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和黄忠终究徒劳!

没有找到关羽和张飞!

大军叫阵,也仅仅得知关羽去了小沛,张飞酒醉未醒!

当下黄忠已经离去!

陆远则采纳了徐庶劝谏,终于卸下了甲胄!

以便全军上行下效,卸甲后好生休息!

军营外暗哨密布,他们倒无需担心会被步卒偷袭!

一个个老卒都在帐外生火烤肉,烧水喂马!

陆远也是一样,在帐外养精蓄锐!

只是不断向着帐内轻喊:“一刻钟!”

帐内水声哗哗,却是公孙离看到了浴桶,就再也挪不开眼睛!

最终成了陆远在帐外守护,公孙离则在帐内沐浴!

陆远心情尚好,对此倒是不以为意!

战事已经无需多想,只是他受不了女子磨蹭,这才不断提醒!

没过一会儿,帐内水声终于停了!

陆远不禁心头一松,还好,军营中长大的女子终究不同!

盘算时间,倒也刚好!

陆远并未耽搁,当即大步进帐!

只是刚一入目,就不禁脑中一懵!

神驰目眩,眼睛直冒绿光!

美人出浴,未着寸缕!

曲线婀娜,美妙无以言表!

英姿中还带着一丝茫然,风情不可一世!

陆远心神荡漾,目光逡巡!

无论崇山峻岭,未放过任何一寸风光!

公孙离则粉黛娇羞,神色略显呆滞!

手中还提着一袭长裙,显得不知所措!

甲胄正在身旁,也根本来不及穿戴!

她脑中早已一片凌乱,从未想过会遭遇如此情景!

只剩下一些自己敢于在此沐浴,让陆扒皮去帐外守护的理由!

陆扒皮唯利是图,最不愿牵扯北平军的纠纷之中,绝不会招惹自己!

陆扒皮连徐州第一美人见都未见,就直接打发去了交州,就是不愿牵扯糜家!

陆扒皮之前就屡屡想赶自己走,无非是不想兑现往日承诺,怎么敢轻薄自己!

陆扒皮只有妻妾六人,并不好色,绝不会打自己主意!

陆扒皮身为大军主将,威严深重,更不会在大事上对自己失礼!

自己正是想通了这些,才敢让陆扒皮在帐外守护!

可陆扒皮已经信守了承诺,等了一刻钟,怎么会在此时进帐!

一刻钟时间沐浴,难道不是还要有一刻钟时间更衣吗?

陆扒皮也是陆府公子出身,难道连这点都不懂?

公孙离脑中晕晕旋旋,只见陆扒皮目光如狼一般,还在盯着自己!

终于在瞬间醒悟,一手捂住小腹,一手环臂护住胸口!

娇躯滚烫,羞不可耐!

一声嘹亮惊叫却不由自主,直接划破了夜空!

陆远同时醒悟,不由老脸一红,迅速敛去眸中神色!

心头还在犯着嘀咕,这般盛景,谁能顶得住!

身形却毫不含糊,一纵身贴上了公孙离后背!

同时大手一挥,捂住了美人秀口!

环臂一揽,更是将娇躯箍得扎扎实实!

“你先别叫,会让别人误会!”

陆远老脸尴尬,匆匆开口:“我无意看你这两个肉包子……我呸,我无意看你,只是时间到了,我以为你应该已经穿戴整齐……”

公孙离娇躯紧绷,不时颤栗,显然还在不知所措!

玉体挣扎,连连闷哼!

“你先别吵,否则别人都会以为我对你乱来了!”

陆远匆忙解释:“你我彼此无意,我也什么都没看到,何况就算我看到了,你我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到时你回北平嫁人,我在扬州治军,互不耽误!”

他心头尚有旖旎,却也不禁一阵烦躁!

如果不是这匹小烈马性子太烈,自己挥手打晕就好,哪用这么麻烦!

只是要维持北方局面,这个小烈马就死不得,自尽也不行!

“你先让我说话,你那卑鄙不堪的龌龊东西顶到我了!”

公孙离娇躯颤栗,被捂得只能支支吾吾,却依旧咬牙切齿:“你色欲熏心,妄称一军主将!背信弃义,枉为豪杰丈夫!现在还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简直形同禽兽……”

她剧烈挣扎,已然羞愤欲绝!

一度想要咬断那只大手,可惜近在咫尺,却触之不及!

只是这个混账,竟然还敢在自己后面磨蹭!

那么滚烫,难道他真敢如此乱来?

陆远低头看了下,也不禁老脸一胀!

挥手在下面拨了拨,心头直犯嘀咕!

这种本能反应,自己哪能控制得住?

难道还要去训练这个本能不成!

不过大手挥动,感受着一团丰腴,也不禁让他心头又是荡了荡!

不由自主,随手捏了捏!

公孙离刚刚能够开口,当即银牙一咬,满腔愤懑,脱口而出:“你……你还敢乱抓……”

“你先别叫,黄忠就在我军帐附近!”

陆远匆忙大手一挥,再次掩住了美人秀口,一脸尴尬道:“我是正常男人,又不是被阉掉的战马!刚刚只是无心之举,并非有意轻薄!没人知道,就不影响你回北平出嫁……”

他心头稍稍无奈,怎么忽然碰上这种破事!

如果这小烈马不是公孙瓒小女,他倒甘愿醉卧美人膝!

可此时他明知公孙瓒心思,又岂能轻易就范!

牵扯上北平战局,岂不纯属自找麻烦!

难道还能为了一时私欲,率领麾下大军北上不成!

“你放开我,我不是糜家那等可以送来送去的礼物!”

公孙离娇躯扭动,挣扎不已,咬着银牙恨恨道:“你不要以为猜中了我爹爹心思,就可以对我乱来!现在你用爪子欺凌我,将来我就砍了你的爪子给自己报仇!”

陆远一怔,大手不由轻轻一揉!

不知何时,随着这个小烈马始终挣扎,一只肉包子已经划入掌中!

珠圆玉润,绵软中的坚挺很是醉人!

陆远心旷神怡,却也听出了这个小烈马的意思!

“你不会自尽?”

陆远缓缓松手,却也情不自禁,又轻轻揉了一把,讪讪笑道:“只要你不乱喊,不自尽,我就不会管你!否则我就只能打晕你,不等细盐攒够,就直接把你扔回幽州了!”

“嗯哼……”

公孙离胸口一麻,忍不住又是一声闷哼!

感受着束缚已除,匆忙扯过衣裙掩体!

手忙脚乱,几下套好了长裙!

娇躯风光无限,却也在动作中被陆远一览无余!

只是公孙离顾不得这些,稍稍迟疑,忽然一撕陆远衣袍!

秀口一开,狠狠咬上了陆远胸口!

血腥味入口,才终于暂时罢休!

“我先收回点利息!”

公孙离面沉似水,唯有剑眉紧皱,凶巴巴道:“等你攒够了细盐和棉花,我就砍了你报仇!”

她早已出离了愤怒,根本不知所云!

只是看着陆远身子,忍不住稍稍迟疑!

这混账起兵不过半年而已,怎么浑身都是伤疤!

“行,你还知道轻重就好!”

陆远若无其事:“不过你还得分清,你得先把细盐和棉花押运到幽州,才能再南下回来砍我!而且你还得说通伯圭兄,否则凭你自己,有点艰难……”

他随手擦去胸口血迹,对此小伤根本不以为意!

直接泡进浴桶,径自洗漱!

看得公孙离目瞪口呆,此人竟真的像那些老卒一般!

肆无忌惮!

陆远却已迅速收拾完毕,俨如后世野战老兵,在外作战时的争分夺秒!

只是看着两张紧挨在一起的地毯,以及掩耳盗铃,就蜷缩在一旁的公孙离时,却也不禁稍稍迟疑!

这未免太近了!

“你要么离我远点?”

陆远心头虽然疑惑,自己的梦游怎么就突然好了!

不过离一个娇滴滴的美人这么近,总是容易出问题!

“你以为我像你一般卑鄙吗?会趁你睡着时杀你报仇?”

公孙离侧着身子,小脑袋已经深深埋进胸脯,却依旧硬邦邦道:“你要是害怕,就去沙盘上睡!否则你就找找这个军帐,哪还有其它容身之地!”

陆远当即合身一趟,再不多说!

这个小烈马都不怕,他还怕什么!

哪怕短刀临身,也会有百死求生的临机反应!

何况这个小烈马还知道细盐和棉花,就没动机和他玉石俱焚!

不过此事也算庆幸,总算安抚好了这匹小烈马!

而大军人困马乏,个个都在休整!

之前短短一瞬的惊叫,应该也没人会听到!

陆远念及至此,当即合上眼帘,再未多想!

浅度睡眠,足以应对所有危机!

只是他并不知道,偏偏有人就在关注他的军帐!

一座简易军帐里,黄忠终于侧回了身形!

向着徐庶憨厚一笑:“没动静了,不过刚刚那一声,应该是主公得手了!”

“此事你知我知,不可泄露!”

徐庶却是嘿嘿一笑:“我军五万匹战马到手,以后就不必理会这等琐事了!等到细盐存够,跟主公随便提一下即可!不过当着主公的面,我等也得假装不知情!”

他们凑到一起,只为扬州军治下急需的五万匹战马!

扬州蒋钦,荆州颜良,文丑,交州吕岱!

这三地的五万新军还是步卒,极不利于转战防御!

甚至徐庶早就有心,将交州以南各国,全都纳入扬州军治下!

除了身披军袍士卒必须杀绝,各地人口都可在交州落户,助他尽快实现天下第一岛!

可最终也是因为距离太远,步卒奔波遥遥无期,只能先行放弃!

这才使得他们对北平军能提供的战马交易,极为热衷!

虽然陆远说过,养马耗费民力,太过艰难!

而且此时北平战事正酣,他们也不宜牵连其中!

不过这在徐庶和黄忠看来,却根本不足为虑!

扬州治下两千余万百姓,还能差点养马的民力?

至于北平战事,则更无需考虑!

只要得了战马,还管什么公孙瓒死活!

诸侯合纵连横,哪来的真心实意!

只有发展自己才是硬道理!

只是最近陆远愈发暴躁,尤其不能提动用民力之事!

这才他们无法与陆远商量,只能自作主张!

实则他们不知,陈群没有泄露扬州民力不足的实情,是不愿给他们徒增烦恼!

毕竟这些领兵将领,得知再多,也无法为扬州官府分忧!

而陆远一惯为人,也不会像市井妇人一般,随意向别人倾吐苦水!

他们双方消息不对称,这才有此误会!

徐庶志得意满,已经无意多说!

黄忠听着徐庶所言,却是老脸一绷,开口质问:“等到存够细盐,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按主公的性子,肯定得先满足我扬州所需!可现在的细盐产出,却连益州战略都不够!”

“这是户部事宜,我们兵部能有什么办法!”

徐庶一脸无奈:“主公经常说各司其职,实则极有道理!我们为了战马,这是军事所需,但要是对其它各部胡乱插手,容易乱了我扬州官场,坏了我扬州规矩!”

他曾驻守交州,对存盐倒是极为了解!

志在天下第一岛,也是为了解决扬州的存盐问题!

可惜大军南征北战,为了立起扬州规矩,始终离不开细盐!

无论是在荆州与百姓交易,还是现在的益州战略,都在消耗扬州存盐!

此次他们兵临徐州,更是一举带走了扬州所有存盐!

此时许定在南海郡与徐州百姓交易,靠的也是细盐!

不过户部负责户籍经济,他也不愿插手!

“你是军中坏心眼最多的,怎么这点事儿都想不通!”

黄忠一脸不耐:“我们讨要战马,和户部有什么关系!如今主公和新夫人的事情已定,以主公性情,忙完了大军封赏后,肯定会明媒正娶,现在这个细盐,还是交易吗!”

徐庶急急思索,却依旧一肚子疑惑,忍不住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擅于揣度人心,可惜黄忠卑鄙起来根本不是人!

“你这一肚子坏水,白长了!”

黄忠捅了捅徐庶肚皮,循循善诱:“如今这些细盐,正是主公的彩礼!公孙瓒的草原战马,也已是新夫人的嫁妆!主公彩礼虽然没够,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先要点嫁妆,不为过吧!”

“你……这个混账,难怪一直被人小觑,这么不要脸的事你都能想得出来!”

徐庶猛然醒悟,却依旧一脸错愕:“不过此事需要给公孙瓒书信,我军联系不到,还是得由锦衣卫配合!而且公孙瓒没有细盐,就没法跟草原人交易,也凑不齐这些战马!”

他暗自思忖,锦衣卫倒不是问题!

如今在冀州就有个锦衣卫的死间,张达!

只是北平无战马,这信写了也没用!

徒劳无功,不如不做!

“这只是先点一下公孙瓒,让他知道送什么彩礼!”

黄忠振振有词:“你之前都是自相情愿,以为公孙瓒会拿战马交易,万一他送来的是牛呢!你还能像光武帝一样,骑着牛打仗,指望天降陨石把敌军砸死吗!”

他有如智珠在握,继续道:“这第一步完成,之后我们就得不断提醒主公,让徐州百姓全去产盐,抓紧细盐送过去!不过先要嫁妆,的确有点不要脸,所以这书信还是得你来写!”

他倒未考虑其它,只觉得扬州两千万百姓,弄点细盐还不简单!

哪怕徐州这些百姓到位,也会很快满足细盐所需!

实则他却是误打误撞,思虑刚好和陆远和陈群一样,先解决细盐!

“此事……太不要脸!还是你来写!”

徐庶脸色一绷:“你反正声名狼藉,不差这一次!我毕竟在外还有几分威名,哪能干这种不要脸的勾当!”

“老子籍籍无名,写了谁会信!”

黄忠一脸正色:“你以为老子为何急于和关羽张飞一战?老子就是要让天下人看看,老子不只能杀无名小卒,其它什么猛将也都不值一提!”

徐庶自然知道此事,也知道黄忠心思!

只是让他写这么不要脸的书信,他却依旧难以落趣÷阁!

“元直,此事只差一步了!”

黄忠两眼放光,脸色却一本正经:“你不妨想想,是我扬州百姓的性命重要,还是你的威名重要?”

徐庶听他称呼,鸡皮疙瘩险些掉了一地!

这厮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哪会上当!

此事无论如何,也关系不到扬州百姓的性命!

“元直,五万将士,望眼欲穿啊!”

黄忠一脸凝重,双手却比比划划,肃然道:“如今这五万将士,都在齐刷刷盯着你呢!他们没有战马,终日靠双腿疾奔,你于心何忍?”

他十指都在指着徐庶,好似正如五万将士的目光!

“好了,老子懒得与你废话,写就是了!”

徐庶长长吐了一口浊气,漫不经心道:“你明日还要与张飞一战,小心点,别让人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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