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心,凄哀言,单木人,自是伤痛自是悲;

破碎情,深情语,怜相惜,贮入相知贮入解;

一道道熟悉的声音,不断在柳染耳边盘旋。让她不能安睡,尤其是唤她的那一声声音律低沉醉人,是那么好听,可为什么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凄悲?

“啊染,你快醒过来,醒过来看我一眼,听听我的解释,你别这样,别这样,我求你快醒过来!”

听他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她都亲眼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啊染,你就真这么不愿醒来看我一眼吗?我没有背叛你啊,更没有背叛我们的爱情,是她是刘瑶……”凄楚的呼喊声停顿了一下,柳染的心因为听不到声音,急了。是刘瑶,刘瑶什么啊,快继xù

说啊!

“是刘瑶,刘瑶下了药,我是身不由己啊,我的心我的情,这一生早已许诺给了你,怎么会看上其他人,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可知我好恨啊,恨老天为什么这般对待我们,我求你快醒来吧。”

是啊!他是云萧啊!是那个誓爱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又怎会背叛她呢!她是被平瑶殿内的那一目震撼住了,致使没有去想原因,认定了那一目的真实性。

“啊染,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一定要听我解释啊!

是吗?他是她一个人的,柳染更加迷茫了,能吗?

是啊!他是她的,在明宣宫内,一个允字,就注定了他是她柳染的,今生不可改变,就算是当朝公主也一样。

“啊染,你醒醒啊!你听见没,允儿在哭,他哭得好伤心。你听见没,他在找娘,他要娘抱抱。”

那一声声的哭喊,是她的儿子吗?小诺允在为她哭泣吗?柳染一时悲从中来,是她不好,是她害小诺允哭得那么伤心,一个母亲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哭泣呢!

惶惶忽忽的柳染睁开了眼睛,第一眼见着的人是云萧,那个在不断呼唤她的夫婿,那个她一度以为背叛他们爱情的爱人。

他瘦了,憔悴得不再英俊潇洒,意气风发,可他仍是他啊,他眼眸里的悲愤仍是只为了她。他看着她的眼神,仿佛要将她溺醉,她在他眼中成了易碎的陶瓷娃娃。

云萧简直不感相信,昏迷了三天的人,就这么突如其来的睁开了紧闭的眼帘。

睁开眼的那一刻,柳染终于明白,她恨的是什么,她恨的是她自己。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让他一人进宫,要是当时她陪着他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要是她发xiàn

不对劲立kè

进宫,说不定还来得急阻止。

为什么她要傻傻的在那而等。错不在云萧,他有什么错,他也是身不由己,她该相信他的,她不该被表面的假相蒙蔽。

“对不起……我不是故yì

的,对不起……”云萧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除这句话,他不知说什么。

柳染低泣出声,他是这么在乎她,叫她情何已堪:“不要道歉,不要……”

云萧误以为她不怨听他解释,更慌了,六神无主:“我求你,求你听我说……听我说!”说着,一滴泪自他眼眶落下。

“我听到了,我全听见了,是我不好,无论看到什么我都该相信你的,我不该不信你…….”她死咬着红唇,晶莹的泪水不断的滚落在颊边,沿着眼角滚落到枕被上。

“不……那种时候,那种场面任谁都会那样的,是我不好,我真恨不得,在事情还未到无可挽回的那一刻就了结自己,也不会伤你如此啊!是我不好。”云萧心扉撕裂,紧抓着柳染的手:“你可愿相信我?”

“我信,我信你,只信你。”他总是想着她,从来不顾自己,这就是她允诺了一生的人啊!泪仍不自觉的往下掉。

听着她的声声相信,云萧情难自尽,一把将柳染扯入胸膛。

他心疼啊!

这是他从小认定要呵护一辈子的宝贝啊。可他却回回让她落泪,每每让她为他哭泣,如今又让她伤透了心。

“嘘,别哭,别哭。”云萧发誓,从今而后他定不惜一切,护她周全,不惜一切让她展颜欢笑,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只要她毫发无伤,安然无恙!

柳染将头紧埋在他的胸膛,这是她的栖息处:“今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一起来面对它。”

夫妻俩相视,眸里满是相惜意!

相惜意,似水情;

鸣琴弹,知音赏;

奏萧律,自相惜;

若相惜,堪雨籍,耐风揉;

若相惜,堪永夜,耐流光;

[分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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