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望着趴在桌上醉得人事不是的李自成,不禁苦笑起来,自己这位大哥的酒量还真好,他一个五张富贵他们五人对饮,这才醉倒,若是再喝一会,只怕华山派几位师兄师姐也支撑不住了。

张富贵找了间客栈,几人将李自成扶了进去,张富贵知道他手头紧,便掏出几张银票悄悄塞在李自成怀里,这才退出客房。

“小师弟,伯母可是说等你回家吃晚饭哦。”莫若仙揉了揉有些醉意的脑袋,提醒地说道。

“哎呦。”张富贵一声惊呼,他因与李自成相遇心中欢喜,竟然将这事忘记了。

此时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华山派四人自然便留在了客栈过夜,由张富贵独自一人匆匆往家中赶去。

“娘,我回来了。”

张富贵远远地便看到了陈氏,她正点着一盏灯,站在小院外张望着。

“阿贵,你回来啦。”陈氏见到儿子满脸喜色,旋即又有些责怪地说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还没吃饭吧。”

“恩,还没呢。”

“饭菜该凉了,娘再拿去热一热。”陈氏爱怜地拉着他走进小院,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你的那几位师兄呢?”

“那么还有些事,留在县城。”

“那位姑娘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张富贵一愣才反应过来,笑道:“娘,那是我五师姐莫若仙。”

“是你师姐呀,恩,我就说看着要比你大上好几岁。”陈氏拉着他,又语重心长地说道:“阿贵呀,大几岁也没什么的。恩,常言道女大三抱金砖,只要你喜欢,娘不介意的。”

张富贵有些哭笑不得,知道自己这母亲大人一定是误会了,忙解释道:“娘,你在想什么呢?”

“孩子,你莫要怪娘多事。你看你也也老大不小了,你看同村的阿虎他们,都好几个小孩了。”

张富贵有些无语,看来不管是在哪里,什么年代,父母都是这么爱催婚。他的脑海中不由浮现江欣雨那似喜似嗔的模样,想到她突然离去之事,不知为何,心内竟隐隐有种不安。

“孩子,在外面若是遇到喜欢的,就带回来给娘瞧瞧,娘急着抱孙子呢。”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张富贵忙岔开话题:“娘,我还没吃饭了,都饿啦,快让我尝尝娘的手艺吧。”

“好,好……”陈氏有些无奈又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孩子。

张富贵在家待了几天后,便在陈氏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去。

与华山四侠汇合后,便一齐向一千侍卫所驻扎之地掠去。

五人离大军所驻扎之地尚有数里之地,便有一队骑兵匆匆而来,张富贵认得来人中有金吾卫之人,便知是自己人。

果然,十数骑来到几人十数丈外便一骑翻身下马,纷纷行来向张富贵参见。

“济民,我不在的这几天,兄弟们都还好吧。”张富贵对那名隶属于金吾左卫之人问道。

孟济民也是一呆,接着满脸露出惊喜之色,显然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大人竟然知道自己,满躬身答道:“回总领大人,兄弟一切都好,只是今早沈统领抓住了数十名奸细。”

“奸细?”张富贵有些意外,向他问道:“怎么回事?”

“今早沈跃统领照列在附近视察,却无意间发现山后有数十人鬼鬼祟祟的样子。沈跃统领觉得事有蹊跷,便上前询问,没想到那些人一见到我们,拔腿就跑,因此沈统领便将这些人给请了回去。”

“原来如此,回去再说吧。”张富贵点了点头,便与华山四侠骑上孟济民等牵来的战马,当先向营帐方向而去。

此时已升为金吾左卫副统领的沈跃,早已接到了总领大人回来的消息,忙在大帐外相迎。

“拜见总领大人。”

一众侍卫见到张富贵等人骑马而来,忙一齐躬身行礼。

“大家自己兄弟,不用客气。”张富贵跃下马背,向一种侍卫打招呼,早走亲卫前来为几人牵走马匹。

张富贵端坐大帐正中,向沈跃问起奸细之事才知道。原来他们早上抓得那些人确实全都是奸细,这群人利用身为汉人的特点,为满清鞑子在全国各地秘密绘制各种山川地形图。

“这群王八蛋,竟然替满清鞑子办事?”丁若雷听得大怒,忍不住出口骂道。

“丁大侠说得不错,这群汉奸与满清鞑子勾结,便是想摸清我们大明的底细,为以后攻打我们大明做准备。由此可见满清鞑子野心不死。”沈跃愤愤不平地说道:“真希望有一天可以到前线去,多杀几个鞑子兵。”

张富贵赞道:“沈统领说得不错,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如此。”

沈跃对眼前这位年轻的总领大人大为感激,若不是他的提携,自己现在恐怕还只是一名小小的百户,此时得到对方的赞誉,心中也颇为高兴。

“总领大人,这些奸细该怎么处理?”

张富贵沉思了一会,寒声说道:“对付这种卖国的奸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一千余人继续赶路,再行得数日,便到了延安境内。

张富贵仍然让沈跃带领一千侍卫在野外安营扎寨,自己则与华山四吓一齐向诛阉盟驻扎的阴风谷赶去。

五人正展开轻功赶路,眼看离阴风谷尚有数里之遥。丁若雷突然一打手势,停下身来说道:“有不少人证往这边赶来。”

张富贵侧耳细听,前面果然隐隐传来破风之声,五人不知是敌是友,忙拔出兵器准备迎敌。

不一会,果然见一行数十人往这边迎面赶来,待看清这确认面容后,众人方才放下心来。

“张小子,丁小子,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戚长风一见到他们,便抱怨起来。

“戚前辈,你知道我们要来?”张富贵对他一向颇为敬重,此时虽已是诛阉盟盟主,但仍然向他行礼问好。

“哎呦,可使不得。”戚长风忙往身旁一闪,避过他这一揖,嘴里不满地说道:“我说张小子,你现是咱们的盟主了,再向我老叫化行礼,老叫化可担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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