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的寿诞是在晚上,梨沁宫布置的比以往都要恢宏,大红灯笼高高挂,宴会设在未央殿内,各国使臣,紫景重臣齐聚一堂。

未央殿一片豪华奢靡,紫殊梨紫景龙袍加身,端的威严无限且又儒雅大方,旁边的王后,自然是端庄淑仪,淡笑间如春风秋月。

紫殊梨高举杯盏:“今日感谢诸位使者前来为孤贺寿,孤敬诸位一杯。”

“陛下福泽深厚,定能安康万年。”众人一声齐喝,紫殊梨笑的更加的耀眼夺目。

各国纷纷献上珠宝珍玩,紫殊梨笑的合不拢嘴,纷纷感谢。

夙王、澄王、栾王、瑛王以及竹春都坐在靠前的位置,毕竟个个都是身份高贵,筹光交错,酒过三巡。

栾王从祈水带来美人舞姬数十人,看的在座的众人一脸的痴迷,舞姬个个美艳动人,再者穿的衣物极好,岔开处岔开,赤裸着脚踝,一个个那是风情万种,放佛带着电一样,衣裙飘带扫过众人时,*

m.35zww.*都被迷的神魂颠倒。

祈水栾王一向是以网络天下美人诸称,他献上的美人自然是无可挑剔的。

带头的舞姬明显的是冲着夙王去的,总是在夙王的面前晃来晃去,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可是夙王就像没看见一样,只是喝着酒,冷着脸一言不发。

“素闻夙王不近女色,果然不错,美人在怀都可以坐怀不乱,这定力果然是本王不能比的。”栾王说的这话,明显是在挑衅,脸上挂着眉飞色舞的笑容,看着那些美人的时候活像一个地痞流氓一般。顺手还不忘拉一下人家姑娘的小手。

澄王在夙王的旁边坐着,听到栾王这么说,泰然自若的道:“栾王真是会说笑,六哥只是相比栾王而言稍微逊色了些。”一语双关,既为夙王解了围,又暗自讽刺栾王,平时看着他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说起话来还蛮不饶人的。

瑛王端着酒杯,站起来看着夙王笑容可掬道:“在下敬王爷一杯。”一干而尽。

“瑛王客气了。”夙王端起酒杯神色自若一饮而尽。

蓝言抱膝坐在行宫的亭子里,看着弥漫月色的天空,是夕阳没褪尽还是血染红了天空,看着总觉得分外的美艳。

再过两日就要离开这里去祈水了,好像到梨都来之后就没有和紫苍煜好好说过话,总是因为太多的事情隔在两人中间,或许真的是他们没缘分吧,这一次她又要离开了,若是能找到墨色江南烟雨图,再回到梨都之日也就是回到现代的日子,最多半年的时间,我们可能就要永远的说再见了。

如果你知dào

了,会不会挽留我。

蓝言叹了口气。

未央殿内“煜儿,栾王说的也没错,这么多年了,你只有一个侧妃,是该再纳个王妃了。孤觉得离暖郡主就不错,长的俊俏,性子也好,不如就让你母妃找个时间将你们两的亲事给定了。瑛王觉得可好?”紫殊梨以为自己为儿子找了一个好儿媳妇,却不知自己是在乱点鸳鸯谱。

代为锦的脸色瞬息万变,看向竹春的时候他还在悠闲自得的喝着酒,看不出有什么表情。难道他真的对离暖无情吗?夙王黑着脸看向代为锦,好像再说,你最好别做小人。

“陛下的盛情我自然是不能推辞的,只是我们连厥一向比较尊重自由,这件事还得问过暖儿之后才知dào

,那丫头性子倔,我实在不好擅作主张。”代为锦的这一番说辞,才让夙王舒了口气。

可是紫殊梨不愿意了,明显的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了,本想转头问芸妃,却见她没在,一个帝王的威严,怎容他人说不。哈哈大笑几声:“瑛王此言差矣,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孤说行就行。你是她的哥哥,自然可以替她做了这个主。尚明德,挑个好日子将喜事一办。”

“是。”尚明德喜上眉梢的回答,看向夙王的时候,只见他黑着脸,就差吃了他了,只好敛下笑容。

竹春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顿,继而仰头喝下。

“父皇。”夙王上前一步,正要说话,却被急忙跑来的宫人给抢先一步。

只见他趴在紫殊梨的耳边说话,越说他的脸色越难看,直到最后涨成了猪肝色,咬牙切齿,怒不可遏,但还是适时的收住了,只是冷冷的吩咐了几声。

没过多久,圣上就自称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让众人尽兴。圣上离开没多久,夙王也突然离去。

唯独坐在席间的澄王,心平气和的坐着,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圣上匆忙赶到流云殿的时候就看到,衣衫不整,面红耳赤的和青季霜纠缠在一起,即可气的口吐鲜血。

兮弱自己都不知dào

是怎么回事,只是青季霜突然差人来找她,说有要事相商,却没想到是流云殿,尽管有些怀疑但还是去了。谁知刚进去,青季霜就扑了上来,正在意乱情迷之际圣上居然来了个突然袭击。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拉紧自己的衣裳,爬向圣上,哭求说:“圣上,圣上,臣妾知错了。”

紫殊梨啪的一下就扇了她一个耳光,颤抖着手,喘着粗气,冷冷的说:“贱人!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要不是你,我早就将他杀了,都是因为你,明知dào

他犯了那么多的错事,明知dào

他想图谋我的江山,我还是没杀他,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想让你看到我对你的好,为什么。你到底爱他什么,当初将你打入冷宫,我后悔万分,只想着你若能认个错,便也就算了,可是你倒好,性子那么倔,愣是不肯说一句软话,还暗中和这个人勾结,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想着你如今做了我的妃,可以安安心心的陪在我的身边,可是你呢,你看看,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给孤戴绿帽子。好好好,既然你不珍惜,那就继xù

待在冷宫里吧。”紫殊梨闭着眼睛,摇摇欲坠。

兮弱已经泣不成声了,泪眼朦胧的跪在地上,拽着紫殊梨的衣摆,虚弱的说:“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打要罚都随你,可是你能不能不要迁怒于煜儿,我求你了。殊梨,我求求你了,殊梨。”

紫殊梨一脚踢开兮弱,她的这一番话正好落在进门的夙王的耳里。

一下子站在宫门口,不知该如何前行。

“圣上,圣上,求你饶了娘娘吧,娘娘她知错了。”容落跪着乞求。

“来人,将这个婢女拉下去杖杀。”紫殊梨冷冷的从口中说来,让兮弱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连哭泣都忘记了。

而青季霜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逃离了。

圣上下令逮捕丞相。

“公主照顾好自己,奴婢会在天上看着你的。”容落的脸上露出临死前最后的笑容。

“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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