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好工具,正要出门。

傻柱突然想起什么。

直接在院子里弄,动静一定很大,保不齐就被人发现了。

想了片刻,傻柱嘴角露出阴笑。

他放好工具,找了两张破毛巾出来。

然后裹在了鞋子上面,还用绳子绑扎的严严实实的。

如此一来,走在路上比猫的脚步还轻,一丝声响都不会发出来。

做好这一切,傻柱揣着手,晃晃悠悠的来到前院。

此时前院还有人晃荡,不好下手。

他靠着门廊,抽了一会儿烟。

随着时间推移,院子里的人开始回屋。

等他们都进去后,傻柱盯上了刘成的自行车。

灭了烟头,傻柱小心翼翼的靠过去。

环顾左右无人,他扛起自行车就走,很快就回到家里。

关好门,再反扣上门,傻柱笑了。

“小畜生,这次老子不弄死你。”

他低身观察坐垫。

坐垫下面一个抱箍,用螺丝固定在钢管上。

而钢管也是用螺丝固定在自行车的架子上面。

看清楚了坐垫的布局,他拿出工具,调松连接坐垫的钢管。

如此一来,坐垫就虚放在钢管上面。

明天早上,等他骑自行车的时候,一p股坐下去,钢套筒就会扎上来。

说不定直接扎进菊花里面,给他狗日的来个大便失禁。

一想到刘成的惨状,傻柱就暗自窃喜。

傻柱正准备把自行车扛回去,突然想起什么。

这连接的钢管很粗,根本就不锋利,说不定效果要大打折扣。

想到这里,他把坐垫拆了下来。

然后拿起连接坐垫跟车架的钢管。

果然,这根短钢管很厚,足足有3毫米厚。

这么厚就意味着根本不锋利,说不定还顶不穿坐垫。

不过,要解决这个问题容易。

傻柱拿起钢管就在磨刀石上磨起来。

幸亏他是厨子,厨子用刀的频率很高,因此经常会磨刀,所以他从厨房顺了好几块磨刀石。

粗的细的都有。

他要把钢管顶端磨的尖锐。

如此一来阻力就会大减。

得亏他的磨刀石锋利,大约半小时以后,钢管前端的边沿都被磨掉了,还有了刃口。

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傻柱擦了擦汗,满脸诡异的笑容。

拿手指轻轻的摸了一下钢管,虽然没有菜刀锋利,但也不差多少。

“这下看不捅死你小杂种。”

傻柱把钢管装上车架,拧紧。

然后把坐垫放到钢管上。

坐垫的螺丝没有拧紧。

做好这一切,傻柱来到窗口,看了看外面。

院子里静悄悄的。

傻柱轻轻打开了门,然后回身扛起自行车就走。

很快他就把自行车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原位。

做好这一切,傻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轻盈了。

他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自己家里。

满脑子都是明天刘成骑自行车中招时的场景。

p眼被扎穿,屎跟血流一地。

不过他倒是不担心刘成被扎死,主要是坐垫的钢管长度有限,并不会扎到腹腔深处。

傻柱也不傻,真要是把钢管弄十几二十厘米长,是会扎死人的。

到时候万一被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就不好了。

像这样不长不短,扎烂p眼最好。

说不定还会给他留下老残疾,以后管不住大粑粑,稍微慢一点就要喷。

没错,最好像贾东旭那样,大小便失禁。

看他还怎么嚣张。

副厂长是吧,喷屎厂长才对。

......

与傻柱激动的心情不同。

一大爷心里很郁闷。

回来就跟老伴拌了嘴。

现在一大妈根本不爱跟他说话。

一大爷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一想到很可能是自己孩子的东旭,现在的样子。

还有自己的孙子棒梗,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易中海最忌讳的就是绝户。

好不容易有了后,结果整的命根子都没有了。

自己岂不是又变相断子绝孙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原本一大爷是很理智的。

然而坐牢,失业,跟老伴的矛盾,贾东旭跟棒梗的事情。

所有不好的事情加在一起,他绷不住了。

内心的负面情绪急剧扩大。

心里那口恶气越来越膨胀。

不行,必须把这口气顺了,否则寝食难安。

一大爷背着手,准备出去透透气。

走出房门,抬头看看天空。

他觉得院子里依旧很压抑。

于是他准备去胡同逛逛。

进去那么久,胡同都有些陌生了。

走到前院。

目光下意识就落在了刘成的自行车上。

当下吃饭都很困难,能骑上自行车,简直就是大富大贵的人。

联想到自己的落寞,徒弟的飞黄腾达。

心里更是多了一层失落跟嫉妒。

一大爷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自行车。

隔了片刻,心里出现一个魔鬼。

自己被他害得如此之惨,已经没有什么不能再失去的。

定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

打架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

如果能让他破破财,那也不错。

不过一大爷总归不是傻柱,年纪更大,更理智。

不不不!

自己说什么也不能偷东西。

这事,别人干的出来,我一大爷绝对不能干。

然而他又不甘心。

就在这时,一大爷眼前一亮。

偷东西,是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才叫偷。

如果我不占为己有呢?

没错,读书人的事情,拿书能叫偷吗?

想到这里,一大爷已经想到了一个既能报复刘成,又不算偷窃的行为。

那就是直接把刘成的自行车骑出去,丢到护城河里。

自己不拿去卖,也不自己用,这样就不算偷,最多只能算打击报复。

到时候气死他。

一大爷虽然没有自行车,不过以前骑过公家的自行车,所以他会。

他蹑手蹑脚的来到自行车跟前。

车是上了锁的。

不过这种锁,对于他这种老钳工来说,都不是事儿。

他冷冷一笑,转身回去。

等他再次出现前院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压力钳。

这也是车间里顺回来的。

他来到自行车跟前,没有急着下手,而是四来回张望了好一会儿。

确信都没有人出来,这才剪段了锁杆。

然后小心翼翼的放下支撑,左脚踩着自行车踏板,往前一推,接着右脚就麻溜的跨了上去。

怪只怪一大爷的动作太过麻溜娴熟,所以当他一p股坐下去的时候。

只听见噗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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