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楚弦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一头乱发的自己,身上衣服还昨天来时那身,昨晚没脱衣服就睡了?刚才一直就这样子?难怪杰克船长问她要不要梳洗。

转身她看到房间中间地板上已燃尽的蜡烛,再回头看看镜子,她觉得从昨天到今天就像是在做梦般。怎么就到这个荒岛上?怎么就成了个临时清洁工?不管怎样,要想办法尽快离开这儿。

楚弦赶紧梳洗了一把脸,看镜中的自己禁不住顾影自怜起来:“不施粉黛,皮肤还是那么白透红,这么美的小佳人,为什么就没人怜爱呢?”再想想换身什么衣服呢?不由自主想到杰克船长好像是穿了一身白,那就来粉白搭吧!粉色T裇衫配白短裤,露出一双白白的长腿,楚弦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脸上露出好久没有的微笑。

到了大厅,落地玻璃门边的长形餐桌已摆好了早餐,温远西已在安静吃着早餐。“早餐做好了?”楚弦边问边向桌边走去。温远西抬起头来,眼神微微一亮,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吃早餐,轻轻地“嗯”了声以示回应。她本想给他一笑脸了,嘴咧了一半,又收了回去,但看到桌上精致的早餐,楚弦兴奋叫起来:“好漂亮的早餐呀!你做的吗?”又仅仅是一个“嗯”给予回应,楚弦惺惺地塞一块面包到嘴里,把准备好的一番赞美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温远西很快放下了刀叉,用餐布擦了下嘴后说:“吃完早餐,你就可以开始工作了,餐厅、吧台、厨房、房间,应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吧?我不要求你按五星级酒店标准去打扫,就按打扫自己家一样打扫干净就行,”看了下屋外后又说:“看样子台风已过去,估计下午就会没雨了,外面花园也需要打扫,可能会比这楼里要麻烦点”。他说完就起身准备走,突然又转回来盯着楚弦看了半天,楚弦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有点不知所措,“你穿成这样好像不适合打扫,厨房旁的储物间里有清洁工具,还有清洁用的工作服,你可以换上。哦,还有,现在吃饱点,桌上的食物够你坚持到晚上,今天没有午餐供应,要到晚上才有晚餐供应。”然后朝她眨了下眼,转身上楼去了。

楚弦愣了半天,“还真把我当清洁工了,我应还算是你这酒店的客人吧!”委屈地不由自主对楼梯方向大嚷了一声,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佛性的自我又跳出来安慰:还好啦!没付房费,有住有吃,干点活不算什么,快吃饱了去干活。楚弦总是能找出理由来安慰自己,被前男友甩了也是这样,还为他甩自己找出一大堆理由说服自己。

接下来,楚弦吃完餐桌所有能吃的,肚子挣的有点动弹不得。然后在储物间找齐了清洁工具,还包括清洁服——英式女仆围裙,穿上去还真点英式女仆的样。从厨房、餐厅、酒吧一个接一个,洗餐具、拖地、擦桌椅,楚弦干的也算顺手。这也是因为楚弦有点小洁癖,无论在大学寝室、还是与悠悠合租的公寓,打扫卫生便成她的活,搞得室友、悠悠都她感染了,也有了点小洁癖。

干完一楼所有活,已是四个小时后了。接下来是打扫二楼、三楼的房间,每层楼是四间房,一间接一间,楚弦发现每间房里的装饰风格基本以欧式为主,但又各不一样的,每个房间采用的色彩也不一样,不过房间都有一特点,家具不多,可每样家具制作非常精细,材质、工艺看得出来都精挑细选的;整体感觉每个房间就像一幅油画,而且像是在讲述故事的油画。

其实房间虽然没人住,但并不脏,应是经常有人来打扫。“难道他还真有清洁工呀?”禁不住地楚弦嘀咕了一声。

这时,除了四楼,其他房间已打扫完了。四楼到底要不要上去?楚弦其实不自觉已走到四楼:要不要去敲下门?这时候,她突然想起来,从早上吃完饭到现在,温远西就没再出现过。好奇害死猫,“不知道他的房间是什么样?不知道会不会也像一幅油画?”楚弦心里很好奇,慢慢地已走到门前,不知怎么就有了勇气,抬起手就敲门。

一会儿,门开了,温远西站在门口看她手上的清洁工具,说:“我的房间不用你打扫,垃圾已放在门口,你可以收走。”指着门口一个垃圾袋。

楚弦这才注意到垃圾袋,马上说:“是,你说过。不过,我是来问,天色好像开始暗了,花园是不是今天可不用打扫了?”顺便眼睛往房间瞟了下,好像风格有点不一样哦。

“这楼里面你已全打扫完了?”温远西惊讶地问。“是的,”楚弦点头应道。

温远西看了她一下说:“好吧,天已晚了,花园不用打扫。你先到楼下收拾下,我一会儿就下来。”

楚弦在楼下已处理所完所垃圾放到厨房后门外垃圾桶里,这时她才注意到外面的雨早停了,空气很清新,天已黑了,一阵阵凉风很舒服,没有湿热的气息。伸了个懒腰,一个深呼吸,楚弦想:台风走了,明天是不是可以走了?想到这儿,转身进屋。

进到大厅,温远西已在了,正睁着眼睛四处看,手也不禁摸了下,心想:看来这个女孩子并不娇弱呀!

“怎样?杰克船长,还满意吗?”楚弦得意冲着温远西问道。

“你回房间休息下,我做好晚餐去叫你,”温远西盯她看了会儿,没接她的话,只是说了句,然后转身走进厨房。

“哦”楚弦失望地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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