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完。

赵爱民把锅碗瓢盆洗了一个遍。

把家里收拾一下。

把东西放入系统仓库。

锁门出发。

这院里的贾张氏。

不叫自个儿的孙子学好。

成天让他去偷个这个,拿个那个的。

自从有了系统这个宝贝嘎达。

赵爱民就没在家放过什么东西。

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话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艰苦奋斗的年代。

什么人都不能信。

走到前院儿。

赵爱民正好和要出门的三大爷阎埠贵碰了个正着儿。

呵,就是这么寸……

“爱民啊,听说今天去相亲啊。”

“哪家的闺女啊?”

阎埠贵笑眯眯的问道。

赵爱民随口说了一句。

“没见过呢。”

“媒人介绍的。”

“呦呵,你这心挺大的。”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悠。

“你这要是看上了。”

“是不是就准备娶进家门啊?”

“那是自然。”

“看对眼了肯定结。”

赵爱民已经猜到他肚子里在想什么了。

这年代结婚简单的不行。

找个人说说媒。

觉得条件可以就见面。

看对眼了处上几天就民政局见。

时间长点的也就几个月。

彩礼就更好说了。

十块八块的看着给。

没什么条件的。

给两鸡蛋、面粉啥的也嫁。

反正都要嫁出去。

家里少个人负担也轻点。

夫家的日子过好了。

娘家也能跟着沾点光。

至于酒席。

完全看两家的意见。

赵爱民的条件可以说是一顶一的棒。

一个月工资四十块五。

他要是娶媳妇。

肯定要办酒席。

“那,三大爷就提前祝贺你了。”

阎埠贵一抬手。

“这酒席应该是交给傻柱来办吧。”

“准备摆几桌啊?”

“这东西什么的都被全了吗?”

对于这位三大爷。

赵爱民没拿他当仇人。

但也算不上朋友。

这种人喜欢算计。

不过这也是生活导致的。

他就那三十块钱的工资。

养活着一家老小。

除了阎解娣一个小姑娘。

剩下的全都是大小伙子。

……

他能凭一己之力养活这几口人。

没饿死哪个的。

全凭着这脑子里的算计。

不过,这酒席就算了。

赵爱民根本就没打算在院儿里办。

“上头说了,要克勤克俭。”

“不能穷奢极欲。”

“大肆操办肯定不行。”

赵爱民指着墙上的报纸说道。

“不过请三大爷安心。”

“这喜糖一类的还是有的。”

“你看着时间也不早了。”

“我得赶紧去厂里了。”

“咱们回头再说。”

“那啥,我们家人多。”

“回头给我们多装点。”

赵爱民上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阎埠贵背着手往家走。

“老伴儿,完活。”

“等到赵爱民成亲咱家一定有喜糖。”

“真的呀,咱们家这么些人。”

“可别到时候就给个两三块。”

“瞧你这话说的。”

“我是他三大爷。”

“怎么可能。”

“至少也得一个人三四块吧。”

拿到一份赵爱民一份喜糖。

跟家里人炫耀完。

三大爷才骑着自行车上班去。

只顾着炫耀了。

把要上班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要是为了这几块糖再迟到。

这买卖就亏死了。

在去轧钢厂的路上。

身边的工友越来越多。

从上往下看。

工人们就像河水流向大海一样。

浩浩汤汤的向轧钢厂奔去。

赵爱民没碰见自己认识的。

一个人昂首阔步的往前走。

轧钢厂一共一万来人。

几十个车间。

大家除了能记住厂里的大领导长啥样。

就连自个儿车间的人都不一定能认全。

更不要说别的车间的人了。

毕竟谁没事瞎逛游。

赵爱民认识的人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

自从顶了他爹的位置。

每天不是在干活。

就是想办法提升自己的技术。

这四个月。

还真让他考到了四级。

这件事在厂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大家都说老赵生了好儿子。

只可惜人死的早。

来不及享福。

进到厂里。

赵爱民没有去车间。

直接去了主任办公室。

“李主任。”

“进来。”

赵爱民把自己的情况完完全全的讲个李主任听。

一听这事。

李主任立马放人。

这种事情不是人家请假。

你这是等着挨揍呢。

再说了。

这赵爱民这么点年纪就是四级锻工。

四个月升三级。

就这个能耐谁敢看不起。

没准哪天。

自己和他的位置就换过来了。

对于人才。

就要用人才的方式来对待。

“谢谢李主任了。”

“到时候要是成了。”

“我肯定给您包一份喜糖送过去。”

“赵工,那我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请完了假。

赵爱民直奔供销社。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

自己肯定要收拾收拾……

进了供销社的门。

赵爱民直奔成衣区。

“同志,有的确良中号的白衬衫吗?”

“布票有吗?五尺六寸。”

一件衬衫要八尺三寸的布。

的确良打完折也要五尺六寸。

“有的,有的。”

在这个以票为准的年代。

有钱人家也不卖给你。

没票?

你就从哪来回哪去就行了。

听到他说有票。

售货员才去柜台里面拿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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