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辽东太守公孙度的帮助下,公孙瓒大败麴义,生擒刘虞。

一时间,威名再次卓著天下。

......

兰陵县,次室亭,袁军大帐。

关于幽州的军报,已经传遍了众人。

因为公孙度袭扰的是麴义的后方,先断了斥候。

事情急转直下太快,所以消息并没有第一时间传回来。

麴义还是有着不错的军事素养,虽然事发突然被击败,但也基本保住主力不失,且没有演变为溃败。

随后趁着公孙瓒分兵回军进攻刘虞之际,带兵反扑,击败了公孙瓒的分兵。

接着,又回军驱逐了公孙度。

如此,也保住了渤海郡和清河国的中部及南部大部分地区不失。

同时,消息传到了历城。

郭图他们在得知消息后,已派遣蒋奇带兵五千到渤海郡策应。

并第一时间传讯给袁谭。

......

“诸位,我们之前商量的方略,可能要进行一定的调整了,你们怎么看?”

袁谭看向郭嘉等四人。

郭嘉第一个发言道:“北方的问题,必须要先解决,幽州多马,乌桓人人可战。

无论是谁占据北方,都随时可以拉出一支数万人的骑兵。

来无踪,去无影,这是心腹大患!

原本幽州牧刘虞公,和袁公之间有结盟之好。

我等倒不可为。

如今公孙瓒大胜,其必然自傲,极有可能斩杀刘虞并全据幽州之地。

刘虞虽然兵败被擒,但军队实力尚存,且其名声较好,一旦被杀,则幽州之地众人必然同仇敌忾。

当此之时,我军挑选精锐,北上逆袭,一定能够将他们消灭。

同时也可震慑幽州之地的乌桓人,让他们听从我们的号令。M..

至于徐州之地,经由此败,陶谦恐怕命不久矣。

吕布与刘备之间必然相争,如此没有精力给我们添乱。

届时,我们平定幽州,再下徐州,一战可定。”

戏志才有些可惜的说道:“如此一来,便不能分别劫掠东海郡和下邳国诸县了。”

荀攸笑道:“无妨,得之东隅桑植桑榆,虽不能分兵劫掠,但公子却留下好名声。

我们再下徐州之际,那么徐州义士必裹粮策马以迎。”

贾诩眉头紧锁,道:“以诩来看,无论是吕布还是刘备,都不足为虑,北上则必须北上,但彭城国和琅琊国,还需重兵把守。”

袁谭点了点头。

四大谋臣都发言之后,他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实际上他也是这么想的。

“既然如此,我们便筹划一个方略吧!”

......

兵贵神速,很快,袁谭便拟定了最新的方略,以及出征幽州的兵将名单。

鲁肃被任命为琅琊相,宁国将军张郃为琅琊都尉,以公孙犊、高恒、李典为副将,并王凌等人领兵三万,防守琅琊国。

防备徐州,发展青州模式的内政为主。

以郭嘉为徐州刺史、彭城相,司马将军于禁为都督,副将高顺,并陈登、李整、薛兰、李封、牛金等人领兵五万,驻守彭城国及东海郡东部的三个县,以及沛国北部的三个县。

原本这个职务应该是给贾诩的,不过其对于封疆大吏似乎没有什么兴趣。

而袁谭又担心郭嘉去幽州,万一如历史故事那般病故......

于是一番商议后,便以郭嘉为徐州刺史兼彭城相。

当然徐州刺史郭嘉领到的方略,同样是秣马练兵,发展内政。

随后袁谭自任大都督,亲率徐盛及龙戟军一万,太史慈、张辽及两万兵,徐晃及无当飞军一万,文稷及玄甲军一万,曹仁及麾下解烦军,前往历城整顿。

荀攸的破城军,大量巢车、云楼、井阑、霹雳车等留下,仅床弩等三千军随行。

戏志才因为身体刚养好,被留在历城担任上计椽。

兵员的调动,再次如火如荼进行起来。

随着袁谭两条战线,共计五万多大军的离去。

虽然郭嘉、鲁肃等人依旧堆积了重兵,但已撤回各城据守。

压在陶谦、吕布、刘备等人身上的巨石,暂时消失。

结果原本心弦绷得太紧,如今猛然放松,陶谦直接病倒,卧床不起。

感受到时日不多的他,不是一般的纠结。

他的心腹是曹豹、曹宏、笮融等丹阳系。

如陈珪、糜竺是徐州本地的地头蛇。

双方的关系,其实更像是一种合作共赢的关系,而不是君臣关系。

他在一日,对方尚有小动作。

糜竺甚至露出了獠牙。

一旦自己不在......

他陶谦死后,肯定是想立自家二子陶应继承自己的一切。

但是......二子能力有限,心腹能臣也有限。

最关键的问题是,兰陵县那一战,丹阳兵实在太过拉垮,且损失惨重

目前已经根本镇压不住徐州的陈珪和糜竺,以及兖州的陈宫和吕布。

也就同样损失惨重的刘备军,目前还在掌控之中。

这种情况下,二子陶应上位,无异于坐上火坑。

若是让陶应返回丹阳老家,他又有些不舍。

好不容易遇到的乱世,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若是袁谭还在,那么放弃也就放弃了。

但现在袁谭已经北上打公孙瓒了,两者谁胜谁负,尚不好说。

怎么办?怎么办?

在这种反复的纠结之中,陶谦的病情急速加重,以至于连话都说不清楚。

消息很快传到了沭水边安营下寨的糜竺,其连夜返回了郯县。

......

陈珪看着眼前的来客糜竺,浑浊的老眼中隐含一丝忌惮。

“听说陶使君就在这几日。”

糜竺直接开门见山道。

陈珪大惊失色道:“什么,前几日,陶使君还亲自带兵与老夫一起,想伏杀袁谭,怎么会这样?”

糜竺:“......”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

他绝对不信,陈珪不知道这事。

不过糜竺也没有揭穿陈珪的谎言,而是道:“就是不知道我们昔日的约定,陈公还认么?”

“约定,什么约定?”

陈珪一怔,忽然觉得老眼昏花,整个人都颤颤巍巍起来。

一旁的陈应连忙扶住陈珪,对糜竺告罪道:“糜君见谅,家父自那日带兵回来,便颇多不适,今日乍闻陶使君之事,怕是无法......”

糜竺心中腹诽,若是惊慌过度,你们怎么连个医官也不叫。

面上淡然的拱手道:“无妨,当此节时,我冒风险到郯县,也不过为了说几句话,说完边走。

我听闻前些时日,贾诩大军攻略彭城国。

那下邳相笮融不但不思抵御,还收拢钱粮,欲南下丹阳。

想来陈公在下邳的基业应该无妨,所以才来相问。

你我两家虽钱粮僮仆无数,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且一旦为主,失势极有可能全族皆灭。

不若扶他人上位,日后就算覆灭,也可保全族中老少。

吕布豺狼,刘备鹰犬,还有陶使君的中子,陈公若是再做壁上观,恐怕徐州又是一场祸乱。

到时候乱兵四起,可未必不会波及下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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