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正考上后,迎来的不是他们的惊喜,而是深深的怀疑!

呵!真是讽刺!

于是,他压下心里的苦涩换上平时的玩世不恭:

“小爷我实力强,考个京华玩玩,怎么啦?”

“啪!”

果然,招呼他的还是耳光。

齐少臣自嘲一笑,这下对称了,明天在那么多工人面前自已顶着一张肿脸出现,他爹在人前从来就没给他留过面子。

齐少臣现在满脸的煤渣,黝黑黝黑的,即使红了肿了也完全看不到。

但齐书奕却看到齐少臣那玩世不恭的讽笑,所以他更怒了。

“考个京华玩玩?你以为京华是你家开的?”

“跟老子说实话,你那分数是咋来的?”

看到父亲怒瞪着眼睛和满眼的不信任,齐少臣脸上嘲讽意味更浓。

吐了口嘴里被打出来的血水,齐少臣再次对上齐书奕:

“考试时候抄的,还差点被监考老师赶出去,这总行了吧?”

闻言,齐书奕伸手指着齐少臣,气的连手指都在颤抖。

“你……你……”

紧接着,他便四下寻找着趁手的东西,终于在工房门口找到一根手腕粗的空心铁棍。

齐书奕挥起铁棍朝着齐少臣后背就是猛的两棍子。

打的齐少臣半天没喘上气来。

“我咋生出你这么个混蛋东西,干啥不好你去抄?”

齐书奕一边挥打一边叫骂。

齐少臣咽下苦涩,说实话他不信,说假话他却信了,真不知道该是哭还是笑。

齐书奕原本只是想打他几棍子让他长长记性就得了,可没想到他脸上却是这种仿佛看破生死的嘲弄表情。

“呼”一下火气直奔脑门。

于是他下手更狠了,七八棍子砸下,齐少臣终于站不住倒在地上。

看着儿子宁可抱着头被打也不肯承认错误,齐书奕简直打红了眼。

一棍接一棍的落在齐书奕的后背上:

“说,你是不是做错了!”

齐少臣嘲讽一笑,从嘴里流出大股的鲜血:

“既然你说做错了,那就是做错了吧!”

齐书奕火气再次上涌,听听,他说的这叫什么话?

“我叫你不知道自已错哪?”

“我叫你不知道自已错哪?”

每问一句就是一棍子,齐少臣在矿井里呆了一天,身上的衣服早就黑的看不出颜色,所以齐书奕根本就没看到齐少臣的后背早已经鲜血淋漓。

张叔听到齐书记在虐打齐少臣的消息后,撂下手里的活就往出跑,当他夺过齐书记手里的棍子时,齐少臣已经被打了二三十棍子,躺在地上大口的吐着血水。

“老齐,你这是干啥呢?你这是打儿子呢还是打仇人呢?”

“少臣多好一孩子,你今天不来我都不知道他是你儿子!”

齐书奕和老张也算患难之交,此时他不得不给老张一个面子。

看着躺在地上不成器的儿子,齐书奕把京华大学录取通知书一把撕烂扔在齐少臣脸上:

“靠抄考进大学,这样的大学你有脸去上吗?”

“走吧老齐,别和孩子置气,去我屋里坐会儿。”

张叔忙把齐书记拽到自己的工房里。

看到被撕的七零八落的录取通知书被风吹远,齐少臣艰难的撑起身子爬过去,伸出被打的青紫的手一片片的捡起捂上胸口。

被他爸打二三十棍子他没落泪,可把被撕的七零八落的录取通知书捂在心口时他却忍不住委屈起来。

一滴清泪落在青紫的手背上,身体缓了良久他才能站起来,然后一点一点的挪回工房。

经过老张两个多小时的劝说和描述齐少臣在矿上多用心学习和工作,齐书奕心里的火气才渐渐熄灭。

少臣真像老张说的那么刻苦用心?他咋就不相信呢?

刚刚是不是把少臣打太狠了?

应该不会吧?那小子可是被他从小打到大了,只不过今天下手狠了点。

因为省里明天还要开会,所以齐书记连夜就得赶回去。

老张留他在工房吃饭,但齐书记心里还有点担心少臣,于是跟老张说再去看看儿子。

“去了好好和少臣说,别再动手了。”

听了老张的话,齐书记点了点头。

来到来齐少臣和叶南槐的工房时,便闻到一股炒菜的香味。

敲了敲门,齐书奕直接走了进去。

只见清洗的干净清爽的齐少臣正端着一盘菜往桌上摆,桌上已经摆放着三盘炒菜。

“爸,快坐。”

齐少臣放下菜连忙给拉开椅子,嘴上还说着:

“我正要去叫您呢?”

看着齐少臣一改从前的吊儿郎当,穿着雪白的衬衣黑色长裤,原本英俊的脸红肿着,乖巧恭顺的给他满了一杯酒。

古人果然说的没错,棍棒之下出孝子。

狠打了一顿,这小子果然听话多了。

齐书奕心里一阵得意:

“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前段时间跟南槐哥学的。”

齐少臣老老实实的回答。

“我去把唐叔叔和张叔也叫来一起吃吧!”

“行!”

出门时,他看到齐少臣背后的白衬衣渗出大片大片的粉红色。

果然是打疼了就老实了,齐书奕得意的想着。

整顿饭,齐少臣异常谦逊安静,满酒夹菜十足一个乖巧少年。

直到齐书奕坐车离开都在得意今天对儿子的教训。

他第一次看到儿子的乖巧顺从,但没想到的是这是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

从此以后的十年里,齐少臣以煤矿和学校为家,再也不曾回过他们的家。

次日,齐少臣才觉得后背疼,疼的甚至起不来床。

张叔送来些药品后就进了矿井,这些日子订煤量越来越大,他们的工作量也随之加大。

等南槐哥回来他得提议再买一些采煤设备才行。

就在他脱着衣裤给自己上药时,工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叶南槐!”

随着一道娇憨的声音,刘小辉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工房里。

她看到就是光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两条修长的光腿下是落在脚踝处的外裤,当她看到这样的男人时,突然捂着眼睛大声尖叫起来:

“啊!”

齐少臣此时完全顾不上后背的疼痛,红肿着脸快速的提起裤子。

刘小辉尖叫后不忘回想着刚刚看到的男人:

虽然满身是伤,不过身材挺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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