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他们几个熟识的约好一起去打牌,开的最大的套房,有一个客厅,两个房间,房间一进去,左手边就是电视电脑,然后是一张麻将桌,四把椅子,靠窗户摆着一个三人沙发。两张床并排放着,洗手间在床的旁边。悦悦进屋便开始上网玩游戏,云飞他们开始打麻将。

聚会好像都那样,玩的最多的就是打牌,要么出去唱歌,或是出去洗脚做保健,没什么新名堂。

也许云飞说的对,我跟着他出来确实很无聊不好玩。阿青让我跟几个熟悉一点的一起去打麻将,我笑笑说:“打麻将对于我来说不是享受,还不如干坐着。再说就我打牌那水平,出牌又慢,不把她们给急死了。”

我看她们打了会牌,聊了几句后就去找悦悦。“美女,我们一起玩呀!”

悦悦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说:“你想玩什么呀?”

“玩两个人玩的游戏,比如拉黄金什么的,怎样?”

玩游戏确实会让人觉得愉快,什么都不用考虑,一心只在游戏上,现实中所有的压力和烦恼都没有了。看着每次的游戏成绩,总觉得自己下一把会玩的更好,于是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重复游戏中,时间不知不觉的就溜走了。

我担心看电脑的时间太长对眼睛不好,就拉了悦悦去楼下走走。城市越大,越让人没有存在感,让人觉得自己渺小的如一颗水滴,好似一不小心就会被蒸发了。

即使是大白天,我们俩路痴走远一点都会迷路,更何况夜晚,我们更不敢离开酒店太远,就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就回了房间。

一推开门,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浓的烟味,呛的难受,打牌的、看牌的还有坐一边聊天的,屋里很多人。我望着他们笑了笑,立马就和悦悦进了旁边的房间,把房门关的紧紧的,把那股烟味和吵闹声都尽量的挡在门外。

我和悦悦挤在一张床上,把另一个床留着,怕待会还有人来睡觉。睡觉时间还早,悦悦坐在床上看她自己带来的《基督山伯爵》,我羡慕地看着她:“你可真是有算计呀,还带了本书来,咋不帮我也带一本呢?”悦悦得意地笑,“你自己怎么不带呢?你也没说要我帮你带呀!”

夜深了,悦悦已经睡着了,换了个环境,还有客厅里他们打牌的吵闹声,都让我难以入眠,在床上折腾半天后,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睡梦里,我好像来到了一个美丽的地方,山清水秀,游客很多,走到哪里都逃不掉人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我随着人流慢慢的往前走着,突然看到旁边山体上有一股清泉往外冒了出来,就那样突兀的往外冒水,让人很是奇怪那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好像听到了水往外冒时的咕噜咕噜声,那个声音越来越大,大的我不知自己到底是在梦里还是梦外。我突然想起我是在睡觉,那个声音却是如此的清晰真实,难道是我们没把水龙头关好,在往外漏水吗?我努力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首先往卫生间里看了看,没发现流水,而且没有声音从那边传过来。我又抬起身来睡眼朦胧的看了看屋里,屋子中间的桌子边好像有一个人,我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我睁大眼睛看了看,是认识的人,云飞的一个朋友。他坐在桌子旁边,面前放着一个矿泉水瓶,上面插有吸管,那个咕噜咕噜声就是他含着吸管时发出来的。喝水怎么会那么大声音呢?我有点想不明白,然后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他在吹麻果!

他发现我在看他,朝我瞄了一眼,继续旁若无人地吹着。我躺了下来,不再看他。耳朵却不由自主的捕捉着那咕噜咕噜声,再也睡不着。

第二天,我们和所有的宾客一起,看着新郎新娘互相戴上戒指,最后那个漂亮的司仪唱了一首歌以后不顾有的客人起哄再唱一首直接走了。

一直就想问云飞昨晚是不是也吹了麻果,但是悦悦在,我一直忍着没问。回家以后,悦悦被同学喊出去逛街,家里就剩了我和云飞。

他坐在沙发上追剧,时而随着剧情傻笑着,怎么看他,都像一个没心没肺的简单的人。

“昨晚有人在房间里吹麻果了,你是不是也吹了?”

他依旧看着电视,姿势没有任何的变化,面部表情也没有任何改变,好像我说的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所以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必要。

“这不是很正常,熬夜打牌都会吹,要不然一夜不睡谁受的了?”

“也就是说你们昨晚打牌的都吹了?”

云飞没再搭理我,我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对他们这一个群体的好感再一次降低。一个人如果长期在一个圈子里生活,不被那个圈子里的人同化是很不简单的,我现在真的觉得选择什么样的圈子,选择什么样的人做朋友,真的真的很重要!因为这,或许就决定了自己以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一天晚上七点多钟,阿辉给我打电话,说他在公安,约我出去坐坐。我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说待会要去接悦悦,没时间。我没有很明确的拒绝他,因为我知道在他对我抱有那种心思的情况下,问他关于云飞的任何事,他都会告诉我,会实话实说,而不会有所隐瞒。

“辉哥,前几天你怎么没去市里参加婚礼?”

“我正在上车咧,都去了谁上车呢?”他在电话里笑着说。

“哦,那你不错过了享受麻果的时间?”

“他们喜欢搞,但是我不碰这些,毒品我是绝对不会沾的。”

“你做事就是比云飞他们有分寸些,云飞是怎么说都不听,倔的像头驴。非说麻果不会上瘾,对人没伤害。”

“麻果确实没那么容易上瘾,但是对人的伤害肯定是有的。”

“辉哥,云飞以前是不是经常带别的女人跟你们一起玩?”

他在电话那头呵呵的笑,“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应该没有谁会告诉你这些吧?”

“前几天去市里参加婚礼我和云飞一起去的,有几个人看到我和他一起好像都在背后议论我是谁,所以我那样猜测的。”

他依旧很开心地笑着:“你太聪明了,其实人还是糊涂点好,太聪明了有些事看得太清反而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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