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卯冷笑:“你以后最好给我老实点,别出去搞事情!再逮到做坏事打断腿!”

时古哀怨看着林莫迁:“你不管管吗?他欺负你女朋友!”

林莫迁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时卯毕竟也是我叔叔,长辈的话还是要听的。”他给时古掖了掖被子:“我觉得他说的话非常对,再出去搞事,打断腿。”

时卯狠狠抖了一下,不敢置信看着林莫迁。

时古也愣了,为自己男朋友的厚脸皮感到震惊!

这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林莫迁挑了挑眉:“别这么看着我,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我是时卯大侄女婿。”

时古微微睁大了眼:“为什么?”她狐疑的看了看一脸淡定的二人,催促道:“我手机呢,手机给我,我自己看。”

林莫迁没拒绝,递了手机给她。

时古一开机,信息噼里啪啦进来,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个不停,两男人为之侧目,林莫迁惊讶:“你是没关广告提示音吗,怎么这么多信息?”

时古若无其事:“哦,我朋友他们,听说我受伤了,在微信上慰问一下我。”

林莫迁眉头跳了跳:“朋友?”你的通讯录不是加我才五个人吗?这才多久?

“嗯,都是在学校加的微信。”

军训的时候,班上大部分人加了她的微信,迎新晚会后,更是走在路上都有人不停的来要。时古可没有那种微信即隐私的想法,那就是一张名片,给了,就给了呗!

林莫迁:“他们问你要的?”

时古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当然不是了,是我把微信号贴大字报上在学校走一圈逼他们加的!”

林莫迁:“”

啊!令人怀念的时氏嘲讽!

时古回复了几个平时关系还好的同学后,登录微博。

半饷后,时古倒抽一口冷气,手指颤颤悠悠指着他俩:“你你你你你你们怎么公开了?”

林莫迁默默握住她的手指放下:“那怎么了,总要公开的,多好!”

时古蹙着眉头苦恼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眉飞色舞看向时卯:“肖弱水呢?那个狗东西看到这个新闻什么表情?她一直说我得了妄想症,嘲笑了我几个月!我发过誓,一定让她跪下叫爸爸的!”

时卯:“”

林莫迁:“”

合着想半天想这个?

时卯习惯性皱起眉头:“什么狗东西,谁让你这么说她,没礼貌!”

时古愣愣看着他:“你这是在维护她吗?”她表情迅速一变,猥琐又荡漾:“你俩搞上了?”

这下不止时卯了,林莫迁脸也黑了,捏了捏她的脸:“胡说什么玩意儿?”

时古掀开他的手,闪烁着一双大眼睛:“那我换个文雅点的说法,你们有一腿了?”

时卯待不下去了,他非常不端庄的翻了个白眼,冲着林莫迁淡漠道:“希望你重视一下家庭教育,好好的一个姑娘现在说起话来像什么样子!”

林莫迁挑眉,不客气道:“怎么回事儿?刚刚不是还一副世界上唯一亲人的架势吗?不认账啊?”

时卯正了正领带,一副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的样子:“我觉得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生龙活虎的,我就先走了。”

时古忙挽留:“别啊,告诉我后续啊!你不告诉我,弱水也会告诉我的,有什么区别?别不好意思了!”

时卯走了,连衣袖都没有挥一挥,避之唯恐不及的离开了。

时古捏着下巴沉思:“我明白了?”

林莫迁好笑的看她:“明白什么了?”

她正经回视:“时卯害羞了!作为一个大龄处男,他在不好意思。”

林莫迁觉得,自己的家庭教育确实得加强。

这要是时卯还在,搞不好可能会打起来。他皮笑肉不笑回应道:“我要是你,一个躺在病床上翻身都要人帮忙的小垃圾,我就不这样出言挑衅别人。毕竟,挨打挺疼的。”

时古惊恐:“你不是我男朋友吗?你不会保护我吗?”

林莫迁叹了口气,很为难的样子:“不好说啊!毕竟,你这张嘴,有时候我也很想教训一下。”

时古:

她默默拿出手机打电话:“喂,赵姐姐吗?林莫迁去宁市的飞机是不是到点了呀,他是不是该走了?”

“”

“哦好好好,我帮你催他!”

小姑娘挂了电话,义正言辞:“林莫迁你飞机到点了,赵姐姐马上就到楼下了,叫你下去等着。”

林莫迁:

果然他就不该跟她争!林莫迁没好气的按着她狠狠亲了一通,在她耳边低骂:“小没良心的!”

时古被亲的气喘吁吁,俩人这会儿终于有了一点离别的情绪,时古在心里隐藏的很好,笑道:“走吧心肝宝贝儿,等你十天后回来。”

一听这个称呼林莫迁没绷住,笑了。

他从珍姨,赵辛,甚至是苏简口里,都或多或少听过时古是这么称呼他的。但是自己还是第一回听。

“不嫌肉麻?”

时古挑眉:“这有什么肉麻的,我这叫坦率!想这么叫你,就这么叫你咯。”

林莫迁忍不住,又抱着她亲。好一会儿,时古催促:“走吧,再不走真的晚了,来日方长。”

林莫迁趴在她肩颈好一会儿,闷闷点了点头,快步起身,头也不回走出病房。

时古看着他的背影,终于卸下了脸上的轻松,满脸怔然。

林莫迁戴好帽子口罩,默默坐上了车,赵辛担忧的看他一眼,发动了车子。

她看的分明,鸭舌帽下遮挡的眼睛,在灯光一闪而过下,已是通红。

时古这一晚睡的不太好,伤口疼,她又一直梦到林莫迁。梦到他在舞台浅唱低吟的样子,歌声轻柔动听。梦到他在台上跳舞的样子,穿着白衬衫,透明禁欲,领口三颗扣子散开,撩人的要命,时古恨不得冲上去帮他系好扣子。还梦到他的电影,有时候盛气凌人,有时候温柔小意,就那样笑着看她,只看她。眸子里像揉碎了星光,琢亮清澈。

睡到半夜醒来,失神了好一会儿。时古怔怔看着医院的天花板,不知所措。

她叹了口气,默默从枕头下掏出手机,开始刷微博。

关于她的热度降下去了一些,底下评论大部分是林莫迁粉丝,嚷嚷着心碎。

翻着翻着,她突然发现网上江茶青的新闻少了一大半,评论也少了许多。时古眼神冷了些,开始仔细搜寻网上为数不多他的消息。

“受害人已无生命危险,江茶津为其弟办理保释”

“江茶青先是威胁人致死,又故意杀人,竟还能逃脱法网!论投一个好胎有多重要!”

“林莫迁和时香阁先后宣布起诉江茶青故意杀人,不知旭达法务部能否在重压下挺住”

越看,她的脸色越是冰凉。受伤这件事,她是真的意外,她没想到江茶青能作死到这个地步!

次日上午,时古坐在病床上翻阅奚寒给她送来的课堂笔记,单人病房内,珍姨正把一大束香水百合插入花瓶,画面静谧安宁。

这时,病房突然迎来一个人。身穿Burberry长驼色风衣搭黑领毛衣,脚下穿着同色马丁靴。来人极高,肌肉结实,优雅随性的风衣硬生生被他穿出气势汹汹的效果。

男人脸色并不好,珍姨不知所措看着他,时古挑了挑眉。

“江先生,有何贵干?”

江茶津愣了一瞬,看着病床上柔软纤弱的女孩子。网上时古的照片并不多,江茶津也没有特意去关注,是以他确实是第一回见时古。

时古大病一场,本就瘦的身体如今更是瘦的脱形,宽宽大大的病号服下,苍白的脸色,乌黑的头发,显得说不出的可怜。

江茶津收敛了一下自己勃发的气势,刻意轻声一点:“你认识我?”

时古扯唇一笑:“不难猜。”

江茶津与她眼神对视,这才觉得,纵使她表面看起来再柔弱纤细,有这么一双眼睛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柔弱,不过扮猪吃虎罢了。只有江茶青那个蠢货会上当。

他自嘲一笑:“我很早就想来,可是你那个男朋友和叔叔都守得厉害,这会儿才找到机会。”

时古微笑,柔声对着珍姨说:“珍姨,我有点想喝红豆粥,你帮我去医院食堂打一份好不好?”

珍姨为难的看着江茶津,挪不动步子。

“去吧,没关系的。”

珍姨不甚放心的离开。

时古立刻冷下了脸色:“有事吗?”

江茶津对她的快速变脸感到一瞬诧异:“呃我,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时小姐,对不起,是我没看好江茶青。”

时古冷冷一笑:“客气了。要不是江先生神通广大,凭江茶津那个蠢货怎么会想到是我下的手呢!”

江茶津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当时说这些的时候确实没想到江茶青还有故意杀人的那个胆子。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确实大部分是他的错。

“实在抱歉,是我没管好他。”

时古慢条斯理翻过一页笔记:“少装模作样了,真要觉得抱歉,你给他办理保释干什么呀,他做了那么多错事,不该受到法律制裁吗?”

小姑娘声音娇软清淡,透着一股子嘲讽。江茶津脸一阵青一阵白。

是他想的吗?神他妈他才是那个最恨不得弄死江茶青的人好吗?一家人轮番来他面前闹,一哭二闹,他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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