖着的身子,哆哆嗦嗦的说了起来:

“早上我去上学经过这里,南榆姐姐却早在这等着我了,她跟我说有话要对我说,可是我等了她半边她也没说啥,我怕上学迟到就不准备等她说要走。”

“要南榆姐姐看到我要走,忽然上来就拉着我往玉米地走,我没她劲大被她拖进玉米地里。”

叶南柳一边说一边指着不远处那一小片倒了的玉米地:

“就在那,我拼命的反抗,就在我的抗时我听到苗伟喊我姐姐的声音,情急之下我摸起一块石头把南榆姐姐砸晕,又怕被苗伟发展我就躲到对面的玉米地里了……”

听完叶南柳的话语,再看到苗伟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所有人都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肯定是叶南榆事先和苗伟联系好了,让苗伟那个废人磕了后对叶南柳下手,可就在叶南榆拉扯叶南柳时被叶南柳一石头砸晕。

叶南柳躲起来,苗伟来后没见到叶南柳但他因为磕了药情急之下只能发泄在晕迷的叶南榆身上。

“南榆啊……我的南榆……你咋就遭了那贱丫头的毒手呢……老天不公啊……”

叶老婆子哭天呛地的哭叫着。

叶老头此时也了解了大概,只见他此时阴沉着脸,忍不住狠狠的踹向叶老婆子。

可气的是有些话他此时不能问,这死老婆子肯定是和南榆事先商量好的,只是没想到最终却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真是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居然瞒的他这么死?

“嚎啥嚎?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家去!”

从前叶老婆子从来没被叶老头打过,可最近因为叶青山那个野种她被老头子打了好几次。

就在她抹着眼泪要离开时,冷暖突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别急着走啊!”

“冷暖,你们毁了我家南榆,现在还想干啥?”

“干啥?”

冷暖冷冷一笑,扫了眼刚刚被她狠狠一推到现在还没爬起来的宋珍珍:

“所有人都不准走,我们来聊聊稻花鱼的事!”

听到冷暖担到稻花鱼,叶老婆子瞬间躲闪起来:

“稻花鱼跟我有啥关系?”

“跟你没关系吗?”

冷暖一边说着一边说到人群正中:

“如果没猜错,从村里的鸡死的那天就传出来狐妖的事吧?”

“大伙不妨想想,最早传出狐妖作祟的人是谁?”

冷暖的话刚一落下,人群里马上传来议论声

“我是听李大娘说的……”

李大娘:“是张家三嫂跟我说的……”

“张三嫂:“我是听……”

到最后一位说话的陈二姐说:

“我是听知青赵晨金说的……”

“赵知青?”

被点到名的赵晨金马上否认:

“别胡说,我啥时候跟你说过?”

“你是没和我说,可你和别的女知青说过……”

“冷暖,你就别卖关子啦,那鱼到底是啥回事啊?”

赵队长忙问。

“赵三哥,鸡的情况我是没看到不敢断定,但那些鱼根本就不是啥狐妖作祟,是被人投毒了。”

“抽毒?”

“天杀的啊!到底是哪个天打雷劈的缺德鬼干的?”

“那可是我们一整个夏天的收入,就这么没啦?谁?到底是谁?”

“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干的,不然我非打死他不要可!”

“栓柱,二狗,你们俩现在去工生产骑上自行车去报警。”

赵队长吩咐后,马上对众人说:

“剩下的全都跟我去水田那。”

“南槐家的,剩下的鱼还有没有补救的办法,那可是大伙的希望啊!”

赵队长一边问,一边带领大伙前往水田。

一听到报警,宋珍珍和叶老婆子早就慌了神。

众人来到水田,冷暖先是吩咐人把水田里的水开个小渠引流出去,一边引流一边往里灌溉新水。

这样至少还能挽救下来一少部分鱼。

“南槐家的,鸡和鱼都被投了毒?”

“赵三哥,如果我没记错咱们村的鸡基本都是散养的吧?如果有人把毒投到野外的草地上,那些鸡吃了草地里的野菜,等到晚上那些鸡各回各家后再死掉也就吻合了?”

“操他娘……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干的……”

就在这时,乡里的警察也来了。

经过赵队长和冷暖的详细的诉说后,要定的是两个案子:

第一个是苗伟和叶南榆流氓罪了的案子;

第二个是有人故意破坏生产队财资的案子。

第一个案子毋庸置疑,要被判刑的是苗伟和叶南榆。

第二个案子就需要破案才能拿人了。

因为涉及到大伙的财产,所有人当下全力配合警方调查。

冷暖却冷冷的叹道:

“想破案其实也不难,首先投毒的人去过野地,不出意外她的鞋底上肯定会粘有草叶。”

“其次,这人下过水田,他的鞋上肯定会有泥巴。”

“我们只要查看众人的鞋子就能揪了来投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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