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辰身上的这种气概,猴子一时半会没有想出合适的词来。

“大哥,这钱是咱们俩的,我不能一个人要,咱们得平分。”

猴子是那种你敬我一尺,我就敬你一丈。你损我一尺,我就损你一丈还多的人。

他说的这番话,可不是虚情假意,而是掏心窝子的肺腑之言。

郭辰淡然地笑了笑,道:“这钱都归你了,你用这些钱开个修车铺吧,也好发挥你的技术特长。好好的干,做出个样子来。”

猴子感动的差点掉下泪来,道:“大哥,你是我这一生中最敬佩的人!我猴子从来没有这么敬佩过一个人,你太大气了。”

猴子终于想到了用大气这个词来形容郭辰身上的这种气概。

五十多万在郭辰看来,根本就不叫钱。他现在虽然一无所有了,但他毕竟经历过。

人只要经历过,才会有格局。

郭辰现在的格局,别说几十万了,就是几千万,也不入他的法眼。

人的心胸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当晚,李途在亨达酒楼隆重宴请郭辰,猴子作陪。

在酒桌上,郭辰说明天一早就要离开腾山市回华都市。李途和猴子心中都非常难过,他们真舍不得郭辰离开。

李途和猴子都喝多了,猴子还当场哭了起来。

最后,李途和猴子都醉的一塌糊涂。

郭辰喝了二斤酒,但却没有醉。

凌晨四点多钟,郭辰醒了。李途和猴子还处于醉酒状态,都在呼呼大睡。

郭辰洗漱过后,穿戴整齐,悄然离开。打车直奔火车站。

现在危险虽然已经解除,但郭辰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因为那个吕竹被放出来了。这娘们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他不得不防。

郭辰做动车,于清晨七点多钟,就赶到了华都市。

走出车站,看着这座熟悉的城市,郭辰心中五味杂陈。

他伸手掏出了那半块金钥匙,这是爷爷亲手交给他的,另一半还在雷伯的手中。只有当两半钥匙合在一起,才能打开瑞士银行保险箱的钥匙。

爷爷到底在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放了什么?

也不知道雷伯现在怎么样了?

还有柳征和柳服,现在也是音信全无。

郭辰决定先回老家看望一下母亲弟弟和妹妹,随即就赶往京城。他放心不下爷爷,也放心不下雷伯和柳征柳服。

自从自己在萧氏家族公开露面,自己就走上了一条布满坎坷荆棘的路,随时都处于生死存亡之中。这样的日子,郭辰一天也不想过了。他压根就不想继承爷爷的大位,但为了爷爷,他不得不这样做。

可他这样做了,却把自己推到了最为危险的境地。

逃亡的日子不堪回首,被人追杀的日子不堪回首。郭辰现在最想过的就是普通人的生活。因为只有平平淡淡才是真。

但郭辰心中清楚,他向往的这种平淡生活已经距离他越来越远了。

鼎盛集团已经不是他的了,现在的主人叫萧然。

萧然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却是比仇人还仇人。

郭辰将那半块金钥匙收好,走到距离车站广场不远处的步行街,找了个路边摊,吃了顿热乎的早餐。

八点半,郭辰走出步行街,打车直奔鼎盛大厦。

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萧然那个王八蛋,自己辛苦打拼下来的鼎盛集团,就这样成了他的?任谁都无法接受。

郭辰到了鼎盛大厦的门前,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鼎盛大厦还是那个鼎盛大厦,但这里却是物是人非。

郭辰一踏进大厦的门,就被几个如狼似虎的保安给拦住了。

这些保安清一色的生面孔,郭辰一个也不认识。当然,这些保安也不认识郭辰。

“请出示工作牌。”一个五大三粗的保安面无表情地道。

“没有。”郭辰回答的很是干脆。

“没有就不能进。”

但郭辰像没有听见似的,仍旧朝里走。

“你是干什么的?没工作牌不能进,滚。”

啊的一声惨叫,这个五大三粗的保安被击飞了出去。

其他几个保安一拥而上,但不到半分钟,这几个保安也都给击飞出去,趴在地上哼哟着起不来了。

郭辰抖了抖风衣,很是潇洒地走向电梯。

值班室的一个保安,立即往楼上打电话汇报:“董事长,有个人很凶,把执勤的保安都打翻在地,坐电梯上楼了。”

此时正在办公室内悠然地喝着咖啡的萧然,听到这个汇报,顿时紧张了起来。难道郭辰回来了?

郭辰乘坐电梯,径直来到了董事长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出了电梯,郭辰连停也没停,直奔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紧闭着,郭辰伸手一拧,门没有反锁,郭辰随即推门而入。

萧然正蹲在宽大的老板桌后边的高背椅上,老板桌的两旁各站着两个人。

这四个人簇拥着坐在高背椅上的萧然,很显然他们是在保护萧然。

但郭辰根本就不把这四个人放在眼里,他径直走到了老板桌跟前,目光怒视着萧然。

萧然虽然有这四个人的保护,但他还是有些紧张。毕竟他尝试过郭辰的厉害,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卸人的骨,这也太恐怖了。

“萧然,你要是识相,就赶紧离开这里,从哪里来就滚回哪里。”郭辰一字一顿地道。

“郭辰,我来当这个董事长,可是爷爷亲自下的命令,你不会连爷爷的命令也不听吧?”萧然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有了些底气。

“爷爷不会下这样的命令。”

“你不信拉倒。”

“那你就把爷爷的命令拿出来。”

啪,萧然将萧老太爷当初写的手令扔在了郭辰的面前。

郭辰拿起来一看,不禁也有些傻了。这的确是爷爷亲手写的。

“萧然,我相信这是爷爷亲手写的手令。但这手令是要把鼎盛集团卖掉,并没有让你来当董事长。而且这手令是写给柳晨的,也不是写给你的。”

“鼎盛集团的确是卖掉了,但卖给谁不是卖啊。只不过鼎盛集团卖给了我,是我把鼎盛集团给卖了下来。”

郭辰轻蔑地道:“是吗?你多少钱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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