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在广场看到小水的时候很意外,竟然不是开纳启来的。

拿着酒桶下亮亮的车,上了贞水茵的车,蔡根很后悔。

自己喝太多了,忘了嘱咐贞水茵开纳启来了,这把酒直接给纳启喝了,不是省着来回拿,多方便。

“小水,你咋没开纳启呢?”

贞水茵无比郁闷。

“别提了,你开好使,我开纳启耍驴。

非不让小天坐,我也没办法啊。”

看着蔡根好像不太满意,贞水茵赶紧补充。

“那要不,回去换车?”

蔡根一想,换车也是麻烦,算是纳启自己不着急吧,回去再说吧。

“算了,赶紧走吧,去佟爱国家。

那老爷子可能又出事了。”

车动了起来,贞水茵很替蔡根闹心,这一天天咋就没完没了呢,按下葫芦起了瓢,刚闲半天,就又来事了。

“不是,咱们那大客户,昨天不是还一流火光,很是耀眼吗?

今天咋就出事了?

难道露脸露大了,让风吹到了?”

“给我打了个电话,也不说话,让我心里没着没落的,还是去看看吧,稳妥一点。

小天,把你的爪子收回去,那酒是给纳启的,你要是动了,他出来踢死你。

也是,你动不动,他踢你都是日常。

不过,我警告你,要是敢动,我和纳启一起踢你,当球那种踢,一天一天踢,一踢一整天。”

啸天猫极度克制的收回了爪子,看着真是眼馋啊,这酒可是好东西啊,现在灵气这么充裕的东西真的很少见了。

“恩恩恩,我不动还不行吗,不用说的那么残忍。”

蔡根这才放心的指挥贞水茵,开向佟爱国家,本来城市就小,没十分钟就到了幸福家园。

临下车的时候,贞水茵死活不下,非说那老头不待见自己,自己去了见面尴尬。

蔡根也没在意,根据以往的经验,真用到贞水茵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不灵的,灵的都是没啥实际用处的时候。

带着啸天猫,就直奔佟爱国家的楼门洞,只是啸天猫刚下车,好像就被什么东西吸引一样,一动不动蹲了下来。B

蔡根走了几步,发现啸天猫没有跟上来,而且他还摆出了那副全神贯注的模样,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对劲?

蔡根蹲下,顺着啸天猫的角度,也四下看了看,什么也没看出来。

完全就是一个老旧小区,冬天安静平和,外加破败的模样。

地砖不太全,坑洼处有积雪,墙角随意堆放的自行车,还有那枯黄的小树,冒尖的垃圾桶,这和每次来并没有什么不同啊。

“小天,你看到啥了?”

“主人,我啥也没看到。”

“那你咋不走呢?在这蹲着干啥?”

“中午小二做的汤饺,饺子汤喝多了,有点内急。”

这个...

蔡根猛地站起来,脑子有点眩晕,可能是起猛了,身子还没站稳,就一脚踢向啸天猫的肥屁股。

“我还以为有危险,你给我来个随地大小便?

宠物的做派直接反应主人的素质,你明白吗?

赶紧走,别给我丢人。”

啸天猫没有躲,可能是因为还没完事,准备硬抗了蔡根一脚。

“主人,莫慌,确实有危险啊,你别急啊。”

说着,突然表情一松,他完事了。

嗯?

蔡根及时的收住了脚,难道真的有危险?

警觉的看向四周的平淡,半信半疑。

“啥意思?说明白的。

我今天喝酒了,可能控制不住情绪。

到时候误伤你,别怪我没打招呼。”

啸天猫怎么会看不出来蔡根喝酒了,只是,这种胆战心惊的感觉,确实很明显啊。

“主人,我觉得这里有一股很危险的气息,被高级的障眼法给屏蔽了,我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真的,不骗你。”

恩,这样说也算在理,都吓尿了,还不够危险吗?

既然看不出来,在这看啥?

蔡根还是把脚踢在了啸天猫的屁股上。

“赶紧走,危险不危险的,见到佟爱国就全明白了。

人家是萨满大拿,家门口不埋地雷,就算是温和的了,当然危险了。”

这次啸天猫好像真完事了,屁颠屁颠的跟着蔡根走,紧紧跟随那种。

来到佟爱国家门口,蔡根按了密码锁,进屋以后,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佟大爷,我进来了,你又咋地了?你在哪呢?”

“主人,别喊了,在这躺着呢,看样要完。”

暗厅光线不好,蔡根都没看到墙角阴影里躺着的佟爱国,还好啸天猫的高度正合适,一进来就发现了。

蔡根赶紧扶着佟爱国坐了起来,一看这嘴角上有血啊。

难道真的是吃生食中毒了?

摸了摸脉搏,很微弱,没有死,这让蔡根很高兴。

“小天,你看看,他这是食物中毒还是咋地了?”

啸天猫进屋以后,那股胆战心惊的感觉更加明显,就好像自己被围观一样,你还看不见围观的视线来自哪里,心里很不踏实。

“主人,我看啥,我会看啥?

要是死了咱们就出去吧,这里不是啥好地方。”

恩,啸天猫说的确实是实话,他会看毛?

蔡根当然不能把佟爱国就放在这不管啊,当初让小水把啸天猫带来,也不是因为他会看,而是因为他的另一个身份,仓库保管员。

“小天,赶紧,把小母牛放出来,她会看。”

啸天猫有点不情愿,每次打开关闭一目僧,都很耗神的。

可是,他敢说吗?他敢表现出来吗?

人家蔡根已经打好招呼了,自己敢叽叽歪歪,后果不堪设想。

麻溜的把春蹄放了出来,想要一爪子摁住避免逃跑,可是爪子刚伸出去,就快速的收了回来,这货带自动护主的技能,自己惹不起。

春蹄出来以后,先是闭着眼睛,呼吸了几下自由的空气,才想慢慢的睁开眼睛。

但是,还没等她睁眼,那屠刀熟悉的冰凉,已经在脖子上感觉到了。

“有必要吗?

不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蔡根,你说你算啥样人?”

蔡根是不会考虑自己是啥样人的,反正不把屠刀用上,对这春蹄自己拿不住。

“别废话,你看看这老头咋样了?”

春蹄无奈的看向了佟爱国。

“这老头,年轻时候挺浪啊。

气血两虚赶上风烛残年,没救了,马上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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