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儿,你过来。”

他朝司星儿招手,温言道。

司星儿早就快崩溃了,心里巨大恐惧让她止不住的哭泣,现在见到叶枫,更是忍不住。

叶枫蹙眉,现在不是安慰她的时候,他一手护着司星儿,一手在空中画出符篆朝那鬼怪压下去。

鬼怪在看到叶枫画符篆的时候就准备跑了,却发现整片空间都被叶枫给锁住了。

“啊!”

一道震天的嘶吼声之后,鬼怪被符篆镇压住了。

“他,他死了么?”司星儿缩在叶枫怀里不敢看那只鬼,小声问道。

叶枫锁着的眉没有一点松懈的意思,“这东西能困得住他一时,困不住一世,还是得想办法把他引出来。”

“那,那我以后还会被他抓起来?”

司星儿紧张的抓住了叶枫的衣服,眼里的泪水又要流出来。

“不会,我在,他嚣张不起来。”

叶枫摇头,轻声安抚着怀里的美人。

这话说的,霸气里带着温柔,一出口便是给人极致的安全感。

“嗯,我相信你!”

司星儿点头,眼睛澄澈的能反射出水光来。

叶枫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乖,睁开眼。”

他的声音极温柔,很容易让人相信,司星儿听话的跟着把眼睛睁开。

但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没有看到叶枫,她又慌了起来,从床上跳下来,有些疯癫的模样,“叶枫,叶枫!”

叶枫一把把人拽住,轻声安抚着,“别怕,我在呢!”

“叶枫!叶枫!”

司星儿找到叶枫直接就冲进了他的怀里,等抱住人的时候,声音终于不似之前慌乱了。

看到这一幕,房间里的那些人,都是下意识的眼观鼻鼻观心起来。

就连司离也是,很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叶枫也觉得尴尬,自己手下的侄女冲进自己怀里,他能怎么办?

“好了好了,别怕!”

叶枫轻声安慰,等司星儿情绪差不多稳定的时候,才轻轻的把人扶到床上坐下。

司星儿的房间不小,但站了一屋子的人,也显得十分拥挤。

“你们,都出去。”

叶枫抬手,驱赶那群女佣。

女佣开始还有些迟疑,被司离一个眼神看的,逃似的离开了。

司星儿被叶枫扶着到床上之后,就一直抓着叶枫的手,司离眼见的给他搬了个凳子,叶枫就那么一直陪着司星儿睡着。

确定司星儿睡过去以后,几人才退出去,叶枫坐到司离家客厅的沙发上,司离给他倒了杯水。

“公子,星儿好像认识您?”

“嗯,下午刚刚认识。”

叶枫接过茶水,淡然的回应着。

“下……下午?”

司离有些没反应过来,他之前回来听刘妈说下午小姐跟个男人一起回来。

还准备把人逮过来问问呢,这么看,那男人岂不是自家公子?

“下午我可是在你天盛庄园感受到贵宾待遇了嗯!”

叶枫站起身,眼底划过一抹冷漠的嘲讽。

司离听的浑身一哆嗦,这么听,公子肯定是在自家受了委屈!

他第一时间鞠躬,道:

“公子恕罪,家里人不懂事,您……”

“别说那些没用的,照顾好你们家丫头。”

叶枫摆手,越过司离径直朝外走去。

司离点头哈腰的,叶枫离开,他也不敢干站着,赶紧跟出去送。

来的时候他们都是站在庄园门口迎接叶枫的,叶枫的车也没开进来。

这回去,自然也是要走到门口了,司离跟在边上亲自给打着伞。

叶枫是不怕被雨淋,但他也不稀得说,司离愿意献媚,他阻止了也没用。

几人刚刚走出们,迎面走来一个保姆打扮的中年女人。

叶枫眼睛虚眯,他认出来了,那是司星儿很相信的刘妈。

刘妈脚步匆匆的似乎是刚刚从外边回来,见到司离赶忙问好,等她瞥见司离身边的衣服时,不由得一愣,

“司总好!嗯?你是……”

叶枫眸光里有着零星的淡漠,刚刚在屋里一直没看见她,司星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从外边刚刚回来?

“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司离也是蹙眉,平时刘妈可是形影不离的照顾着司星儿。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被弄的又发病又发烧,最可恶的是,关键时刻她人还不在身边。

“我……我见小姐难受,想去给小姐做点东西补补身子,这才来忘了!”

刘妈开始还支支吾吾的,后来眼睛一亮像是想到来借口,利索的回答道。

“做点东西,小姐都没醒,做东西有什么用啊!”

司离眉心蹙的很紧,也不觉得刘妈的话有假,只顾着心疼床上的侄女。

“啊,司总您说的是!”

刘妈觉得自己的谎话已经被相信了,慌不迭的跟着附和。

叶枫听二人对话,听的直翻白眼,见那司离竟然被刘妈这漏洞百出的谎言骗得团团转。

他气的抬脚踹在司离身上,司离一个没反应过来,差点被踹翻在地,幸亏有保镖眼疾手快,扶住了司离。

看着叶枫踹司离的那些人都不由得目瞪口呆,他们只知道叶枫是过来救司星儿的,却不知道叶枫胆子竟然这么大。

“谁?谁敢偷袭我?”

刚刚站稳的司离,怒不可遏的朝四周看去,还以为是有人偷袭他。

叶枫咬牙,他现在有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这司离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在江门坐了这么多年老大的位置的?

“究竟是谁?敢偷袭我!我劝你最好现在站出来,不然……”

司离没找到那个偷袭自己的人,还在叫嚣着。

这么多年除了在叶枫着,在江门地界,谁敢对他不敬?

今天竟然遇到敢踹自己的人了!

“喊什么喊什么?我还踹不得你了?”

叶枫被司离的叫声的震的耳朵疼,不由得伸手掏了掏耳朵不耐烦起来。

“嗯?公子,是您啊!我还以为是谁偷袭我呢!”

司离闻言,甩开扶着自己的保镖,狗腿的撑起伞,又走了回去。

“公子教训的是!不过啊,下次您别自己来,这我被踹出去,谁给您打伞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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