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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日,玉绣已经在“藏书阁”呆了一天了,她自己也已经觉得很疲累,可是她除了在这里看书还有什么地方可去?没有好玩的,她当然只能闷在这里了,再说这里是研究学问的地方,她总不能让伏念让人陪她去玩吧。

“好累啊!”玉绣伸了个懒腰,说:“真不明白,那些人一整天都这样坐着看书,怎么受得了呀?我才看了这么一会儿,就累得不行了。”她也只有和小翠独自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这样放松自己。

“你这样还叫一会儿呀?!”小翠真不知dào

她是真不知dào

时间的流逝,还是只是想唬弄人,“姑娘!你可是从早上一直看到现在,午饭还是在这儿吃的呢!你看看现在的天,已经快到黄昏了,唉呀!真是的……”她对这位主子什么都佩服,可就是这一点不赞同,她总是会忘乎所以地追求一切,目前看到好kàn

的书是这样,日后恐怕还要为她想要的生活而不顾一切……

“这么快又到黄昏了?”玉绣还真的没有注意到,“那是不是又该吃饭了?”她似乎很喜欢这里的饮食,在咸阳宫的时候她也没有现在这样好的食欲,那些菜式不但色香味俱全,而且还做得特别好kàn

,让人实在留连……

“姑娘来到这里之后,怎么变得像个爱吃鬼一样了……”小翠一看她那个馋涎欲滴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怎么说话的?……”玉绣故yì

板起脸来,说:“小心我让你挨板子。”她自己也觉得是这么一回事,要说她喜欢这里的原因,除了这里的那份宁静,就要算这里的美食了,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尝过这样好吃的饮食。

“奴婢知错!”小翠虽然是在请罪,然而她却是在低笑,“那要不要现在就用晚膳呀?”她总觉得主子来到这里之后,人要比以前开朗活泼好多,也许她压根就不喜欢宫廷里的生活和那里的人,然而命运却这样安排了她。

“小圣贤庄的饮食都是从城里送上来的,不知dào

他们送来了没有?”玉绣还是知dào

她不是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的,这里可不比宫里,有那么一大堆人侍候着。

“那奴婢去看看!”小翠说着已经往外面走去。

这时,玉绣心里在想,要怎样才能打探到盖聂的消息呢?他若是在桑海,又会躲在什么地方呢?他与叛逆份子混在一起,想必一定隐藏得很深吧,这样她要怎么才能找到他呀?如果见到他了,他又会不会把她当成了嬴政的人,而一剑把她给杀了?

一想到要离开,玉绣就不由得想到自己的坐骑,“对了,不知dào

‘无痕’在这里可习惯?我得去看看才行,可不能亏待了它,我可是还要靠它来逃命的呢。”思及此处,她随即就起身往马厩而去。

估计儒家不会怠慢了她的一切的吧,若是真敢这样,玉绣必定要第一个找张良算帐,就是因为认识了他,她才会来到这小圣贤庄的,所以他才是罪魁祸首……

(2)

要找到马厩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儒家的院落层次分明,只要向遇到的弟子一问便知。

玉绣在一个特别分开的马厩里看到了“无痕”,它见到主人来了也显得格外的欢愉,还不时的发出低鸣,竟以头来厮磨她伸过来的手以示亲昵,这样的场景实在让人不能不去感动,这时玉绣已经觉得眼眶湿湿的了……

这匹马虽然名叫“无痕”,然而却刚好相反,在它身上却有着一个特别大的黑色印记,在它那一身棕色的毛皮上显得有点突兀,当初玉绣看到这匹马的时候就想到要把骑术学好,这样好方便日后的逃亡生涯……

“无痕,你在这里习惯吗?”玉绣拿过一些草料递到它的嘴边,无痕张口便嚼了起来,“我觉得在这儿过得还可以,要是能一直在这里就好了。”她当然希望可以不用再回来咸阳宫里,那一直都是她最大的梦想,她为了这个梦想而苦思了三年……

“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玉绣继xù

给马儿喂草,自顾自地又说:“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找一个不容易找到的人,你一定要陪着我,直到找到他为止,你说好不好?”这时,她感觉到“无痕”用头蹭了蹭她的手,她竟然欢欣的笑了。

就在这时,玉绣听到一声马匹的嘶叫声,她竟然从这声嘶叫中听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反抗情绪,这让她感到好奇,难道儒家还会把那些还没有驯服的马匹买回来?那样的话,他们那些弟子在学习骑术的时候,不是很危险吗?

于是,玉绣走出关着“无痕”的厩房向着声源而去,在一个单独而且还围着高栏的厩房里关着一匹白马,她走近细看,竟然觉得它特别像是公孙玲珑的“踏雪”,它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被关得这样严密。

“难道是张良……”玉绣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管她怎么看,都觉得当时那个子明就是故yì

把马惊跑的,他是张良招进来与公孙玲珑辩合的,那么会不会就是张良授意他这样做的,“他可真行,为了打倒公孙玲珑,竟然把人家的‘传家宝’给诓了过来。”

“踏雪,你就别难过了,其实在儒家也挺好的,不比你们名家差。”玉绣竟然隔着高栏对它说道:“而且你再也不用被人利用,去与别人斗什么辩合之术了,这还是好事呢!”她竟然要伸手进去抚摸它的头……

却在这时,一个声音说道:“别碰它,它会咬人……”玉绣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竟然本能地把手缩了回来,一转头就看见张良正向她走来,脸上写满了一种捉弄人成功了的笑意,他这是什么意思?

“玉姑娘!你怎么会来这里?”张良淡雅的笑容总让人有一种看似无害却又包藏祸心的感觉在里面,很让人捉摸不定,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里又赃又臭,姑娘家该不喜欢来这种地方才对呀!”

“那敢问子房,这里可曾有姑娘家来过呀?”玉绣不知dào

为什么,她竟有一种他是在跟踪她的感觉,难道他在提防她?要不然,他怎么会这样巧合也来到这里了呢?

“哎呀!还真让你说对了,还真的从未有过姑娘家来过这儿呢!”张良知dào

自己的小秘密已经被她猜透了,所以就想着法子把她的来路套出来,最起码要知dào

是敌是友才行。

当然,十年前韩若水与景淑子在儒家的事情,知dào

的人也不多,而且当时就让青阳掌门让弟子们“封口”了。

(3)

“这是公孙玲珑的马,你真的打算就这么把人家的传家宝占为己有了?”玉绣直接了当地说,“这好像有违君子之道喔。”她知dào

张良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全儒家的声誉,所以也是无可厚非的,可她倒是想听听他是怎么解释的。

“在公孙玲珑手里,它是传家宝,不是马。”张良听后,一笑,“而今它在儒家,却是马,而不是传家宝,所以它和公孙玲珑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时比公孙玲珑还要厚颜无耻,说出此番话的时候,竟能脸不红心不跳,而且还有点洋洋得yì。

“白马非马?!”玉绣明知dào

他这是诡辩,却也未曾想过要反驳他,“呵!踏雪终于沉冤得雪了,还回一个马的公道给它。”她转头看向略感暴燥的“踏雪”淡淡的笑了,“这么珍贵马儿,不知dào

脚程如何?”她倒想看看它到底是不是真值得名家这样来炫耀。

“姑娘言下之意,是想与子房比试一番?”张良也早就想看看这匹马是否真的值得名家这样重视了,只是一直都还没能空闲下来罢了,“这个提议不错。”

“要比骑术,我当然比不过你了。”玉绣知dào

儒家弟子都精通六艺,骑、射乃是御术,是他们必须掌握的本领,“不过,我要告sù

你的是,我的那匹‘无痕’可是贡马,它可是日行千里。”她从学骑术开始就是与“无痕”在一起,她与它可以说是很有默契的好朋友了。

“那我们就看看是贡马厉害,还是这种珍品厉害。”张良本来是提防她来意不善而跟踪至此,却没想到她竟然是个知情知性的女子,竟与一匹马交谈甚欢,这样的人不应该是心怀不轨来意不明之人吧。

“好。”玉绣说着已经往“无痕”所在的方向而去。

随后两人轻策马鞭,直向跑马场而去,“踏雪”本就是极奇罕有的宝马,此刻又因易主而狂燥不安,跑起来自然要比平时张狂,要不是张良仗着骑术高超,兴许已经被它甩在地上了,然而,玉绣虽然骑术比不过张良,可她却仗着“无痕”的脚力非凡和与它的默契,竟也没与张良拉开很大的距离。

他们就这样奔跑着,也不知dào

跑了多少圈,直到天边只剩下一抹残阳。

“子房!你一个人无聊就自己找点事去忙,把人家玉姑娘拉过来赛马,这要是有什么差池,你能负责得起吗?”他们刚跳下马,就让伏念劈头盖脸的轰了一通。

原来小翠去看晚膳来了没有,回来的时候却找不到玉绣的人影,她找了许久竟还是没能找到马场这边来,她担心玉绣会出什么意wài

,又或者是她自己心里藏着的小九九,若是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无奈之下,她只能找来伏念与颜路。

伏念把弟子叫来一问,才知dào

玉绣向他们问过马厩的所在,所以他们才找到这边来了。

“不关子房的事,是我要比的,而且也是我先来,子房后来才遇到的。”玉绣没想到伏念会对张良发这么大的火,“伏念先生,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她敢用脑袋作赌注,他绝对不敢对她不敬,如果他敢那样的话,就不用和李斯那样小心翼翼地周旋到底了。

“玉姑娘!你既然身在儒家,儒家自然要为你的安全负责。”伏念虽然说得客套,然而脸色却不怎么好kàn

,“因为,我们就绝不允许有任何的一丝危险存zài

,这是我身为掌门人应该让所有的儒家弟子都知dào

的。”他口中所说的弟子分明就是指张良。

“看来子房要有好果子吃了。”玉绣见他这种不容商量的架势,不由得暗地低语。

“子房谨记大师兄教晦,绝不会再犯了。”张良并不在意伏念阴沉得可怕的脸,面对这样的脸色他已经习以为常了,而且他也知dào

这位师兄的脾性,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和他硬碰硬,不然那个吃亏的人绝对是自己。

玉绣虽然见过这样不怒而威的脸孔,可此刻还是有一种从心里发出来的害pà

,伏念给人的震慑绝对为了让人感到害pà

,而让人从心里去服从他遵循他,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只要是懂理明事的人都不可能逃得出这种震慑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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