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看着屏幕里血腥残忍的画面，封晨的眼睛渐渐红了。
血液从薛诗月的身上不断渗出、流下，一道道刀痕接连出现在她的身躯之上。
为省时间，刀痕刻得很深，每一道都可以触及血肉之下的白骨。
剜到腹部的时候，甚至让肠子露了出来。
就这样过去三分钟，五分钟......
尽管封晨从刚开始没多久就已经垂下头不敢看了，视频里薛诗月用鼻子哼出的悲鸣依旧残忍地灌入他的耳朵里，让他身躯颤抖。
宁晴雪就这样定定望着封晨，模样雍容华美、清冷高贵，眼神深处却是阴毒与畅快。
蛇蝎心肠如她，年轻的时候尚且能为了夺权把亲生父亲弄得半死不活。
更何况是对付封晨这个宁家的仇人呢？
就在宁晴雪欣赏着封晨这幅绝望姿态的时候。
她的后方，一道倩影缓缓走入了院子。
那是宁馨语。
她的双手正端着盘子，盘子上乘着一杯刚泡好的红茶。
宁馨语走到茶桌旁，微微弯腰，默然将茶放到桌子上。
“这点事让下人来做就好了。”
宁晴雪转头看着女儿说道。
“妈，我想过来，亲眼看着封晨绝望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亲手杀了他，杀了他这个强奸了我的恶魔。”
宁馨语咬牙切齿，有理有据。
宁晴雪不疑有他，点了点头道：
“我会让你来亲手杀了他的......这也是你成长的一部分。”
说完，宁晴雪伸手向一侧，拿起茶杯，贴在嘴边，喝起了茶。
喝了半杯左右，宁晴雪将茶放回茶桌上，继续看着被束缚在座椅上的封晨、听着视频里薛诗月被凌迟的美妙声音。
过了一会儿。
宁晴雪忽然感觉到身子有些无力，她蹙了蹙眉，抬手抚着额头。
她感到疑惑，因为她这几天来明明没有工作太多，造成劳累。
到底是......
随着身躯渐渐变得沉重，某一刻，宁晴雪宛若惊醒，望向了一旁的红茶。
是红茶有问题，那里面加了东西！
宁晴雪转而愤怒不解地望向女儿，刚想问为什么。
然而话到嘴边时，她却忽然从座位上倒下，狼狈地扑倒在地，双手压在地面上，不断喘气，难以言语。
她艰难地抬起头，往宁馨语的方向看去，却发现，宁馨语慢慢向封晨走去，站到封晨身边，帮封晨一点一点地解开束缚。
这一幕，让宁晴雪不敢置信。
“为......什......么.......”
宁馨语没有回话，她背对着母亲，手上的动作不停。
终于，在数分钟后，封晨身上的束缚彻底解开，而他也站了起来。
“乖母狗，做的不错。”
封晨摸了摸宁馨语的脑袋，他之前那狼狈绝望的样子已全然不见，笑意戏谑，眼神狂妄，眉间拢着桀骜与恣睢。
“谢谢主人~”
宁馨语蹭了蹭封晨的手掌心，表情依恋。
见状，封晨手滑下，捏起宁馨语的下巴，邪邪一笑，便贴着她的脸吻了下去，两人如胶似漆，火热难分，濡汲吸吮的声音和微重的呼吸声糅杂在一起，挑动人的情欲。
吻了有半分钟，唇分，封晨抬起头，命令道：
“张嘴。”
宁馨语微微仰头，张开樱唇，露出檀口。
封晨捏着宁馨语的下巴，嘴巴蠕动片刻，往她幽香的小嘴里“tui”地吐了一泡口水，量不少。
“赏你的，喝下去。”
接到命令，宁馨语合上唇瓣，星眸迷离，享受地做出吞咽的动作，雪颈微微起伏。
咽完，她痴痴地感谢道：
“谢谢主人。”
不远处，趴在地上的宁晴雪看着女儿这幅下贱淫荡的模样，只感觉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这时，封晨放开宁馨语，踱步走到宁晴雪的面前，蹲下，拍了拍她的脸。
“刚才是不是很爽？是不是有一种，‘啊，我大仇得报’了的快感？啊？嘻嘻，是不是？哈哈哈——”
嚣张地说完，封晨直接往宁晴雪那美艳的脸蛋上“啪”地扇了一耳光。
“唔！”
宁晴雪撇过头，她的尊严被这一巴掌打得摇摇欲坠，但她依旧死死咬着牙，维持那副高冷傲慢的态度，转回头来，怨愤憎恨地望着封晨。
“不愧是宁夫人，这眼神，啧啧啧......对味了，就是要这种不屈服的眼神，这样玩起来才够劲。”
封晨邪恶地笑出声，又给宁晴雪甩了一巴掌。
啪！
宁晴雪嘴角溢血，秀发凌乱，脸蛋红肿，原先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被糟蹋得乱七八糟。
看着宁晴雪的这幅姿态，封晨扭曲而愉悦地哈哈大笑。
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提起来，狞笑着说道：
“呐，宁夫人，说说你现在的感想吧，我很想听。”
“为......什么......你......到底.......”
因为药物的效果，宁晴雪说话断断续续，显得很艰难。
“哦？你是想问，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什么吗？”
封晨微微抬头，伸出食指点在下巴上，故作思索，片刻后，夸张地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他“嗬嗬嗬”地笑了，低下头，盯着宁晴雪，表情凶狂，眼眶中闪烁着讥嘲之色，说道：
“好，反正时间充裕得很，我就不妨告诉你。”
封晨把宁晴雪的头发放下，让她重新趴倒在地，而他则是站起身，走到茶桌旁，拿起茶桌上的平板电脑，踱步走回宁晴雪面前，重新蹲下，把屏幕朝向她。
“你再仔细瞧瞧，屏幕里的人，是谁？”
闻言，宁晴雪聚焦视线，往屏幕上看去，却发现，里面被绑在椅子上、凌迟至半死不活的人，不是薛诗月，而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她有些眼熟，因为他正是宁家派去绑架薛诗月，本应为薛诗月执行凌迟的人手！
这怎么可能！？
宁晴雪眼瞳颤抖，无法置信。
她之前明明看到的是薛诗月，难道她还能出现幻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