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

贾张氏老虔婆,就因着和所里的男犯人眉来眼去……

男犯人被盯得头皮发麻,就很害怕,举报给了相关领导。

领导一听。

顿时皱起了眉头!

性/骚/扰!

妥妥的性/骚/扰啊!

于是乎。

领导们就将贾张氏,叫到了小黑屋内,对其进行了严厉的批评教育。

并且还让她签下保证书,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贾张氏出来之后。

消停了几天。

随后又起了“大饱眼福”的坏心思……

适才。

又被领导叫到小黑屋。

贾张氏就有些凌乱了。

短暂的眩晕之后。

她就开始思考起来。

难道。

是自己想去扫男浴室的真实目的,被曝光了?

所以。

领导们,才来找她谈话?

嘶!

这可不行啊!

要是自己的龌龊心思曝光了。

指不定又要被罚着,关好一阵子的小黑屋了。

想到这。

贾张氏那就好像,被火车轮毂压过的大饼脸上,立即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好在。

领导接下来的话。

倒是让贾张氏松了一口气。

“贾张氏!

同住的狱友举报你,说你搞不正经男女关系!

你是否,对同住的狱友们,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贾张氏一脸懵逼。

在领导的解释下,贾张氏这才恍然大悟。

好家伙。

搞了半天。

原来是昨晚,自己在梦到,和阎埠贵天雷勾地火的时候……

被同住的狱友,给误会了。

以为贾张氏,因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就对同住的狱友们,产生了别样的心理。

她刚想解释。

却听那领导说道:

“你有这种癖好,倒也是好事。

这样一来!

去男浴室工作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但因为你有骚扰男犯人的前科。

我们这里有份协议,你还是得签一下。

你去浴室工作之后,千万不要骚扰男犯人,否则罪加三等,直接关你个十年八年的。”

说着。

领导就从包里,掏出一份先前早就拟定好的协议,递了过去。

贾张氏不识字也不会写字,就在签字的地方,按下了手印。

福之祸所依。

祸兮福所伏!

被人误会,倒也不是件光彩的事情。

但也是因着这个误会,能让领导们,解除对她的顾虑,倒也是好事。

嘿嘿。

从今以后。

有了“贾张氏喜欢女的”这一层保护色之后。

她就可以更加正大光明地出入男浴室,而不用担心被人举报说耍流氓云云。

签订了协议之后。

贾张氏就被放出了小黑屋。

回到先前住的那屋。

那屋的女囚犯,见贾张氏回来,被吓得抱头鼠窜,向领导们表示:

快将贾张氏这个变态弄走!

没办法!

她们也是,担心自己惨遭贾张氏毒手啊!

无论如何。

就是拒绝,与贾张氏同住。

此时的贾张氏,倒是也识趣儿,就主动问领导:

“领导!

那我能不能,去和男犯人同住?”

既然。

大家一致都认为,她贾张氏喜欢女的……

那她。

也不介意,将错就错。

男囚犯喜欢女的。

她也“喜欢女的”。

这就说明。

她和男囚犯,是一路人。

既然大家路数相同。

住在一起啥的,这不是很合理吗?

贾张氏觉得,自己的逻辑,无懈可击!

轰!

贾张氏此番言论一出。

整个屋内,顿时寂静得可以听到缝衣针下落的声音。

女囚犯们集体呆住!

就连劳改所里,见多识广的领导。

也有那么几秒钟,被贾张氏带偏了!

嘶!

这老虔婆说的,离谱是离谱!

但总感觉,有那么几分道理。

这是怎么回事?

要不。

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直到下属提醒,“领导!

这不符合规定”。

领导才如梦初醒。

将贾张氏,狗血淋头地批评了一顿,说那贾张氏没安好心,故意误导工作人员犯错。

……

嘶!

这事真是难办啊!

一下子。

就将领导都难倒了。

女囚犯们,拒绝与贾张氏同住;

将她和男囚犯,安排在一起,又不符合规定;

而贾张氏,又必须住在里面接受劳动改造……

那到底。

应该将这老虔婆,安排到什么死地方住,才算合适呢?

领导们想了又想,最后开会表决,决定:

将老虔婆,安排到男浴室附近的小黑屋。

那小黑屋。

与男浴室只是一墙之隔。

每天到了上班时间。

打开门出去便是。

距离这么近。

上下班途中,不用接触别的人。

接触别人的机会少了。

贾张氏出幺蛾子的概率,也就大大减少。

简直完美!

只不过。

小黑屋又黑又潮。

里面时不时还会有老鼠出来啃脚趾头,蟑螂到人头发里做窝……

那条件。

真是狗见了都摇头。

工作人员也都知道,那贾张氏是个难打交道的,只怕这老虔婆不服管,并不想去这种地方。

谁想。

贾张氏却很高兴。

哼着小曲儿,满面红光地问看守员,什么时候可以搬进去?

哼哼!

别人避之不及的小黑屋。

对她贾张氏来说,可是好得不得了的好地方呢!

等她真住进去。

与“大饱眼福”的机会,就只在开门关门之间。

要是能趁着看守员不注意……

在墙上弄个隐蔽的洞啥的。

到时候。

整个劳改所的男犯人……

不都被她承包了?

再加上。

她贾张氏有特殊癖好的声名在外。

就算这洞,哪天不小心被人发现……到时候她就说自己也不知道。

自己对男人没兴趣……

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自己头上。

贾张氏越想越兴奋。

恨不得当下就长了对翅膀直接飞过去。

看守员见贾张氏这猴急样,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并掏出了警棍,警告贾张氏悠着点。

就那种狗都不住的地方。

你这么兴奋干啥?

心说这老虔婆,当真是变态。

被人排挤,不是没有理由。

……

在贾张氏,梦到和阎埠贵不可描述的这一晚。

阎埠贵也失眠了。

不知怎么地。

自从昨天,被贾张氏拉到角落中,谈了一番话之后……

贾张氏那张,被车轱辘碾压过无数遍的后妈脸,时不时浮现在脑海。

最为恐怖的是!

贾张氏的脸一出现。

他的心脏就狂跳!

……

“奇怪?

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阎埠贵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即便取消了这种疑惑,“也没发烧啊!”

接下来的时间。

他在打扫厕所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甚至有好几次,都不小心踩到了坑里面,直接溅一身,差点连累到在旁监工的看守员同志!

看守员被恶心得不行,还以为这阎埠贵是不想干活,故意用这种方式恶心自己,便用力挥舞起鞭子,说道:

“阎埠贵!

你干什么吃的?

是嫌工作太轻松了?

还是嫌关你几个月的处罚太轻巧?B

要不要我向领导申请,直接判你个十年八年?”

轰!

关10年8年?

这哪行啊!

他老阎家。

可还指望他阎埠贵,早点被放出去,养家糊口呢!

再被关个十年八年。

到时候出去。

只怕自家的娃儿,都要扯着别人喊爹了。

他阎埠贵,可没有那种,戴绿帽子的癖好。

情急之下。

他也不敢隐瞒,将自己之所以在工作的时候,出现失误的前因后果,给看守员说了一通。

并且。

还请看守员帮忙分析,他阎埠贵是不是哪里出现问题了?

当然。

阎埠贵这人很是鸡贼。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在请看守员解惑的时候,并没有说出女主角的名字,而是用了一个很模糊的代号“她”来表示。

更没有说,那个“她”也在所里。

无他。

怕“她”被连累啊!

劳改所的工作人员,除了完成所里交代的各种日常工作之后,有时候还要客串,心里辅导员的角色。

犯人们平日里,每天需要吭哧吭哧劳作,再加上里面的环境,又比较压抑。

犯人们出现一些心里困惑,也是可以理解的。

于是乎。

工作人员,就认真地给阎埠贵分析了起来。

如此这般分析了一通。

工作人员得出了一个结论:

阎埠贵思春了!

轰!

阎埠贵整个人直接呆住!

看守员又详细解释了一番,并让他回忆了下,与自家媳妇儿谈恋爱那会的感受……

阎埠贵就按照看守员的话,认真回忆了。

结果证明:

工作人员的结论,是一样的。

因为。

他阎埠贵,想起贾张氏的时候。

与他和三大妈刚恋爱那会时候的感觉,只能说一模一样!

砰砰砰!

阎埠贵小心脏。

简直小鹿乱撞!

糟糕!

是心动啊!

糟糕!

就连老嫂子那怨毒的三角眼,都显得无比可爱,该肿么办?

……

一时间。

阎埠贵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天。

他迷迷糊糊地干着工作。

等回到铁窗草席上休息的时候。

整个人都是飘的。

这一夜。

对着铁窗。

阎埠贵失眠了。

睡到半夜。

实在睡不着。

巡夜的看守员,也都走了。

他就坐起身子,透过铁窗,开始数天上的星星。

一闪一闪亮晶晶,

一颗一颗又一颗,

……

数到眼睛发酸发胀。

阎埠贵依旧,毫无睡意。

倏地。

西边的夜空中。

有一道闪亮的流星,轰然划过。

阎埠贵立即。

双手合十,闭上双眼,虔诚地开始许愿。

心中神神叨叨地说着:

“天灵灵!

地灵灵!

天上的神仙快显灵!

信男今儿遇到难言之事,一时间兴奋得睡不着。

但因着明天还要返工!

一夜无眠,信男担心这身板顶不住!

求神仙快保佑信男,让信男早点入睡!”

阎埠贵这人,虽然是个半瓶醋,但多少也算是个文化人。

平日里。

是根本就不信,这些鬼神之说的。

但说来也奇怪。

待他见到流星之时。

立马就十分不自觉地,像贾张氏那样,开始搞起那些有的没的,就连说的话,差不多都一毛一样。

许愿完毕。

阎埠贵睁开眼。

铁窗外的星空。

依旧一闪一闪亮晶晶……

他本人,也没感到任何的困意。

嘶!

这向神仙许愿!

也是不准的嘛!

可如果不准的话。

翠花嫂子咋有事没事,就对着神灵许愿?

疑惑间。

阎埠贵突然,就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他感觉眼前一晃。

铁窗外的星星,骤然消失。

紧接着。

幽深无比的夜空中,虚空被撕开一个口子。

紧接着。

大量的雾气,就从漩涡中涌动出来。

在涌动的雾气中,还有一个身形臃肿、但看起来十分迷人、令人挪不开眼的女人……走了出来。

阎埠贵推了推小眼镜。

一动不动地盯着,雾气中的那女人。

待女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等看清其面容之后。

轰!

阎埠贵当场石化。

老嫂子!

竟然是,翠花嫂子!

“翠花嫂子?

你……怎么穿成这样?”

阎埠贵记得,翠花嫂子是个保守的,就算是炎热的夏天,也时常用一身暗色系的厚重衣服,紧紧包裹住自己身体。

和她当邻居这么多年。

他阎埠贵,就没见过翠花嫂子,做过这样的打扮。

她身上那几片,若有若无的薄纱,穿着和没穿,有啥区别吗?

阎埠贵张大着嘴,心绪久久没法平静。

贾张氏却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朝阎埠贵抛了个吐死人不偿命的媚眼,用那种十分恶心的夹子音说道:

“来啊!

小阎!

快活啊……”

阎埠贵这人,平日里也是有些审美的。

他就是再不堪、再饥/渴,也是没法忍受贾张氏这样的。

当然。

这可不是作者菌瞎鸡儿编的。

作者菌这样说,当然是有真凭实据。

很简单。

因为。

之前。

易中海对贾张氏十分上头、贾张氏又用计谋将易中海哄得团团转那会子……

阎埠贵可没少,在私底下嘲笑易中海。

说是老易这人真是好伺候,真是不挑!

就连贾张氏这样的,也下得去云云。

可这世间的事儿。

就是这么荒唐。

就在刚才。

贾张氏对他,抛媚眼的瞬间……

阎埠贵一下子,就不行了。

糟糕!

眼神躲不过!

是心动的感觉。

这下实锤了。

……

轰!

确信了这一点之后。

阎埠贵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大脑一片空白。

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贾张氏捂着嘴偷笑。

眉眼间满是做作。

但在阎埠贵看来,却是充满了风情。

嘶!

不行了!

老嫂子,好美啊!

美到让人窒息啊!

要是。

能和心爱的老嫂子,好一会儿……

那真是!

死也愿意啊!

只是刹那间。

阎埠贵就被撩拨得不要的不要的,完全就是痴汉的做派。

贾张氏见这家伙,被撩拨得差不多。

就挥了挥那薄若蝉翼般的衣袖。

一阵令人作呕、但在阎埠贵闻起来却十分上头的恶臭味飘来之后,阎埠贵立马就被卷了过去。

下一刻。

他直接,站到了贾张氏跟前。

透过那薄薄的纱衣,贾张氏一圈圈、一层层猪大肠般的肥肉,堆积成山。

要是旁人见这场景,只怕早都,被恶心死十回八回的。

可阎埠贵不一样。

如此这般肥硕的贾张氏,在他眼中,是那么的迷人,是那么的令人挪不开眼……

“死样!

你就不想,对人家做点什么?”

贾张氏伸出油乎乎的手指,戳了一下阎埠贵的心口。

阎埠贵心脏,再次剧烈起跳。

“做,做做做……做什么,老嫂子?”

一时间。

阎埠贵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激动的。

“明知故问!

自然。

就是,做一些大家都,爱/做的事情咯……”

“我,我我我……”

阎埠贵很想。

可不敢啊!

过去的这二十来年。

他一直在努力,维持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

就连在和三大妈一起的时候,都极为克制。

一来是舍不得自己的“阳气”;

二来他就是觉得,那种事情做多了,和他“正人君子”的形象不符啊!

都说是君子了!

既然是君子!

怎地能做出,那种奇奇怪怪的事情呢?

君子!

就应该和天上的神仙一样!

不着人间烟火!

没有七情六欲的!

……

贾张氏这人,别看长得一般,但极懂男人的心思。

不然的话,还能将易中海大冤种,玩弄于股掌之间?

她就知道。

阎埠贵这老色胚,明明是喜欢自己的。

喵了个咪的!

老娘都这么主动了。

你还退退缩缩?

是不是男人?

下一刻。

贾张氏也顾不得矜持。

一个飞扑向前,就将阎埠贵扑倒在地。

刚开始。

阎埠贵还假装,挣扎了几下。

随后。

两人就开始打斗起来。

虚空中。

只剩下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还有就是,贾张氏身上那时不时,被高高扬起的薄纱。

战斗很是激烈!

很难说谁胜谁败!

如果一定要比出个胜负!

只能说,貌似还是贾张氏更胜一筹!

因为。

当两人起身离开的时候。

贾张氏红光满面,就好像干涸已久的大地,突然得到了雨水的滋润一般,整个人看上去,比起之前要有活力许多。

但阎埠贵,可就惨了。

闫老西个子本就不高,身形也极为瘦弱,再加上某些零部件常年失修、缺乏保养的缘故,一下子重启,根本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使用……

几个小时下来。

整个人面如菜色,脸颊深陷,看起来就好像老了十几岁一般,脚步虚浮,要不是有贾张氏的搀扶,只怕整个人,随时都有散架的风险。

……

两人就这么,稀里哗啦战斗了一晚上。

待到东方微亮。

虚空中的白色雾气,慢慢褪去。

随着雾气的消退。

贾张氏那肥胖、臃肿的身躯,也随之黯淡下去。

阎埠贵心一抽。

就想去拉贾张氏。

虽然自己快被榨干了。

但老嫂子,让他体会到了此生都曾有过的体验……

想到自己,和贾张氏快活的一些证据……

阎埠贵哪里,就舍得贾张氏离开了?

“老嫂子!

不要走啊!”

见贾张氏随着雾气,快速往后退。

阎埠贵着急得不行,急忙追了上去。

雾气退却。

只剩下虚无。

阎埠贵只是常人,又不是神仙会腾云驾雾……

一脚踏破虚空!

紧接着。

噗通!

阎埠贵就从万丈高的虚空中,跌落下来。

咻咻咻!

无形的气劲儿,在耳畔呼啸而过。

窒息!

恐惧!

刹那间包裹了,正在自由落体的阎埠贵!

嘶!

糟糕!

死亡的气息,正在飞快逼近!

玛德!

此时的阎埠贵,害怕极了。

比起死!

他更害怕的是,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法,和翠花嫂子,完成一些令人快乐无比的事情了……

苍天啊!

你怎地如此不公?

本大爷,才刚刚体会到了人生的新境界?

你怎地,就要让我们天人两隔?

不公平!

当真是不公平!

……

正当阎埠贵,无比愤懑地,朝苍天控诉之时。

轰隆隆!

平地一声雷炸响!

紧接着。

天道那宛若、大吕洪钟般的声音,响彻天际:

“阎埠贵!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老子冒着,被天雷劈成渣渣的风险,也要给你和贾张氏,创造机会!

你特么倒好!

提起裤子,就不认账!

你特么要是,再无端揣测本道,别怪本道不客气,将贾张氏,许配与旁人!”

阎埠贵听得目瞪口呆。

“是谁在说话?”

刚想完。

便觉得身下,一阵剧痛传来。

砰!

整个人从虚空中,掉到了地上。

坚实、冰凉的触感,让阎埠贵一秒惊醒!

他睁开眼。

发现自己。

正躺在铁窗子里的地皮上。

距离自己的破草席,不能说有十万八千里远,至少都有十万八千零一米远。

下一刻。

他站起来,用手揉了揉肉被摔得疼痛无比的腰杆,打算回破草席上,重温旧梦……

适才。

和贾张氏斗法的时候。

他还有几个招式没有用上。

这才。

在斗争过程中,占了下风,败得一塌涂地。

嘿嘿。

等他再次进入梦境。

这次一定,要找准机会,将翠花嫂子,虐得嗷嗷叫。

就在阎埠贵想入非非之时。

他却发现。

有些不对劲儿。

阎埠贵抬起头。

发现铁窗里的同行,全体都在,用那种愤怒无比的眼神看着自己。

轰!

阎埠贵有些慌了。

这是咋了?

怎地这些大哥,看起来好凶的说!

就好像!

要吃人似的!

听说……

不!

都不用听说了!

他差点都亲身经历过。

这里面的有些大哥,对男人有一些特殊癖好。

难道。

大哥们对他……

嘶!

这可不行啊!

下一刻。

阎埠贵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护住了某个像花又不是花的部位,说道:

“大哥们求放过啊!

小弟真的,不是那种人?”

一个秒懂的刀疤脸,瞬间怒从两边生,一把揪起阎埠贵的衣领,将他往地上,重重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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