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怎么还不回来啊?”

邱天浩都快吃饱了,结果抬头四顾,依然不见宋简意的身影。

他玩笑道:“吃货还有不积极的时候,看来还是遇神重要啊!夏怡,你刚才走得慢,可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了?”

“我不清楚啊!”

夏怡摇摇头,脸上羞涩。

这一路上光顾着跟林格耀聊天了,也没注意到其他人。

反倒是林格耀沉吟了一下,说:“遇神好像受伤了。”

“什么?”

“你们别激动别激动!我就是隐约看见他的衣服破了!你们也知道的,当时太阳已经下山了,光线不好,也许看错了呢。”

“我刚看简意神色恍惚,没准还真出事了!你们先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季捷放下了筷子,第一个离开宴席。

邱天浩见状,也忙跟了上去。

只见,夜灯昏黄,知了喧嚣的小路上没有行人。

邱天浩打了宋简意的电话,“没人接听!”

“你打遇神的试试,我去宿舍那边找找。”

季捷奔跑了起来。

突然,在远远的小河边传来了一声尖锐的惊叫,吓得他的魂儿都快飞了。

“不好!那边出事了!”

他急速狂奔过去。

远远见得,在灯光昏黄的路边上,年依然举着明晃晃的刀子,发了疯地向宋简意刺了过去。

宋简意极力护着自己的肚子,几次想要反守为攻都被年依然的疯狂给打破了。

那个女人,简直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疯鬼!

就在宋简意被石头绊倒,重重跌坐在地时,她突然举起刀子对准了她的心口——

“啊!!”

“住手!!”

说时迟,那时快!

宋简意的身后突然窜出一道黑影,就在尖锐的刀尖即将刺中宋简意的心脏时,他一把握住了刀身。

锋利的刀子割破了他的手掌,鲜红的血液从掌心中滴落,只见他猛得踹出一脚,将年依然狠狠地踹到了路边上。

“祁遇?”

“你怎么来了?”

宋简意惊魂未定地看着他那满是鲜血的手掌,肚子一阵翻搅,她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快去医院。”

祁遇二话不说抱起她,速度快得让急冲而来的两人愣在了原地。

“她不死也得让孩子给我陪葬了,哈哈哈……”

年依然癫狂地从地上爬起来,被狂奔来的季捷和邱天浩制住了。

村门口的直播镜头没有捕捉到这一幕,只知道,严导在接了个电话之后,整张脸都白了。

“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不知道!我们全程做了安保,但没想到她偏偏在这个时候钻了空子。”

村民们盛情款待,严导也是看大家都累坏了,所以才只留了两个摄像头在这里直播,然后让其他工作人员都坐下来吃饭。

结果没想到,宋简意也就落单了这么一小会就出事了。

“现在人呢?”

“遇神已经把宋老师带去了医院,年依然被我和浩子扣了下来,正打算报警!”

“好!你稳住这里,我去医院看看。”

严导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要知道,宋简意可是一人两命啊,这孩子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他着急忙慌地赶到医院,在急救室的门口见到了一身是血的祁遇。

护士劝他去把手包扎一下,可是他却置若罔闻地站在那儿,整个心都好像悬在了急救室的红灯上。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严导来回踱步。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缓慢度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急救室的门打开时,祁遇第一时间冲了过来:“她怎么样了?”

“大人是保住了。不过孩子……”

“孩子没了?”

“不不不!孩子我们也暂时保住了!但是他的胎心很微弱,还得再观察几天。”

“……”

严导认识祁遇也有十多年了。

从他还是个青涩的小少年到现在的英姿勃发,他自认为,印象里的祁遇真就像大家称赞的那样,不食烟火得好像天上的神仙。

他不怒不嗔,不耍大牌但也不与人亲近,整个人冷冷清清的,就好像一株玉立在高山上的青松。

当初节目拟定邀请他的时候,他还摇着头说不可能,像他这样清贵脱俗的男子是不会为哪个女嘉宾动心的。

他甚至没敢想他会来!

结果没想到,在节目组刚刚发出邀请的时候,他竟然同意了。

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让宋简意参加!

那时候他就很好奇,一个被全网黑得一无是处的女艺人,她除了好看之外也没其他闪光点了。遇神怎么会想见她呢?

直到第一期录制,她阴差阳错地选了他的信物,又调皮捣蛋地卖了他的签名照。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天底下真的有意想不到的爱情。

一个满身污点的女孩,遇到了像光一样皎洁的男神,他的出现,照亮了被潜藏在污垢下的金身。

是金子就会发光!

她不作不妖,实事求是!

既烧得了一手好菜,也能积极地配合他们的录制,时刻给节目带来爆点和热度。

相比于其他的女嘉宾,宋简意是他见过的最真实的女孩了。

虽然贪财了点,可取之有道,三观正。

这样纯粹不做作的人不正是最匹配遇神的人吗?

“会没事的!”

严导走上前,安抚地拍了拍祁遇的肩头,“节目录制那边我会瞒着。如果你不想走漏消息的话,明天我就跟网友们说你和简意有事,请假了。”

“嗯。”

祁遇没有多言,带着昏睡的宋简意去了病房。

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的女人气息很虚弱。

前两天在帝都医院的时候,医生就已经提醒过她的身体并不如表面所看到的健壮。

她是该好好调养的。

可是,她急着赚钱,争分夺秒。

他想要帮她,却苦于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严导:“年依然那边……报警吗?”

“绝不能饶她!”

“好!”

……

宋简意做了好长的一个梦。

梦里有个娃娃抱着奶瓶,坐在她的面前哭得无比的伤心。

她心疼地想要去安慰,可是,嗓子却好像被人下了封印似的,几次想要张口都说不出声来。

别哭!

宝宝别哭!

她在心里着急的安抚着。

突然,那啼哭的娃娃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抱住了。

她看不清那梦里男人的模样,只知道他的声音好好听,好听得,伤心的娃娃都给他哄得咯咯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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