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明上前一步,挡在白思禾身前,也挡住了陆一皓的视线:

“什么意思,这种事你问她做什么?”

影视剧里不都演过,中了那种东西,随便找个女人就能解了。

重点是,这种事,都是由女人帮忙解。

他现在看白思禾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让她来?

有他在,想都别想。

陆一皓经他一提醒,也感觉出自己说得不妥,急忙解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姐说她会医术,肯定比咱们懂得多。”

白思禾叹口气,顺手开了空调:

“他这种情况并不难解决,多喝水就好,如果发热严重,可以吃药。”

之前在a市,她帮马松堂妹程美君处理过这种问题,只需要简单的针灸就能解决。

如果陆一邈一直意识不清,喝不下水的话,只能她来帮着处理。

看看陆一邈的裤子,白思禾咳了一声看向陆一皓:

“那个,我觉得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帮他换件宽松的衣服。”

又一次低头,还要再看,被身后的孔子明一把捂住了眼睛:

“别到处看,你先出去。”

白思禾:……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原来也有那东西?

穿越过来不给我就算了,看也不让看了?

没给她机会说话,白思禾被孔子明拉着,小步小步地蹭了出去。

等出了门,盖在眼睛上的那只手才放开,孔子明见她还向屋里探头,有些不满地把她的头扳正,面对着他。

“很好看吗?”

白思禾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医生眼中没有性别之分,不管躺在这里的是他也好,还是别的男人女人也好,我都要看一下确认情况的。”

“你这醋吃的……”

“谁吃醋了,我是担心事情传出去不好。”

话没说完,孔子明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白思禾顺着他的说法点头:“对对对,没吃醋,是我死鸭子嘴硬,无中生有。”

“估计衣服换好了,我得进去看一眼。”

她转身要进屋,孔子明上前一步,从背后将她直接拥入怀中,微微弯着腰,头扎在她颈间蹭了蹭,声音闷闷的,不情愿地承认:

“……我就是吃醋,你别去。”

白思禾拉开他的手,转过身来,直视着他的眼睛:

“我现在住在陆家,如果没能力帮他缓解状况也就罢了,但这种事对我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如果我还是不管不顾的话,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万一他因为这件事,身体留下什么损伤,别说陆家其他人,我自己良心也是过不去的。”

听了她的解释,孔子明觉得心里好受了些,深吸一口气:

“那你去吧,我在外面等。”

反正楼下的宴会也没什么意思,他又不是为了玩来的,这次过来,就是特意来看她的。

“好。”

白思禾走进去,看到陆一皓坐在床边,一手端着杯子,一手举着勺正在犯愁。

感觉到她进来,他转过头叹息一声:

“喝不进去。”

白思禾弯下腰摸了摸陆一邈的脸,烫手得厉害。

她转头回到自己的房间,从里面拿出一套针灸针,又走回去。

“我有办法帮他缓解,你先出去吧。”

陆一皓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这是针灸?”

“嗯。”

那岂不是要脱衣服?只脱衣服也不够吧?

白思禾看他跟个柱子一样戳在屋里,抬眼看过去。

“你要是想留下旁观,就换个位置,有点挡光了。”

陆一皓这才清醒过来:

“你还会这个?要扎多久啊?”

“用不了太久。”

白思禾抬手去解陆一邈的扣子,他又追问:

“要全脱吗?”

“嗯。”

“在床上?”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

被他一会一句问得烦了,白思禾“啧”了一声站起来,挥手赶人:

“你也出去,在外面等!”

被她这么说,陆一皓也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多了,悻悻地转身出去了。

刚出门,门就被人从里面关上,还“咔哒”一声反锁了。

门外的孔子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刚才门没关,他在外面把一切都听得清楚。

明明白思禾都留下他在里面了,偏偏他还那么多问题,现在好了,门一锁,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满腹怨气,一个心虚到不敢继续对视。

白思禾又回到床边,去解陆一邈衬衣的扣子,她手速飞快,很快就把上衣脱了个干净。

现在室内的温度已经很低了,当睡裤被拽下一半时,陆一邈似乎不适应突如其来的温度,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

眼前是好几个白思禾在转圈。

一定是喝大了,怎么醉成这样,还做起梦来了。

好热……

一边想着,他习惯性地想把被子踢开,却没能如愿,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不仅没盖被子,甚至衣服都没剩下什么。

他瞬间清醒不少,甩甩头看到眼前的白思禾们慢慢重合,最后变成一个人。

!!!

什么情况?

陆一邈撑着坐起来,下意识捂住重要部位,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哑着声音问:

“你怎么进来的?”

他现在脑袋沉重得厉害,全身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别扭,又燥又热,有种满身火气发泄不出的憋屈感。

突然间,他意识到哪里不对,悄咪咪把手抬起来一些,然后又紧张地挡住。

怎么站岗了?

“呦,还挺有精神,看来是真的醒了。”

想到不用下针,白思禾也觉得轻松不少,拿起桌上的杯子递过去:

“喝点水先,喝完我再跟你说。”B

陆一邈确实是渴得厉害,犹豫着伸出一只手想要接过杯子,手却不听使唤地下沉,最后被杯子的重量坠在床上。

看着里面的水洒了一半在床上,他急的眼睛发红:

“我得绝症了?怎么连杯子都拿不动?”

白思禾赶忙上前拿起杯子,把杯口凑到他嘴边: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你喝的那杯酒有问题,多喝点水,药物排泄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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