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的一个女人芬姐,比我大十几岁,老公跑长途货运,也是经常喜欢在外面找女人。芬姐知道后再也不上班做事了,她说,“凭什么他在外面潇洒玩女人,我还要辛辛苦苦做事,我就不做事,就让他养着我!”芬姐的老公把大部分的钱还是交给了她,只是芬姐有时还是会觉得憋屈,觉得受不了,一次吵架,芬姐愤怒之下拿刀划伤了老公那里,差点把他废了。

云飞最初投资的钱是我的,他还那样对不起我,我干嘛还要辛辛苦苦做事?让悦悦也跟着受累。可是我不想像芬姐那样被逼的像个疯子,我不要!我还是要自立,只有自立了,才会有转身的底气。只是对不起悦悦了,我在心里给悦悦说了无数个抱歉。

阿明是专门跑乡镇批发店和小商店,有时阿影跟他一起,有时是小刘,偶尔他们仨一起出去。大超市和城区送货什么的都是苏老板自己负责。这天阿明和阿影出去后,我和小刘去城区跑业务,苏老板说让我熟悉一下环境,熟悉一下客户。每到一个商铺,小刘都会先跟老板打招呼,说的都是同一句话,“老板生意好!”“生意好老板!”

我跟在小刘后面,因为是第一次出来跑,觉得又好玩又新鲜。我帮着清点下有哪些货需要补了,顺便整理一下陈列,跟老板沟通的事都是小刘在做。

走了几家店后,我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小刘看我笑,有点莫名其妙,笑着问我,“你笑什么?还笑成这样,有什么事这么好笑的?”

我一边笑一边说:“你觉不觉得我们像过春节时送财神的?只不过别人进门说的是‘老板,给您送财神’,我们说的是‘老板生意好’。”

听我这样说,小刘也“呵呵”笑了起来。那天天气很好,初冬,太阳暖洋洋的照着,感觉从皮肤一直暖到了心里。

“其实我很烦跑业务,但是没有办法,家里工资又低还没有什么事情好做。”

“你做这个蛮久了吧?看你跟别人交流开单什么的都很熟练。”

“大半年了。”

“以前是在外面做事吗?”

小刘说,“我以前在外面酒店做经理的,老爸突然瘫痪在床,我妈妈一个人又弄不动他,我只好回来,每天晚上下班回家以后我都要给我老爸擦洗身子,帮他翻身。”

我默默地跟着他走,不知道再说什么。小刘叹口气,继续道,“没有办法呀,要照顾老爸。”然后走进下一个商铺,继续我们的“送财神”之旅。

自从上次揭穿云飞的谎言后,我一直不怎么搭理他,可他却突然对我上起心来,还主动报告他的行踪,虽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说谎,但是我不想去考证,也不屑去考证。回想和云飞这么多年的相处,觉得云飞更适合的是一个跋扈点的妻子,那样才能管的住他,才能将日子过长久了。

我喜欢的是那种夫妻相敬如宾,互不猜忌的,可云飞是喜欢玩跷跷板的人,我对他好,他便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就不把我当回事,随意欺负了。可我不理他时,他又会凑上来说好话,来哄我了,但是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有时觉得他对我的好是我生气换来的,就像是哭闹的孩子要回来的糖,那一点点关心是我吵着闹着要来的,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也觉得这种跷跷板式的相处太累,两个人就不能互敬互爱的过日子吗?

这天晚饭后,阿竹过来了,依旧是精神饱满,一脸开心的模样。她的开心和自信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特别有感染力,看到她会让人跟着开心起来。悦悦也特别喜欢她,说竹阿姨说话幽默风趣,挺好玩的。

租房里没有热水器,我又忘记买那种可以放水桶里烧的热得快了,只好用那个蒸锅烧水。和阿竹聊着天,等我再去看时,水已经烧开了。我一边喊着悦悦让她准备洗澡,一边用抹布包着把水端了起来。转过身,才走两步,我突然摔倒在地,一锅水泼到了我的左手背和小臂上。听到声音,悦悦和阿竹立马跑了过来。

阿竹把我拉了起来,就那一瞬间的功夫,手背已经起泡了。将手放到水龙头下面冲了会,还是火辣辣的疼。

“你这都起泡了,又红的厉害,要上医院看看,感染了就不好了。”阿竹说。

我看了看悦悦,她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看着我,眼神里有心疼还有点愧疚,或许她认为如果不是她要洗澡,我也不会烫伤吧。

“悦悦,没事啊,妈妈去医院看看了就回来,你在家好好的,不要给别人开门哦。”

悦悦点了点头没说话,应该是看到我烫的那么厉害,吓到了。

来到旁边离得最近的医院,值班医生看了看我的手说:“你还是去堤那边专门看烧伤烫伤的医院吧。”

打车过去也不远,几分钟就到了,值班的是个女医生。看到我的手,她第一句话就是,“哎呀,怎么烫的这么厉害!”她用剪刀将我里面紧身内衣的袖子剪了,再用针仔细地将那些水泡扎破,然后涂上药。“回去以后将烫伤的地方用冷水再泡两个小时,要全部浸到水里面。这个针你拿着,再起泡了你就用它扎破了再涂药,使用之前用打火机把针头烧一烧。还有,衣服要穿宽松的,否则影响血液循环,不利于伤口恢复。”

回去的路上,阿竹问我:“你怎样就摔倒了?你穿的鞋子打滑吗?”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摔倒了,又没有绊到,也没有崴到,鞋子也不打滑,就那样转过身来才走两步就摔了。”我有点郁闷,或许所谓祸不单行就是这样吧,越是心里有事不舒服,就越容易出状况。

阿竹一直把我送到家门,正准备回去时看到云飞回来了,她很替我高兴,“哟,回来的很是时候,刚好成了伤病员,需要人照顾。”

我躺在红木椅子上,将半个胳膊泡在装了冷水的桶里,那种火辣辣疼痛的感觉消失了,可是关节又冻的疼。两个小时以后,将手拿了出来,关节没那么疼了,可烫伤的地方又开始疼,真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疼。云飞拿了被子将我盖好,只留下受伤的胳膊在外面,然后用电风扇对着吹,感觉又好了一点点。

我躺在椅子上,听着云飞发出一阵阵的呼噜声,手疼的我怎么也睡不着。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拿起手机上QQ,随意看别人空间里的说说和日志,再顺手点个赞。

“你还没睡?”刚给阿健点了个赞,他便发消息过来,一个十几年没见过的老同学。

“嗯。”

“不早了,怎么还不睡,夜猫子!”

“切,说的好像你已经睡了样的。”

“呵呵,我是经常晚睡,你是很少那么晚还在上网的人。”

“呜……今晚手疼的睡不着,烫伤了,现在又红又肿,像极了酱肘子。”

“哈哈哈”听我说象酱肘子,阿健乐了。

“呸!有没有点同情心,我都快疼死了,你还笑。”我表示不满。

和阿健聊了会天,他睡去以后我继续玩手机,直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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