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很快就传开,京城贺家的孙子要办喜事,还是结婚的大喜事。

圈子里都震惊了,如果没猜错,这个孙子也不过是认回来没多久吧,这么着急的就结婚了吗?

了解内情的都替他们高兴,不了解的,也不敢议论,但操办的动作是真的快。没多久,场地以及宴席多少人都规划出来了。

老军长行事作风雷厉风行,怎么说也是亲孙儿结婚,自然是要隆重一些的。

这场婚礼很浩大,在宋家那边都安排好了之后,大家就被贺老军长派了车子过来,一起到了京城。

贺老军长特地匀出来一处四合院让他们这些亲戚们居住,大家这才发现,宋家是真的发达起来了。ŴŴŴ.BIQUGE.biz

基本上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没有人不知道贺家的功绩,更是无人不佩服当年贺老军长带兵入神的操作。

现在,亲眼看到了贺家跟宋家联合在一起,这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之前就发现了宋家有了变化,但是宋家那几口人嘴巴很紧,说的时候都含糊不清的,只是说女儿在京城开了个大厂子,但也没说叫什么,宋家的老二跟老三嘴巴更问不出来半个字。

时间久了,大家也就不问了。

这一次贺家来提亲的时候,。大家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就是没想到,宋家那个后面认回来的女儿,竟然跟贺老军长的孙子以前结过婚。

根据了解之后,才发现这一切都是贺家给宋家的脸面,说是冷暖不容易。

大家都只是看看,谁都没敢说什么。可抵不过有些带着别样心思的,想要见一见贺南槐。

想要说一说自家的事情。

这些都被老军长让人挡了回去,在结婚之前,谁都别想见到新郎新娘。

贺南槐见不到老婆,有些心痒难耐,想要摆脱儿子当个传声筒。

结果儿子去了老婆那边,就不回来了。老军长看着孙子焦急的样子,笑呵呵的说着:

“南槐是不是想要见一见冷暖啊?”

贺南槐被自家爷爷戳穿了心思也没有觉得有什么羞耻的,反而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了。

“爷爷,这个规矩能不能改了,这结婚的前三天不能见面太难受了。”

老军长眯着眼,实在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好小子,跟你爷爷我当年一样,但是小子啊,这个规矩还是要守着的,你知道吗?规矩不能破,说好了不能见就是不能见,你爷爷我当年不也是一样,还担心你奶奶跑了呢,要知道爷爷当年也是一样”

这件事情他谁也没告诉。

就这么直接告诉了贺南槐,跟贺南槐聊起了天。

“你小子坐下来,听我这个老头子给你讲讲当年遇上你奶奶的事情好不好?”

贺南槐自然没别的办法,只好叹着气,坐了下来。

“好,您说。”

老军长怀念啊,神情甚至是有些恍惚。

“当年你奶奶啊,那可是部队里的一枝花,你爷爷我也是响当当的少将军,贺家百年大户人家,每一个男儿都是铁血汉字,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个人物。但是,对自己的媳妇,那得往死里宠着,你小子也一样”

贺南槐静静的听着,也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爷爷。

老军长也不嫌弃,细细的说着前后的事情。

三天的时间里,贺南槐被老军长压着硬生生没有见到冷暖一面。

直到婚礼的当天,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冷暖穿着大红色的嫁衣,看着同样款式唐装的贺南槐一步一步的走到车子前停下,打开了车门。

她盖着红色的盖头,被宋家父母左右搀扶着走进去。

他们的婚礼举办的很大,贺老军长的孙子办婚宴,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婚礼过后,贺南槐看着坐在婚床上的冷暖,难免有些紧张。

“媳妇,我终于又娶到你了。”

贺南槐有些激动,搓着手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冷暖疑惑的抬头看过去,看到了贺南槐双眼泛着红。

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感触到了,伸出手将贺南槐招到了身边。

贺南槐也很听话的走了过去,抓着冷暖的手。

“不是做梦,是真的。”

冷暖的话,让贺南槐情绪瞬间到了最高点,他激动的上前将冷暖抱在怀里。看着怀中穿着大红嫁衣的女人,抬手将她头上的凤冠拿下来。

低头,吻住了那双唇。

当空气被掠夺的时候,冷暖伸出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襟。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南槐这才放开。声线暗沉沙哑,带着些许的隐忍。

“媳妇~”

怎么听怎么荡漾。

冷暖垂眸,有些红了脸。

“你,你别这么说话。”

贺南槐笑意又深了许多,紧接着听到他低沉的笑了两声后,又听到他说:

“我就要这么叫,你就是我媳妇,是我老婆,我叫你怎么了?”

冷暖受不住这个称呼,可贺南槐叫她,又有另外一种魔力,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

“我今天结婚了,娶到了我媳妇,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不只是叫,我还会为所欲为呢。”

贺南槐将她嫁衣领子上的盘扣解开,里面同样大红色丝绸的内衣时,裹着那身姿,让贺南槐移不开眼。

“今天爷爷可说了,没有人来打扰我们,所以媳妇,咱们慢慢享受。”

不等冷暖反应过来,贺南槐就附了过去。

将人压在底下,之后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结婚这件事情,却广为流传。

大家都知道了,老贺家娶了个心尖尖儿孙媳妇,流水宴办了三天,新人三天都没有出来,但大家都看的出来,贺老军长是真的高兴。

贺老夫妻,以及贺老的亲生儿子夫妻俩,以及亲家,在流水宴上,不管新人出没出现都高兴的很。

跟徐良一家,似乎形成了对比。

李雅琴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她没想到老头子竟然为了一个二婚的女人,也能够大摆宴席,大办也就算了,还摆了三天的流水宴。

说什么,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不就是要给儿孙们享福的吗。

现在好不容易盛世太平了,他的孙子也即将离开这个小家,要去守护更大的家庭。他还不能让自己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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