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苏大肆改革,因为有无上功绩,没人敢反对,不管他说什么,文仲和费青都会附和,以至于,朝堂成了令狐苏的一言堂。

后来,令狐苏觉得这样不对,便把所做决定拿出来商议,每位大臣都必须说出自己意见,由于令狐苏不怪罪任何人,使得大臣们愿意畅所欲言。

科举重开,令狐苏亲自主持,选拔了不少有价值的人才。

总之,陈国的一切都逐步走上正轨,都在令狐苏的设想范围之内。

某天,闲来无事上街闲逛,令狐苏竟然遇到了修月与玄清。

原来,玄清早已看上修月,还俗后多有往来,交往已经三年。

令狐苏对玄清一番斥责,怪他不早点告诉,耽误了修月姑娘的人生大事。

于是,令狐苏认修月为妹妹,封郡主,赐婚玄清。这时候的玄清已经是伯爵,两人算得上门当户对。

自从陈国稳定下来,令狐苏逐步加大对永兴基地的投入,为了掩人耳目,永兴基地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拿出一两样划时代的产品,彻底改变世界的科技进程。

永兴七年的某次早朝,有大臣提及了过继皇子之事,才让这件大事重新被纳入众臣视野。

令狐苏这时候已经在位七年,二十三岁,按照大臣的说法,他们二十三岁时,儿子已经开始练武。

在朝堂被众臣催,下朝后被苏柳催,甚至还被周边人催,若是没有子嗣,一旦发生意外,将会产生极为严重的后果。

令狐苏明白这个道理,但总是做不到让其他人的儿子叫自己父皇或者母帝,这让他很难为情。

心里烦闷,便把悠闲混日子且终日酗酒的莫筝叫来,两人一起喝酒,不知道为什么,喝着喝着就到了床上。第二天,整个皇宫都能听到令狐苏悲惨的叫声。

秋初,令狐苏娶莫筝,也即是秦靖为陈国皇后,这桩奇异的婚事惹得全国大谈特谈,读书人甚至将其奉为美事,各种诗词歌赋信手拈来。

说到这不得不提一下,当初那本反帝之诗,现在已经出了一本颂帝之诗,乃是对应的学子或者如今的官员,驳斥了当初的诗词,写了新诗。

“怎么样,反正我觉得挺好,本想着娶你当皇后,现在虽然位置颠倒,但也不赖。”莫筝提着酒壶,很是嚣张。

令狐苏呵呵一笑,不理会,他在批阅奏折,看了会儿头疼,便抬头吼道:“以后这些奏折,我们一人一半。”

“不行,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入冷宫!”

“随你,反正你的皇宫我来去自如,无所谓。”

令狐苏拿她没办法,随她去吧!只是心里有点好奇,那晚到底是什么感觉,心里莫名冲动。可惜那晚喝醉了,忘记了一切。想他令狐苏徜徉花丛,这还是第一次成为花。

没过两个月,令狐苏再一次体验到了,这次是他故意灌莫筝的酒,使得两人再次意乱情迷。他清醒着,还真别说,感觉挺舒服,和男人完全不一样。

有一有二便有三,之后成为常态,以至于在春末,令狐苏怀上了孩子。

“我,我,我不会死吧!”

令狐苏甚是紧张,他担心会出现保大还是保小的问题。

莫筝在为他把脉,很快结束,笑道:“身体好得很,就你这身体素质,别说一个,十个八个也没问题。”

从那以后,令狐苏每日除了上朝就是忧郁,莫名的忧郁。费烟不理解令狐苏的忧郁,已经生过孩子的如云感同身受,常常入宫陪他,这才让令狐苏不至于得抑郁症。

“唉,想我令狐苏英明一世,却要遭遇这种待遇,老天爷,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过继一堆儿子过来。”

到后来,令狐苏的肚子渐渐膨胀,便把一切政务交给莫筝,封她为临时摄政皇后,但是,一应大事必须先告知他。

莫筝乐呵呵地帮忙,手段极为娴熟,给了朝臣们错觉,好像这位才是皇帝。

孩子在冬季出生,是个男孩,令狐苏取名陈康,简简单单的名字,这是令狐苏为人母又为人父的愿望,希望孩子健康长大。

之后又有二女三女,是在比较久远的未来,分别取名陈千妙和陈灵玥。

陈康茁壮成长,综合了令狐苏与莫筝的一切优秀基因。

某年某天某宫殿。

“母后,玉竹姐姐欺负我。”

令狐苏正在看报表,很不耐烦,说:“欺负就欺负了,你一个男的,被女孩欺负,羞不羞,有本事长大了欺负回去。嗯?不对,我跟你说了多少次,称呼我父皇。”

“可是,可是,男的才能称为父,女的称母。”

令狐苏勃然大怒,将案桌上的书册拍落一地,吓得陈康身体蹦的挺直。

“是不是莫筝教你的,我的话才是圣旨,以后不管什么时候,我是父皇,她是母后。懂吗?”

“懂,懂,儿臣懂。”

“懂就好!”令狐苏瞬间风云变幻,脸上挤满笑容,将陈康抱在怀里,好似在抱一个玩偶。说起来,这种感觉很是奇妙。

莫筝在殿外偷听,被一个小女孩察觉,呀得一声尖叫,吓得莫筝推门而入。

“呵,呵,刚到。”莫筝装作若无事事的样子,出去把门关上,转身做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得小女孩拔腿就跑。

可是哪能跑掉,莫筝邪恶大笑,凌空一抓,就将小女孩抓过来。

“本大人正缺下酒菜呢,你居然送上门来。”

小女孩虽然吓得厉害,但仍旧倔强地扬起脑袋,以奶声奶气的声音说:“父亲母亲说过,秦叔叔是好人,不会吃我。”

莫筝神色一转,将小女孩抱在怀中,柔声细语低声说:“玉竹,你说说,是你秦叔叔对你好,还是皇姑姑对你好,不准想,必须马上说出口。”

“皇姑姑!”

说完,小女孩立马捂住嘴,眼睛弯成月牙。

莫筝把她放下,说:“还算诚实,去吧!找你康哥哥玩。”

等小女孩走后,莫筝飞上屋顶,不知从哪掏出一壶酒。

“喝一点?”莫筝问。

屋脊的另一边是费烟。

“不了,谢谢。”

莫筝自饮自酌,双眼遍观都城周遭风景,忽而问:“你为何不嫁人?”

良久,费烟才说:“所嫁非人,不如不嫁,还不如陪陛下一生。”

“有没有找过独孤雪?”

“我与他不同世界,注定无法在一起。以前是年轻不懂事,现在懂了,有缘无分等于无缘。”

“说得真切。”

“皇后可知神女与公主的故事?”

“不知,你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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