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爷见三大妈面色古怪,就问三大妈到底怎么啦?

三大妈就将,自己的推断,与白大爷说了一遍。

白大爷很是赞同地点点头,也赞同三大妈的推断,说道:

“三大妈!

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人李大宝!

要不是你家老阎过于精明,伙同二大爷算计了人李大宝家的自行车,他又何曾会被送进去?

李大宝年轻气盛,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也在所难免!

他一时间想不开,对老阎起了报复之心,也不是没可能。”

其实,白大爷的分析,算得上客观。

可在旁的那些邻居,平日里隔三差五没少从李大宝那里得个三瓜两枣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再加上李大宝平日里,各方面极为出众的表现,大家对李大宝的印象很是不错。

听白大爷背地里,说人李大宝坏话。

在旁的邻居们,一下就不依了,说白大爷没良心,刚刚才吃了人李大宝的糖呢,怎地这会子,倒是编排起人来啦?

那白大爷也是个暴脾气。

白大爷退休前,在红星轧钢厂生产车间,混到了小组长级别。

可受不得别人的质疑。

就说道:

“我说大家伙!

咱能不能有点志气!

当个实事求是的人,就很难吗?

你们没瞧见,李大宝适才,鬼鬼祟祟进门时候那副心虚样?一下说下班回来了,一下又说生病了没去上班……嘴里没句实话!

而那阎埠贵,今儿才第一天返工,就被抓了进去。

这世界上的事儿,怎么就这么巧了?

分明是那,臭小子有问题!”

轰!

白大爷说完。

现场稍稍沉默了一下。

虽然在场的这些邻居们很不想承认。

但不得不说。

白大爷适才的分析,确实有几分道理。

不过。

邻居们也是护犊子的。

就说阎埠贵被抓,那也是他活该!

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要不是他做那些乱七八糟之事,别人就是想整他,也找不到突破口不是?

白大爷这张嘴就是再厉害,也敌不过同时与这么多人对线。

打不过,就跑!

白大爷骂骂咧咧嘟囔几句,打算离开。

三大妈的情绪,也有愤怒,转为尴尬。

邻居们的分析。

确实蛮有道理的。

苍蝇不叮无缝蛋!

不管阎埠贵又被送进去这事,和李大宝有关没关,但归根到底,还是阎埠贵的锅。

假若那死鬼,堂堂正正做事,清清白白做人,又怎会被人抓住小辫子?

蓦地!

三大妈对阎埠贵,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感。

当年。

她三大妈,就是信了媒婆那张能把死人说得爬起来的嘴,才嫁了阎埠贵当老婆。

本想嫁人之后,能过上幸福的男主外、女主内的幸福、安生日子。

谁想。

她的婚姻生活,却是一地鸡毛。

阎埠贵并非,像媒婆说的那样,是个有文化、明事理的谦谦君子。

反而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奇葩。

这家伙在外唯唯诺诺,在家趾高气扬,家里的大事小情,一应都得听他的安排。

三大妈稍有不从,虽不至于被拳打脚踢……可阎埠贵的那张破嘴,简直比古战场上,将军战士们用来杀敌的大刀,都还要锋利上千百倍。

被阎埠贵口头教育上那么一回,没个十天半个月的疗愈,都缓不过劲儿来。

当然。

和阎埠贵的算计比起来,口头教育都是轻的。

那死鬼天生会算计,算计外人、算计同事就算了,就连家人也要算计。

三大妈嫁给他的当天,那死鬼当天晚上,就跟她约法三章,说是让三大妈,在今日的衣食住行上,都必须遵循他阎老西的安排:

就拿吃饭来说,每顿饭不能超过一个窝头或者半碗米粥;

咸菜要按根算,花生米按粒算;

刷牙洗脸的水,每天不能超过小半盆;

衣服鞋子,不穿到实在穿不了的地步,也不能换新;

……

当时的三大妈,还是天真烂漫的无知少女。

还以为阎埠贵是故意这样说,给新婚之夜增加点浪漫氛围……一时间也没多想,直接在阎埠贵提前拟定好的【约法三章】上面,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谁想。

这【约法三章】,确实三大妈噩梦的开始。

第二天早上。

三大妈只是,在用煤球炉子烧开水的时候,稍微走开了一会儿,导致烧水稍微过了一点点,就被阎埠贵指着鼻子痛骂。

说是三大妈是个败家的婆娘。

他们老阎家,娶了这样的媳妇儿,真是三生不幸,他们这个家,迟早要被败光。

三大妈只觉得阎埠贵莫名其妙。

还以为这死鬼,是在为昨晚表现太差的缘故,这才在今儿一大早,就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找存在感呢。

也就没理阎埠贵,继续该刷牙刷牙,该洗脸洗脸!

阎埠贵见三大妈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里的气儿不打一处来,骂得更加厉害。

三大妈也不虚。

端起洗脸水,就劈头盖脸地朝着阎埠贵身上泼了上去。

骂阎埠贵:

“你个死鬼!

大清八早的,你在这发什么巅呢?

不就烧水的时候,多用了点火,那点火,能值几个钱?

你倒好!

我都还没怪你个废物,昨晚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怂样……你倒好意思,埋怨上老娘了?”

恰巧。

三大妈说话这会儿,被刚从前院过来的易中海听到。

易中海噗嗤一笑,就打趣起阎埠贵,大概意思是:

小阎啊!

原来你也是个快的啊!

快就对了!

无论什么时候,效率为先!

其实。

易中海这话里,还包含了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

快不快啥的,都是浮云。

因为,快的不只是你一个,也包括我!

不过。

看到你也快,我也就放心了。

但阎埠贵向来,被易中海打压惯了。

他压根就没听明白,易中海的第二层含义,还以为易中海是在笑话他。

但易中海是谁啊?

人年纪轻轻,可就是红星轧钢厂里的高级技术工人了。

声望、能力等各方面,均在他阎老西之上。

阎老西不敢与易中海对线。

只好将三大妈拉回家中,对三大妈适才的行为,进行了全方位的批评教育。

三大妈没上过学,思维缺乏过逻辑锻炼,容易被洗脑。

不多时。

她就在阎老西的那些歪理邪说面前,败下阵来。

从那以后。

就像个提线木偶般,无条件服从阎老西。

就连她怀孕那会,吃饭的时候想多吃半个窝头或者是半个咸菜……

明明手都已经伸出去了。

但在收到阎老西那贼溜溜的眼神之后,立即将手给缩了回去。

……

日子。

就这么苦哈哈地过着。

但当局者迷。

被洗脑的三大妈,不但不觉得苦,甚至还很赞同起自家男人“算计不到就受穷”那一套。

时常在不自觉地情况下,以严苛地标准要求自家的儿子……

要不是阎埠贵,在两个多月前,因着伙同刘海中,坑骗李大宝家的自行车,再加上聚众闹事,被送了进去……

三大妈还觉得,自己男人是会过日子的典范呢!

之前不是说过。

那阎埠贵被送进去之后,阎家没了经济来源,很快陷入困顿。

面黄肌瘦的三大妈,抱着饿得嗷嗷直哭都阎解矿,开始了反思。

她自认为,嫁给阎埠贵这么多年,她一直保持着勤劳节俭的传统美德,一分钱巴不得分成八份儿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

可这种艰苦的婚姻生活……

到底。

给她带来了什么呢?

一地鸡毛!

对!

就是一地鸡毛!

假若。

她三大妈当初,没有听信媒婆的片名之言,在未经实证考察、不知道阎埠贵是人是鬼的情况下,就与之结婚……

兴许。

她的生活。

不会如此不堪!

说起来。

她三大妈年轻那会子。

也算得上四九城胡同里的一枝花。

想与她处对象的青年才俊,不说有8个,少说也有20来个。

回想起年轻时候的种种。

三大妈掏出都快成抹布的手帕擦了擦眼睛。

她万念俱灰。

觉得今天此时流的泪,就是当年抽风时候,脑子里面进的水。

但时间老人是公平的。

好过是一天,不好过也是一天。

好熬歹熬!

阎埠贵被放出来了。

并且。

还能重返学校,继续上班!

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

三大妈又哭了。

这次,倒不是因为难过而哭。

而是。

喜极而泣!

很简单。

阎埠贵回来!

还能回学校领工资!

这样也的话,她觉得人生又有了希望。

可谁知。

这个希望,就像是阳光下的肥皂泡。

虽然绚烂无比,但却很是短暂。

空气中随随便便一点波动。

都能将这希望的肥皂泡,震得四分五裂。

当三大妈,从邻居口中得知,阎埠贵的遭遇之后。

她的肥皂泡!

已经开始破裂!

听完白大爷,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各种数落阎埠贵的不是之后……

三大妈对阎埠贵,俨然失望到了极点。

此时的她,心里简直,比吃了苍蝇都还要恶心。

一想到阎埠贵那张贱兮兮、贼溜溜的脸,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阵酸水。

“玛德!

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竟然嫁了个这样的王八蛋!”

三大妈小声嘀咕着,抱着孩子也要离开。

不过。

她这嘀咕声虽然很小。

但却被耳朵很灵敏地白大爷听到。

白大爷一听:

哟呵?

三大妈这是几个意思?

嫌弃自家男人啦?

那他白大爷……

是不是有机会?

白大爷激动地大步向前。

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中,特意停下。

等三大妈!

待三大妈抱着阎解矿,出现在拐角处之时。

轰!

白大爷立即,从角落中跳了出来。

三大妈见白大爷面色古怪,就十分警惕地问白大爷,你想要干什么?

白大爷笑笑,说能干什么呀?

你不是说要借钱吗?

你跟我走,去我家!

我借给你5块!

三大妈顿觉不好,心想白大爷今儿,这是唱的哪出?

他嘴里说的“借钱”,正经吗?

又联想到白大爷素日里的为人,三大妈直摇头。

白大爷40多岁那会,就中年丧偶,而后就没有再娶。

倒不是他有多坚贞不渝,对亡妻念念不忘云云……

而是。

白大爷觉得。

这种无拘无束、每天都可以从不同相好的床上起来的日子,实在是太美了。

他脑抽了。

才要去娶个管天管地的回家!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白大爷在轧钢厂混了好多年,是个资历很深的小组长,每个月工资都能有40来块。

他先前,也没和亡妻,有个一儿半女的。

所以。

自从前妻走后。

他就过上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幸福生活。

这趣÷阁钱,也够他吃喝玩乐。

说起会玩,这白大爷也是可以排得上号的。

有次。

他去某个胡同里面,找相好的,连续三天三夜不出来,最后体力不支被送进医院的光辉事迹,还在四合院众邻居之间,口口相传。

当然。

白大爷的“丰功伟绩”,远不仅于此。

那阎埠贵,不是院里的三大爷么?

作为三大爷。

知晓的大小事情,自然要比院里的普通人,多上许多。

因着这层缘故,三大妈也从阎埠贵口中,得知了白大爷的更多亮瞎人眼的事情。

……

嘶!

如此不堪的白大爷,主动要借我钱?

还用说么?

肯定不能接收阿!

很简单。

这“借钱”,肯定不正经。

指不定那白大爷,就借着“借钱”的由头,想着将她三大妈骗到家里。

然后对她,行不轨之事。

三大妈虽然,是个没文化的。

眼下。

对阎埠贵也很是不满。

但她也深知。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至理名言!

阎埠贵再不堪!

那也是自家男人!

给自家男人戴绿帽这事儿,三大妈万万,是做不出来的。

当然。

退一万步讲。

要是那阎埠贵,这次被送进去,再也出不来了。

让她三大妈要改嫁?

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

那也是,要很长一段时间之后。

总不能人阎埠贵前脚才进去,她三大妈后脚,就跟别人好了吧?

不行!

绝对不行!

良心上过意不去啊!

于是乎。

三大妈就拒绝。

白大爷好像看穿了三大妈的心事,有些失落地说道:

“三大妈!

你是不是,把本白大爷想成那种不正经的人啦?

如果你要真这么想,那可就太伤我的心啦!

我这不是看你孤儿寡母的,带着孩子也不容易,才想着帮你一把嘛!

走!

去我家!

我借钱给你!

5块不够的话!

借给你10块也行!

我不缺钱!”

轰!

三大妈的脸,顿时拉跨了下来。

白大爷这话,可就过分了。

这特么都不是暗示,已经是明示了,就差直接对她三大妈说:

你跟老子上床,老子给你钱了!

当然。

这白大爷,比阎埠贵高、也比阎埠贵壮,看着他一大把年纪,还能频频流连于花丛中,只怕肾功能也很强大,比起阎埠贵那个绣花枕头肯定要强上不少……

想到这。

三大妈又有些难过。

喵了个咪的!

那阎埠贵可真是个大奇葩!

奇葩中的奇葩!

奇葩中的战/斗/机!

这丫在衣食住用行,所有和钱有关的事情上面,都一一算计也就算了。

这狗东西。

特么地竟然,在两口子做那事的时候,也要算计。

说是时间太长的话,他体内的阳气会流失许多……

不能白白便宜三大妈!

一开始结婚那会!

三大妈还以为,那阎老西是没经验、比较紧张,等熟悉了之后,就好了。

谁想。

到后面,每次都是【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

三大妈担心,自家男人身体有毛病,就旁敲侧击问了一下。

这一问。

直接将三大妈整不会了。

原来。

阎埠贵身体,没啥问题!

他之所以那么快。

除却一小部分因素,是真不行……

但更多的原因,却是那家伙真的舍不得,自己体内的阳气流失过重。

为此。

三大妈可没少,跟着阎埠贵闹。

每当这个时候,阎埠贵就会拿出一些诸如“涩涩伤身”、“戒涩才能活得长久”之类的歪理邪说,来搪塞三大妈。

三大妈怨念万分。

可终究还是说不过这丫的,只能憋了一肚子气。

说起来。

结婚二十来年,三大妈还从未,享受过做女人的真正乐趣。

而那白大爷,一把年纪还玩儿得那么好。

要是没一颗强大的腰子,只怕也没法支持他这么玩儿。

想到这。

三大妈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脑海中。

开始浮现出很多有的没的画面。

不管她如何努力,终究没法将其压制下去。

此时的三大妈,真是矛盾极了。

面对白大爷的邀请:

她有些心动。

当然。

除却金钱方面的原因,还有别的因素,这里不过多赘述。

但心动的同时,却有一种很强的道德束缚感。

如果真那样做了。

对不起阎老西不说,到时候少不得还要被人戳脊梁骨。

就好比贾张氏和一大爷易中海那样。

表面上,大家见到两人的时候,都嘻嘻哈哈地,夸两人勇敢,说些什么真爱不分年龄、为他们两人敢于突破世俗的桎梏,而勇敢双向奔赴而点赞;

但背地里,却把两人骂得体无完肤,说是这两人,真是不要脸,一大把年纪你特么要乱搞,低调点也行吧,不要被大家看见,偏生两人还那么高调,爱得死去活来,弄得天下皆知,真是败坏院里的风气。

搞得老子出门去,别人问我家住哪?

老子每次一报出地名,就会收获别人莫名其妙的眼神。

贾张氏和易中海造的孽,却让我们这些人来还?还有没有天理了?

除了以上这些常规的叫骂声之外,还有一些更难听的。

这里,作者菌就不过多复述,以免不能过审。

……

三大妈心绪复杂,

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这时。

白大爷又急促催促起来。

三大妈情急这下,就说道:

“不去!

白大爷!

你这是把我,当傻子耍呢?

我就不信,去了你家,你就会把钱借给我!”

白大爷愣了下。

但他毕竟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的老司机了。

在哄女人的时候,自然很有一套,说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说道:

“不能够啊!

三大妈!

我当真是,想做好人好事来着。”

三大妈:

“既然你如此好心。

那么适才。

我当着那么多邻居的面,向大家借钱时,你为啥不表态?”

白大爷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原来这三大妈,是因为这事有疙瘩呢?

就说道:

三大妈!

你家小阎现在被抓进去了,家里没个男的……

这种时候,最怕什么?

穷吗?

不是!

没钱?

去挣就行了!

最怕,没个好名声啊!

你也知道。

咱们这院里,大家伙别的本事没事,瞎比造谣,一个比一个欢。

要是当着大家的面,我直接借钱给你……..

这特么,不是害了你吗?

到时候。

人家将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安插到咱们头上,咱真就哭都没地方哭去。”

三大妈想了想。

觉得白大爷说的,貌似还挺有道理。

这方面。

她和白大爷,倒是想一块去了。

此时。

三大妈对白大爷的好感,立马:

+1!

白大爷见三大妈面色,稍有缓和,又继续忽悠。

大体意思就是,我帮助你,可以!

但……

为了避免一些没必要的闲话。

咱们得,私底下偷偷进行?

懂吗?

三大妈点点头。

白大爷大喜。

再次对三大妈发出终极邀请,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搓着手激动地说道:

“那我们现在走吧?”

说实话。

此时的三大妈,已经非常心动了。

但考虑再三,还是选择了拒绝。

白大爷有些气馁,但也没太气馁。

因为他是个老司机。

知道以三大妈这个情况。

无需多久。

他便能得偿所愿。

想完。

白大爷吹起口哨,回了家。

当天晚上,高兴的他,就喝起了小酒。

三大妈回到家之后。

饿着肚子,抱着哭得嗷嗷嗷的阎解矿,钻进了被窝。

睡梦中。

她听到阎老西,在向她哭诉,铁窗里面的生活,有多么多么的惨。

并且还再三表示。

自己这波,是被李大宝陷害的,让三大妈无论如何,不要听信李大宝的说辞。

并且。

他还告诉三大妈,说是李大宝家中,有不少好吃的,要是家里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就去找李大宝要……

睡梦中的三大妈,按照阎埠贵说的,去了李大宝家……

果然。

要到了满满一桌子的鸡腿、肘子、红烧肉、烤全羊……满汉全席都没这么丰盛!

正当三大妈,拿起一个香喷喷的手/枪/腿,将要往嘴里塞进去的时候。

却被猛然惊醒!

环顾空荡荡的四周。

原来是黄粱一梦!

三大妈失神片刻。

下一刻。

竟然站起身,朝后院走去。

白大爷喝完小酒,兴致正高呢。

忽然间。

就好像受到了什么感召一般。

觉得应该,去阎埠贵家那边瞅瞅。

走到阎埠贵家。

就见到三大妈出了门。

嘶!

这么晚了。

三大妈还想去哪?

莫不成?

这婆子,之所以拒绝我,是有了别的相好的?

白大爷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

不然的话,三大妈不可能,拒绝他提出的条件啊!

想完。

白大爷也悄悄,跟了上去。

天黑才不久。

但杂物间,却早就进入了午夜时分。

李大宝和秦淮茹,饭都还没吃完……

就从饭桌边开始。

此时的他俩。

刚大战完三百回合。

正当俩人歇息完毕,准备第三百零一回合之时。

喵在灶台前的黑黢黢,立马又警惕了起来,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李大宝身子一顿,“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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