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一定努力。”就在白凉荨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的时候,慕容洛站出来。

“哀家老了,最近身体也不太好,也不知道能活几何。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抱上孙儿,也算了却一桩是心事了。”太后目光殷切的看着二人,看得白凉荨脸越来越红。

人老了,一切都看淡了,可对于儿孙的牵挂却是越来越浓郁。

“太后神佛保佑,一定洪福齐天。”金姑姑听到太后这样说,赶紧说吉利话。

“大喜的日子,不说这些了。”太后一笑,然后和金姑姑道:“时候也不早了,让御膳房传膳。”

“是。”金姑姑领着一个小丫头离开。

太后拉着白凉荨说了会儿话,女人嘛,在一起谈论的几乎都是衣服首饰胭脂水粉这些东西。两个人相谈甚欢。

不一会儿金姑姑带着一队小太监回来了,每个小太监手上都端着一盘菜,依次按照荤素颜色搭配好。

“这几日嘉湖的桂花鱼正是肥美的时候,柠溪的野菜也正嫩,哀家特地让御膳房做的,来尝尝。”太后拉着白凉荨的手来到饭桌前坐下。

白凉荨喜欢吃鱼,可每次吃鱼都要云桃给她挑刺,否则会被卡。今天云桃没跟着她,加上太后又在,她实在不好让人给她挑刺,于是只能看着鱼咽口水而不能吃。

慕容洛知道她这个吃货喜欢吃鱼,可又不会去鱼刺,于是夹了一块肥美的鱼肚,挑好刺放她碗里。

白凉荨感动的同时又有些羞,太后还在呢,这样夹菜秀恩爱秀得也太明显了。

“看你们夫妻恩爱,哀家这颗心也放下了。”太后丝毫不觉得不合规矩,反而很喜欢她们这样。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白凉荨渐渐的也不怕太后了,开始把她当自己的婆婆。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慕容洛就领着白凉荨告辞了,太后也没强留,就是叮嘱白凉荨要常进宫陪她。

慕容洛拉着白凉荨的手走在永巷里,他开口问道:“这个婆婆怎么样?”

“太后自然是极好的。”白凉荨这句话有些违心,毕竟上辈子她可没少受太后冷落,甚至是为难。

现在想来,是因为太后不喜欢慕容寒,而也不喜欢自己吧。

“那就好。”慕容洛生怕白凉荨受委屈。

“大姐姐。”就在二人说着话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

白凉荨和慕容洛不约而同的皱了皱眉头,转身看着一身红色宫装,打扮娇俏的白婉柔。

“柔儿。”白凉荨压下心里的恨,露出一个笑脸。

“大姐姐,真巧。”白婉柔带着一群宫女太监缓缓走上前来,那气派让人瞠目。

一个不得宠皇子的王妃罢了,不低调就算了,还这样摆谱,真是傻得让人想笑。慕容洛眼底一片鄙视,看向白凉荨时,这鄙视变成了一片融融春意,还是他的荨儿好,长得漂亮还聪明。

“三王妃,尊卑长幼有别,您是不是该给王爷王妃行礼。”李二可是个有眼力见的,他一看慕容洛不喜欢白婉柔,立刻对白婉柔也不算客气。

白婉柔得意的神色一滞,里划过一抹妒意,这小贱人,嫁给一个无前途,身体还虚弱的花瓶王爷,竟然还要自己行礼,真是气死人了。

“柔儿参见小皇叔,小皇婶。”虽然不情愿,可辈分摆在这里,这礼不得不行。

“柔妹妹快起来。”白凉荨虚扶一把。

“大姐姐,昨日真是恍若做梦一般,柔儿现在想起来还恍惚呢。”白婉柔楚楚一笑。

“本王不是听说皇上已经下旨不准再谈论花轿错换这件事了吗?”慕容洛目光寒凛的看着白婉柔。

白婉柔以为慕容洛是恼羞成怒,为没娶到自己而生气,对他妩媚一笑:“我们是一家人,私下谈论无人知晓。既然王爷不喜欢听,以后柔儿不说就是了。”

白凉荨不说话,就在一旁看白婉柔自作多情,顺便也想看看慕容洛对她的态度。

“私下谈论无人知晓,王妃这话是不把皇兄的圣旨放在心里了?”慕容洛神色淡冷的看着白婉柔。

“柔儿不是这个意思,王爷恕罪。”白婉柔一听,这么大的帽子,只能谢罪。

“最好不要再让本王听到花轿错换这件事。”慕容洛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听得白婉柔身体有些发寒。

永安王明明喜欢的是我,现在却对我这么凶,一定是白凉荨这个小贱人在中间挑拨。白婉柔微微低着头,脸上一片恨意。

“王爷勿怒,柔儿以后再也不提了。”再抬头时,白婉柔脸上的恨意已经被掩去了,一片恭顺乖巧的模样。

“小皇婶,今日相见机会难得,去柔儿宫里坐坐好不好。”白婉柔上前拉着白婉柔的胳膊撒娇。

“好啊。”白凉荨应下来,看向慕容洛:“王爷,妾身去柔妹妹宫里坐会儿,你要去吗?”

“王爷,王爷。”李长抱着拂尘疾步而来。

“公公何事?”李二看着跑得气喘嘘嘘的李长问道。

“皇上知道王爷今日进宫,让奴才来请王爷去卧龙殿喝酒。”李长恭敬的向慕容洛行个礼。

慕容洛看向白凉荨,怕她被白婉柔欺负。白婉柔一笑:“王爷去吧,妾身一个人没事的。”

“是啊,柔儿一定会好好招呼小皇婶的。”白婉柔亲昵的挽着白凉荨的胳膊,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

“好,李二跟着你,有事他会帮你。”慕容洛直接忽略白婉柔的话,目光温纯的看着白凉荨。

“好哒。”白凉荨点点头。

慕容洛跟着李长去了卧龙殿,白凉荨跟着白婉柔来到合福宫。

“大姐姐,这个宫殿好看吗?这可是静妃娘娘为我向皇后娘娘求来的。只住本王妃一个人。”来到合福宫,白婉柔水袖一挥,炫耀的问道。

“嗯,不错。”白凉荨记得合福宫是宫里最小的宫殿,小到里面只能住一个主子。白婉柔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才会稀罕。

“唉,其实妹妹住着很是惶恐。”白婉柔一副哀嘁的样子。

白凉荨心里冷笑,她戏精又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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