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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华楼。

小人儿刘苏随着景瑞王李惑,进了上房;侍从喜宝儿自包裹中取出了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参差不齐的,针灸用的银针。

对眼前的这个人,刘苏也是半信半疑的态度,素昧平生的青年说能治好自己的耳疾,他便冲动的跟着来了凤华楼,现在想来:有点鲁莽。于是怯怯的朝着那人问了一句:“你真的能治好我吗?”

李流岚接过喜宝儿递的银针,朝着小人儿点头:“我这个人别的不敢吹,针灸养生和奇门遁甲绝对是拿手活儿!”然后意识到了小人儿听不到声音,景瑞王便重新做了个拍胸脯的动作,示意刘苏要他放心。

做好了消毒等准bèi

工作之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小人儿的身上便扎满了毫针。喜宝儿在一边看着,忽然表情变差:“主子,您看!”

景瑞王李流岚,顺着喜宝儿手指的方向一看,傻眼了:只见刘苏身上所有的进针处,都溢出了血珠!

“如果奴才没记错的话,主子您说过针灸很在行,那么现在这孩子所有进针处都溢出了血珠,主子,您怎么看?”喜宝儿说的时候,完全是没大没小的态度,眼神里还透着对李流岚的不信任。

景瑞王李惑急忙给自己澄清:“喂喂,我真的是针灸很在行啊~宫里的王孙贵族凡是找我治病的,哪个没好?”边说着,边开始给小人儿拔针。

喜宝儿一边帮着李流岚拔针,一边点头称是;的确,李惑针灸治疗过的人都病愈了。“但是,这孩子……”

李惑把拔针的事交给喜宝儿,自己站在一边看着眼前的刘苏:“喂,他该不会是所有的穴位,都长的和普通人不一样吧!”这种假设说的他自己都不信,但是却也硬着头皮开了口。

“怎么可能~”喜宝儿心里这样想,嘴上却没敢说;只是秉持着轻视的心态,等着看李惑王下一步的行动。

刘苏眼见着自己一身血珠,不禁也有些慌了:“那个,请问这是?”

李流岚急忙朝着小人儿做了个安抚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在意。刘苏迟疑的在想着下一步怎么办,却迎上了景瑞王一张慌乱的脸。原来,小人儿的皮肤开始变红了!

一把拉过喜宝儿,李流岚开始和自己的心腹‘咬耳朵’:“喂,怎么办?那孩子出症状了!”

喜宝儿终于忍不住了,一双单眼皮的细长眼睛打量着自己的主子:“您不是说针灸是您的拿手活儿吗?现在这份动摇是怎么回事~您不会想像从前那样,一做错事了就拍拍屁股溜之大吉吧?”说得极尽轻蔑,满是挖苦与讽刺。

景瑞王讨好般的甜笑:“什么都瞒不过你呢~”

喜宝儿长叹了一口气,转眼看向刘苏的方向,语重心长的对着自己的主子说:“那小鬼绝对不是一般人,不然他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突然就失聪了,肯定是有人害他啊~而且主子您也看见了吧,他身上的那个荷包。”

李惑点了点头:“是啊~看来本王恐怕是惹上了个大麻烦呢~”当时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想要帮zhù

这个可爱宝宝,但是随着一些迹象的显明,景瑞王李惑才意识到:自己恐怕要惹祸上身。

喜宝儿注意到的事情,其实李流岚也都注意到了:小人儿身上的荷包,绣着张狂的双头龙图案,那是京城白旒苏的个人徽章;白家是连朝廷都有所忌惮的一族。

而且刚才在给小人儿针灸治疗的时候,四诊合参,再加上那种进针的手感,还有从针柄上透出的颜色,都在昭示着一件事情:小人儿中了‘霜酿’这种毒药。

李流岚身为王爷,在与政治无关的事情上多半是不求甚解的;但是他却独独对‘霜酿’相当有研究,是因为:他自己的亲妹妹-李珊,便是死在这种毒下,成了十年前那场宫斗的牺牲品……

思绪还定格在旧事,李流岚难免有些伤感;正想着故人出神的时候,他的侍从们领着一位少年,出现在了凤华楼的天字号上房。

只见那人:秋香色的缕金百蝶纱氅,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发梢用银环扣拢;精致的五官,却不包含一丝的情绪,一双媚眼眯得狭长。

‘好漂亮的人’李惑王在心里暗自惊艳。当视线落在那少年人腰间的玉佩之时,李流岚傻眼了:睚眦!

张狂的双头龙家徽,是属于白家现任当主白旒苏的。李流岚没想到,会在时雨城碰见白家的当家;更加没想到,传说中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的白旒苏,是这等的美艳。

喜宝儿替小刘苏拔出了身上针灸的毫针,正准bèi

扶小人儿起身用些茶点,结果一回身看到了白旒苏,不禁也是一脸的赞叹。

刘苏一见来人是白旒苏,急忙凑过去示好:“旒苏~”

白旒苏强压着怒火,看着小人儿:“脸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景瑞王李流岚一听,吓得浑身一哆嗦。小人儿身上的血珠是针灸的时候冒出来的,正常来讲针灸进的是穴位,是不可能出血的;自己虽然相当有信心能治好小人儿的耳疾,但是‘每一个进针孔都有血珠出现’是事实,这难免会让人置疑他的医术。

刘苏眨着眼睛盯着白旒苏的嘴巴,最后一脸歉意的说:“对不起啊旒苏~我听不见你说话。”

白旒苏意识到了,小人儿现在的状态是听不到声音的,于是转脸问李流岚:“他脸上的血珠是怎么回事?”

李惑王急忙满脸赔笑,“啊~那个,你先别激动,听本王慢慢说啊~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孩子和他的家人走散了,本王便暂时收留他在这儿,然后派自家的下仆守在青石桥那儿,等待他的家人出现,便带到凤华楼来接他。”

“嗯,这个白某人已经知dào

了,对此表示感谢。”白旒苏说着,朝李流岚深施一礼;紧接着,少年仰起了脸,透着与生俱来的傲慢清高:“现在我在问的是,小狗脸上为什么会有血?”

李流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边搓着手边朝白旒苏解释:“那个,当了解到这个孩子忽然失聪的时候,我认为能够给予他治疗,所以便对他施了针灸术。”

“但是小狗现在依旧听不见我说话。”白旒苏犀利的话语入木三分,弄得景瑞王李流岚相当尴尬。

旁边的喜宝儿一看,再不道出主人身分有可能吃亏,急忙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出现在白旒苏面前:“白公子您稍安勿躁,您眼前这位是当朝的景瑞王爷,李惑。我家主子在针灸方面的造诣颇深,他说能治好这个孩子的耳疾,那么就一定能治好。”

白旒苏轻蔑的哼了一声,“原来是景瑞王,失敬失敬”。字面上是恭敬的,但渗透在话语里感情,暗藏着目中无人的态度,着实让人觉得恐慌:“您高超的针灸技术先撇下不谈,眼下的是小狗身上有许多血珠,而且他现在身体烫得吓人。”说的极尽埋怨与责难。

李惑王干笑了两声:“这个,这个吧……”

还想解释什么,只见白旒苏抱起了刘苏,朝着主仆二人点了下头:“谢谢王爷照顾我家小狗,至于您给这孩子针灸治疗的事,白某人也铭记在心了;改日白某人再正式向您‘道谢’。在下还有点私事要处理,告辞。”

伴随着浑身的不自在,李流岚有苦说不出:‘白旒苏绝对是因为小人儿脸上的血珠,而记恨本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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