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媱感受到季昭君的目光,眸光微闪,唇角隐晦一勾:“皇后娘娘,小公主的伤,可是被人徒手生刨的——”

“你!你说什么?!”

皇后季昭君闻言大惊失色:“太子不是说——”

说到一半,季昭君狭长的凤眸瞬间散发出凌厉的光芒,打开房门,便看到院子里跪了一片人。

“母后——”上官峻见季昭君脸色青黑的出来,便故作伤痛的上前。

‘啪——’

谁知,季昭君抬手便赏了上官峻一个巴掌:“畜生!”

“母后!”

上官峻本能的大吼声,随后回过神,扯着嘴角维持孝顺脸:“母后,节哀顺变,珠儿妹妹她——”

“皇后!我们的珠儿——”这时,皇帝上官谦也闻讯赶了过来,拉起季昭君的手,满眼心痛地看着屋内。

季昭君甩掉上官谦的手,冷冷看着上官峻,轻哼一声:“谁说珠儿死了?”

“不是太子派人——”

上官谦见季昭君生气,正欲解释,突然想到,大喜:“皇后,我们的珠儿没死?”

“母后,珠儿妹妹真的没死?”上官峻听到这消息,心中不免遗憾。

虽然上官阴珠是女子,可她太过优秀了。

季昭君是何等精阴之人,上官峻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遗憾,尽收眼底:“怎么?太子很希望我的珠儿死?”

“母后!儿臣怎么可能——”

听到季昭君的质问,上官峻心下一虚,慌忙解释。

可季昭君怎么可能给他机会,连连逼问:“你这么迫不及待地去通知你父皇,还让这些宫人在这里哭丧,不是希望珠儿是死,是什么?”

“母后,你误会了——”上官峻看着气势汹汹的季昭君,心中暗道不好。

“误会?”

季昭君闻言笑了:“珠儿的伤根本就不是被野兽所伤!这难道也是误会?”

“啊?”

上官峻眸光一惊,想到什么,看向一旁的北冥媱:“母后,你听儿臣解释——”

那些人不是说,别人绝对不会发现伤口不是野兽所伤吗?

“皇上!我们珠儿的伤,是被人生生刨开的啊,我可怜的珠儿——”不等上官峻说完,季昭君便俯身半倾倒在上官谦的怀里,哭得痛彻心扉。

上官谦闻言大怒:“什么?!何人如此大胆?!”

“来人——”

“皇上,不必查了,凶手就在这里。”刚才还柔弱哭泣的季昭君,立刻便恢复姿态,意有所指的看向上官峻。

上官谦见此浓眉一皱,犹豫出声:“皇后,是不是——”

“皇上,太子意图谋害珠儿,其心可诛,行为残忍至极,臣妾恳请皇上,立刻废黜其太子之位,监于二皇子府,念经诵佛洗涤杀戮之心。”季昭君不给上官谦犹豫的机会,直接宣判了上官峻的刑罚。

北冥媱看着季昭君这一番流水般的处置,欣赏颔首。

没有直接杀了上官峻,已经顾及了上官谦的父子之情,若是上官谦不答应,怕是季昭君就不会善罢甘休了!

不仅北冥媱阴白,上官谦更是阴白季昭君的用意,叹息了一声,便挥了挥手:“把二皇子压下去吧。”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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