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车子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郭建壮回头对黄平说,

“队长,那天给皮会长送餐的,就是里面的安心便当,咱们那个伙伴,跟他一起去的,你们都昏迷了,我看得也不是很准,只是感觉上应该跟咱们是一伙的,她还帮咱们求情来着,还有那个吓跑黄鼠狼的蔡老板,也应该在这里,真的去见吗?不用把第五小队和第七小队也叫上吗?”

黄平看着小区里的快餐店,摇了摇头,

“不用了,既然能救我们,就应该没有什么恶意,他们在清乐门守着呢,轻易不能离开。”

说完,带着手下,黄平走进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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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送走了老婆儿子和小强,蔡根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还是让贞水茵把李娟和陈梅娘俩带了过来。

今天,蔡根才知道,白天鬼也是可以行动的,只是,阴气不那么重而已。

李娟和陈梅娘俩,在贞水茵那蹲了一夜,越想越羡慕王神婆他们,就想着再见到蔡根好好求一求,可是贞水茵没有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只是一进屋就让她们闭嘴,等着蔡根的决定。

经历过外头发以及身体的不适,蔡根对于给仁心也很谨慎了,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关联,见到李娟和陈梅,回想起他们的生平,真的不愿意给,因为没干什么好事啊,这样的人,真不配得到仁心去投胎啊。

“你们把事情的详细经过再说一遍,我好好听听。”

其实,蔡根也不是为了听经过,只是想在听受害人说一遍以后,听到那残忍的被害经过,也许能激发一点自己的同情心呢。

就这样,娘俩开始讲诉,一个主讲,一个补充,说得过程确实很凄惨,但是说完以后,蔡根更不想给仁心了,尤其他们详细的背诵了那封信的内容,就连标点符号都背了下来。B

蔡根摇了摇头,看了看贞水茵,又看了看小孙,

“这真不是好人啊,配的上仁心吗?”

小孙也不明白,以往随便发仁心的蔡根,为什么今天对这娘俩这么吝啬,难道蔡根的仁心标准变高了?

“三舅,你想给就给,感觉不想,就不给,你说的算。”

贞水茵没有劝说蔡根,对着娘俩说,

“你们把自己的经历再说一遍,从头说,从陈三炮进监狱开始说,这些年都是咋过的。”

于是,李娟和陈梅开始了从头讲诉,自己多不容易,带个孩子,什么什么的,这次讲了很久,确实生活很不容易,就是那个大佛店,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建立起来的。

这次,蔡根依旧没有感动,故事很老套,没什么特别的,谁不是这样过来的,苦点咋了,谁不苦啊?亿万富翁还每天被银行的贷款吓醒呢,老百姓这点苦,没啥特别的。

刚听这娘俩讲完,店门开了,蔡根很意外,石英钟才十点不到,哪里会有客人呢?

黄平他们四个进屋了,蔡根一看,有点眼熟,仔细一想,啊,穿上衣服差点没看出来。

明显不是来吃饭的,蔡根也就没怎么热情招呼,看着一伙一伙的,不一定是什么烂事呢。

黄平一进屋,先是被蔡根的发型惊到了,不过仔细一看,自动忽略了,只是一个奇怪发型的普通人。

看到贞水茵的时候,一阵高兴,这就是郭建壮说的伙伴吧?没有看出小孙的来头,却看到了李娟娘俩。

这是饭店吗?大白天咋还有俩鬼在这里呢?什么情况?

“你俩不去地府受罪,在这墨迹什么呢?”

陈三炮也看到了李娟母女,脱口而出,吓得这娘俩直接就躲到了蔡根的身后。

蔡根好意外,你们是贞水茵带来的,为什么躲我身后?

看到母女躲到了蔡根身后,陈三炮刚成为公务人员的优越性已经开始展现了,不过一想还是问问队长吧,

“黄队长,这俩鬼魂就是我的仇人,我办点私事,灭了他们没事吧。”

这算什么事?以前灭的鬼魂还少吗?算是正常办公,黄平没有介意,郭建壮先替队长说了,

“老陈,这都不算事,孤魂野鬼而已,不是仇人还得灭呢,我们则职责就是保一方平安,怎么能让野鬼出来害人。”

这生搬硬套得很尴尬,至少关慧兰脸上露出了尴尬,

“这个一会再说,这位姑娘,也是上边下来的吧?怎么称呼?谢谢你的上次相救。”

二十八星宿和斗部地煞星呢,行政级别上应该算差不多,不过贞水茵呢,原本在南斗星君手下,后来被借调水斗星君手下了,级别没上去,地位上去了,这也是贞水茵自我感觉良好的地方,市长的秘书肯定比一般科员牛啊,

“二十八星宿,轸水蚓,不用谢,顺手而已,再说救你的也不是我,是蔡哥。”

不冷不热的说完,贞水茵一看蔡根,这个人情还是送给他吧。

一看报了名,黄平他们不敢怠慢,直接也做了自我介绍,

“地平星,黄平,你好。”

“地彗星,关慧兰,你好。”

“地狗星,陈三炮,你好。”

“郭建壮,你也好。”

介绍完自己,郭建壮脸就红了,没归位,没称号,好丢脸,什么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定再引一下天雷,否则这以后,出去报名都自卑。

听到陈三炮的名字,蔡根眉毛一跳,一下就想到那个小老太太王神婆,

“你就是陈三炮?王神婆那么大岁数,你也下得去手?再说,她跟你有什么仇?”

被蔡根一问,话题又回到了陈三炮这,人家黄队长都说杀了也就杀了,你一个普通人还在这墨迹啥?最烦墨迹了,

“嗯,是我杀的,她教子不严,老天爷不饶她,该死。”

原本作为正义使者的陈三炮,沉迷于自己是天选之人无法自拔,尤其是知道自己以前是天上的神仙以后,这种出口就维护天道的思维更加严重。

但是听在蔡根的耳朵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实在忍不了,

“你是老天干儿子啊?用你制裁她?你咋那么能呢?”

话说得很不客气,有点找茬的意思,陈三炮肯定听出来了,

“我能不能,你还想试试呗?你是跟王神婆一伙的咋地?那你也不是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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