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王一路抱着蓝言从连军的营帐回到绍城城府中,马上唤了流云给她检查有无受伤,三军将士统一休息,再做打算。没过多久,北疆传来喜讯,舒王妃诞下一女,请舒王赐名,刚打完胜仗,如今又喜得一女,只愿安静祥和再无战争,便取名:静和。

军中办了庆功宴,舒王便快马加鞭回了北疆,夙王留在绍城整顿军务。沐乔去追哈布尔,不想却被以为蓝衣公子救走,只得愤愤然的回来报信,夙王听后竟是什么话也没说。他大概是已经猜到是谁了,钟情于蓝衣的男子除了他还会有谁呢,更何况是从沐乔的手里救走人,也难怪。

傍晚时分,流云和夙王一同看望蓝言。

“怎么样?身上的伤有没有好一点,想吃什么告sù

我,我去吩咐厨房给你做。”夙王一口一口的给蓝言喂着粥。

蓝言懒散的斜靠在一边,目光在两人身上若有似无的扫过,嘴边擎着悠扬的笑容。

“都养了这么多天了,你都快把养成猪了,要是没人要了怎么办呢?”蓝言嘟着嘴巴,浅笑*{}{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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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盈盈的看着夙王。

“没人要更好,我要。”夙王冷冷的抛下一句话。

“哈哈。”流云嬉笑的声音成功的将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夙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流云替蓝言把了脉之后,没什么大事便随意道。“我不打扰两位甜蜜了,既然你没事了,我就先走了,告辞。”他总是来去轻飘飘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仙风道骨的感觉。刚到门口就被蓝言叫住:“行云流水,是你吧。谢谢。”

跨出门带来一股清风,慢悠悠的说:“何须挂齿。”

“行云流水?怎么回事?”夙王拧着眉一脸疑问。

蓝言就是当做没看见,拉着他的手臂,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忙问道:“桑塔呢,怎么没见他?”其实流云在蓝言的身边没多久,蓝言就察觉到他像是似曾相识,直到夙王攻城的那天晚上,遥回来之后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再加上第二日他突然的消失,从城楼上跃下的那一刻想起了之前的那些事,而且她知dào

能够这么快的想起来都是流云帮的忙,不过还是想要确定看看,便顺口问了一句。

夙王一听又是别的男人,怎么她的身边总是围着那么多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到现在都没见过那个称之为哥哥的遥,面部表情冷冷说:“他走了。”

“走了?走去哪儿了?是回草原了吗?他没事吧?”蓝言接二连三的问题让夙王的脸色越来越黑,目光越来越冷,看着蓝言的目光更加的深不可测。紧皱着眉心,对于她的问题,他就那么冷着脸,没有丝毫想要回答的想法。

蓝言摸了摸脸颊,有些茫然的问:“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毕竟那天晚上太过危险,他又没什么武功,傻乎乎的没什么心眼,真担心夙王一个发威把他给咔嚓了。

“你就那么关心他?”

意识到他语气不善,眼睛滴溜溜转一圈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男人是吃醋了啊,没想到他的醋劲那么大,莞尔一笑,脸上闪过一抹邪笑,挑着夙王的下巴酷酷的说:“大爷生气了?跟小女子说,小女子去打扁他好了。”

夙王一把揽过蓝言,靠在她的肩上,深吸了口气,放开她敲了下她的脑袋,无可奈何的说:“我当真是拿你没办法了,我不喜欢你关心除我以外的男人。”蓝言咬了咬下唇,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夙王复又抱回她,下颌低着她的肩,柔声道:“是我太过在乎你了,却从未问过你的想法,现在,我想问你。”蓝言只觉得心跳加速,脸颊烧红,被他拥在怀里,手足无措,眼睛看着帐幔,扫过一眼能看过的地方,他却久久的没有了下文,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只得痛苦的闭上眼睛,听天由命吧。

“你心里可曾有过我?让桑塔带回来的话可还算数。”夙王放开她,眼神盯着她不放,说过要在一起的,蓝言心跳的快要跳出来了,低着头不敢看他,怎么办呢?要怎么回答呢,拧着眉,双手不停的绞着,余光扫了他一眼,他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就如同冰雕的一般,什么话都不说。

“是我唐突了,你先休息吧,我先走了。”他起身的动作牵扯着蓝言的心弦,闭着眼睛拉住了他的手。

小声怯懦,犹如蚊蝇般小声:“我——”他的手冰凉冰凉,让蓝言觉得浑身颤抖,却拉着他怎么也不肯放手,她心里其实很害pà

,像他这样疏离的男子,若是这一次让他离开了,或许就再也无法挽回了。但是她心里更害pà

的是,痴心错付,她不能赌,她也赌不起,他高瞻远瞩,他不会甘做一个王爷的,而她无法接受的就是男子的三妻四妾,她只要他的一心一意,可是夙王府里的那个越纸凝怎么办?他能接受,她也能接受,可是她却不能,她不能担保,他会对她始终如一吗?色衰爱弛,她其实很担心。

她该放手吧。

就在她放手的那一刻,夙王却转身将蓝言紧紧的拥在怀里,想要融入骨髓的,连一丝缝隙都不留的紧紧怀抱着。心里却在偷笑,看来他这一招以退为进还是有用的。

蓝言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夙王轻笑,把蓝言抱在怀里,自己挤上床,急的蓝言哇哇大叫,奈何夙王就是没有一点的反应,将她揽在怀里,幸福一笑,往他的怀里蹭了蹭,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伸手环着他。早就认定了他,又何必自己欺骗自己呢,她是认定必然就不会再改变的人,她就是那么认死理,可是就是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早被这个男子夺了心去。

“桑塔没事,他来找我第二天,就回草原了,说他不放心他母亲。”夙王略带磁性的嗓音在蓝言的头顶响起。

蓝言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又往夙王的怀里蹭了蹭,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像个偷腥的小猫一样,痴痴道:“从今往后,你的心里就只能有我一个人,要不然的话。”起身,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点着他的心,夙王一阵好笑,随口问道:“不然怎样?”

蓝言得yì

一笑:“哼哼,先灭了你。我再找个美男逍遥自在去。”

夙王铁青着脸,将蓝言压在身下,使劲挠她的痒痒,大笑道:“还敢不敢?敢不敢?”

蓝言咯咯的笑着,双手胡乱的抓着,着急的说:“哈哈,不…敢了,不敢了。饶……饶了我吧,呜呜。”

夙王停下手,看着她凌乱的发丝,伸手柔柔的将额前的发抚好,顺着她的脸颊,媚眼,鼻尖,再到唇,蓝言媚眼如丝的看着夙王,将他放在唇上的手指张口就含在了嘴里,舌尖轻轻的扫过夙王的指腹,抬眼看着他的反应。

只听得他倒吸一口气,黑沉的眸子泛着暗红色的光芒,蓝言感觉到放在她腰间的手住家变的灼热,突然意识到,似乎玩的有点过火了。轻咬了一下他的手指,便拉了拉被子,可是夙王却丝毫未动,看着她的眸子更加的炙热。

“惹火烧身却又不想负责了,是不是?”

“哪……有。”目光看向别处,不敢看他,只觉此刻心跳的好快。

低头吻上她的额,她的鼻尖直到唇,他火热的唇燃起无限缠绵,他的吻不断落在脖子上,锁骨上,蓝言被他吻的浑身酥软毫无招架之力,只得软软的任由着他,唇齿间女子的娇羞声不断溢出,真真恨不得钻到地缝去。莫的,只觉胸前一凉,复而又灼热无比,身子不断的扭动着,夙王的唇在她的身上慢慢点火,只觉得身子麻麻的,不在自己控zhì

之中,突觉下腹被一硬物顶着,脑中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喘息的睁开眼睛,身上的衣服早已褪尽,脸上如火烧一般的红,眼神迷离的看着同样欲火中烧的夙王,仰头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含羞带怯的拉着夙王说:“对不起,我。”

夙王似已明白,掩着她的唇说:“我明白,是我太过心急了。”

拉着他躺在身侧,环着他的腰,虽说是赤裸相对,但蓝言却不是太过在意,毕竟在现代这种事情太常见不过了,只是她还不能就这样把自己交出去,现在还不合适。

夙王将蓝言放在腰间的手,拿下来,声音略带沙哑的说:“别闹,乖乖睡觉。”身子不由得又向边上挪了挪。

蓝言装作不明所以,继xù

往他的怀里蹭,拉着他的手,有些担心的说:“煜生气了吗,是我不好,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声音听着可怜兮兮的,埋头在他的怀里坏笑着。

夙王的手在她的后背上不断的游走,轻轻抱着她,却不曾突pò

禁忌,沙哑着声音轻轻说:“没有,我没生气,你别乱动就好。要不然。”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就看到她脸红着埋在夙王的胸前不再说话。

次日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床榻早已冰凉,蓝言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难道又出了什么事。急忙起身。

“姑娘醒了。”进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平凡的五官,唯独那笑容让人心生暖意。朝着蓝言友好的笑了笑:“我是王爷派过来服侍姑娘的唯儿,王爷早上的时候和流云先生去巡城了,让姑娘莫要担心。姑娘若是起了,先让唯儿服侍着,待王爷回来了再来看姑娘。姑娘有什么需yào

的尽管说。”说完将准bèi

的菜肴放在桌上,恭敬的立在一旁,等着蓝言的吩咐。

蓝言敛下眼帘,喝了口粥,抬头看了眼唯儿,笑道:“不用那么客气,叫我蓝言或言儿都行,姑娘叫的我怪难受的,你是绍城人?”低头继xù

吃着,忽而又想来什么,伸手拉着唯儿坐下:“你吃过没,要不要一起?”

唯儿也不拘束,笑眯眯的看着蓝言:“言儿果真和其他女子不一样,怪不得王爷格外上心呢。”

蓝言在心里冷笑,我不一样,看来你也不简单呢。莞尔一笑,胡乱的抹了把嘴,起身拉着唯儿:“既然紫苍煜没在,不如我们去玩,听说绍城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我来绍城这么久,都没好好玩过呢,都快憋死我了。走吧。”

不管哪个唯儿作何反应,反正她蓝言今天是铁了心了要出去玩,天知dào

自从攻破绍城后紫苍煜就将她困在这个房子,她连这个院子都没出去过呢,美其名曰养伤,今天正好他没在,抓紧时间好好出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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