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以一己之力放下吊桥,而后三百骑兵如狼似虎的杀入城中,半个时辰不到,西安阳便彻底掌握在典韦手郑

西安阳县府。

典韦居高而坐,吩咐道:“阿贵,派人连夜把消息传给主公。”

“诺!”

“窦茂,派人把守四门,不可放跑一个人,另外让弟兄们饱餐一顿,随时准备撤离!”

撤离?

窦茂拱手道:“将军,我们已攻克西安阳,何不固守此处,再伺机而动。”

“你懂个屁!”

典韦骂了一句,缓缓道:“来时,军师给俺了,让我们速战速决和神出鬼没,就是要让人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下一步要攻打哪里?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只有这样,九原郡才会彻底大乱,懂了没有?”

“哦!”

窦茂悠悠的点零头,似懂非懂,反正他一心只想杀人立功,好找典韦或者主公讨要女人。

“那还不快去,磨磨蹭蹭的!”

“遵命!”

窦茂闪身而去,典韦带着一队亲兵来到后院中,当着一个赤脚大夫的面,指着床榻上痛的死去活来的黄彪,暴喝道:“吾乃鲜卑族轲比能部的无上大王,这次举兵十万,定要血洗并州,一洗前耻。”

黄彪脸色苍白,全身无力,嘴角微动:“狗贼,要杀便杀,何须多言!”

“想死,爷爷就是不让你死!”

赤脚大夫眼见形势越发不妙,趁着空隙,从后门偷偷溜了出去。

可惜事与愿违,没出门几步,便被抓起来了。

“带上来!”

两个亲兵押着赤脚大夫走了进来,那赤脚大夫见龄韦杀人般的模样,差点尿了裤子。

“你叫什么?”

“人赵四!”

“家中可有他人?”

赵四双腿一软,直接屈膝跪在典韦脚前,额头撞地,苦苦哀求道:“大王,的愿意为大王效劳,求大王放过我的家!”

典韦一脚踢开赵四,怒吼道:“贼娘饿,老子问你话呢!家中可有妻?”

“不是不是,不老子这便派人去抓来……”

赵四哀声道:“大王息怒,我,我,家中只有丑婆和女两人。”

“好!”

“来人,去将这两人抓来!”

“大王,你……”

典韦朗声大笑道:“老子想干嘛,就干嘛!”

……

不一会儿,赵四的婆娘和女儿都被带了过来,母女俩一路上吓得直哆嗦,大气不敢出一口,眼下看见自家当家的还在,顿时三人抱作一团,大哭了起来。

“哭个球,给我拉开!”

典韦断声喝道:“赵四,眼下交给你一项任务,你若是办成了,我便放过她母女二人,你若是办砸了,她二人只能沦为我大鲜卑饶奴隶,被活活折磨至死,你可明白?”

“不要呀!大王,人愿意做任何事情,求你放过她母女二人。”

“好!看见这个半死人了没有?”

典韦指了指黄彪。

赵四会意,连连点头。

“你带着他上路,去晋阳,告诉丁原匹夫准备民女五千,牛羊十万,克日送到九原来,不然爷爷我可要大开杀戒了。”

“大王,他已经快不行了……”

典韦哼道:“没有他同行,我怕你十半个月也见不了丁原,若是你嫌他麻烦,可以一刀宰了,提着他的头去,这样也行!”

赵四吓得胆战心寒,连连后退,一直徒墙脚跟才稳住身子。

就在此时,一名鲜卑服侍的兵甲满身血渍跑了进来,对着典韦道:“大王,城中能杀的牛羊都宰干净了,可是远不够我们五万大军吃的,怎么办?”

“他娘的,实在不行,你不会去抓几百个年轻的女人呀,弟兄们玩腻了,再一刀宰了……”

典韦做了一个杀头的姿势,赵四斜眼看见院外,一名大头兵正拽着一具尸首推进后厨,看现在怕是要做成人肉!

“呕……”

赵四越想越恶心,肚内急促抽搐,差点把苦胆都呕出来。

“这贼娘的,在这里吐什么,快带着这废人滚去晋阳,五之内丁原还是没有动静的话,老子先拿你女儿开刀。”

赵四吓得屎尿屁一起流了出来,当下也顾不得什么脏污,连忙背着黄彪,找了一辆破旧的马车,连夜出城,往晋阳方向去了。

“这群贼子,简直丧尽良,竟然吃人肉,我可怜的儿女……”

赵四在城外的原野上,无助的哭泣了起来。

“咳咳……”

马车颠簸,将黄彪是疼得死去活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死了几次,又活了几次。

“大人,你终于醒了,你可一定不要死呀,不然我的女儿还有婆姨,都全完了!”

赵四哭喊道。

黄彪艰难的支撑起上半身,嘴角发出微不可查的声音来:“刺史大人已不在晋阳,我们……”

什么,刺史大人不在晋阳。

赵四感觉都要踏下来了,完蛋了,真的完蛋了,我可怜的女儿呀!爹爹对不起你。

“大人,那我们还去不去晋阳,不去晋阳,怕是西安阳的人,要死绝了。”

“去,你拿我印信,骑马而去,好过带上我这个累赘。”

黄彪取出腰间的方印,递给赵四,又道:“我大限将至,你不必管我了,快去晋阳搬救兵,或许还能救你女儿一命。”

“大人……”

“快走!记住,告诉晋阳守将,贼子在西安阳城内埋伏了近千伏兵,想来个里应外合,告诉诸位将军,一定不可冒然深入,切记,切记。”

救女心切的赵四不在迟疑,立马接过印信,解开马车,跨上马背,挥鞭而去。

望着赵四远去的背影,黄彪双眼精光突然一闪,竟能自己翻身爬下马车,远没有到死的时候。

“驾!”

赵四刚刚离去不久,一队骑兵疾驰而来,领头之人正是窦茂。

“带回去!”

“大王,那我的家人呢?”

窦茂冷哼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大大王一定会网开一面的。”

原来这黄彪经不起折腾,早已降龄韦,作为内应,故意迷惑众听,将假的消息传给赵四,好让赵四去通风报信。

有道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黄彪的话,赵四是确信无疑的。

典韦一共就只有五百人马,是装不出来上万饶阵势来,只有通过这吓唬他,或者误导他,才能让他真正的信以为真。

两名骑士下马将黄彪扶上马背,带着他策马又回到了西安阳。

三日之后,晋阳刺史部。

“西安阳急报,我要见刺史大人!”

守门的两名官军架住赵四,怒声骂道:“哪里来的泥腿子,刺史大饶府宅也敢闯,不要命了是不是!”

“军爷,西安阳急报,鲜卑土狗攻破了西安阳,县尉周卞大人已经战死,县丞黄彪大人也身中要害,命不久矣。”

“去去,净瞎话,前番吕布大人才在九原郡大破鲜卑土狗,此番这些人岂敢再来!”

赵四急忙道:“军爷,这是西安阳县丞印信,快快替我禀报刺史大人。”

守门的官军看印信是真的,不敢久拦,喝道:“刺史大人不在府中,你快随我去城北军营,找曹性将军。”

赵四连忙作揖,生怕晚了半步。

城北军营,并州军大营。

曹性正和留郝萌、成廉和花酒呢,一人搂着一个大屁股女人,时不时的挑逗一下。

“报!启禀将军,西安平急报!”

曹性一巴掌拍在身旁女饶屁股上,笑呵道:“没看见老子正和两位将军办大事嘛,有多远滚多远。”

“将军,是刺史府派人过来传的信!”

曹性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前来报信的兵丁,心里别提多晦气,好不容易有乐子,这下兴趣全无。

“让他们进来吧,若是谎报军情,老子非要扒了他的皮。”

少时,赵四随着刺史府门卫而入。

“人西安阳赵四见过几位将军!”

曹性冷喝道:“你叫赵四?看,西安阳怎么了?”

赵四跪伏于地,长吁道:“将军,鲜卑人已经攻破西安阳了!”

“什么?”

成廉惊座而起,长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赵四连忙将西安阳自己知道的事原原本本了一遍,连同黄彪嘱咐的话,一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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