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沉思了半晌。

还是不敢有所行动。

虽然。

自从他和贾张氏,口头确认关系之后。

就无时无刻,不在幻想那个美妙的时刻。

可——

等真正到了可以选择的时候。

阎埠贵还是,选择退却。

不是不想。

实在是。

有贼心,没贼胆啊!

正当阎埠贵踟蹰的当头。

贾张氏的催促声,再次响起。

不知怎么地。

贾张氏那粗狂不堪、破锣嗓子似的声音,在此时的阎埠贵听来,却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极致魅惑力。

下一刻。

阎埠贵只感觉,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往身体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齐齐涌去。

紧接着。

他便煽动起翅膀。

嗡嗡嗡地叫嚷着。

朝着贾张氏飞了过去。

悬停到了贾张氏正上方。

片刻。

天崩地裂。

“嗷嗷嗷!”

原本已经,一只脚踏进阎王殿的贾张氏,身子猛烈抖动起来。

口中也发出嚎叫声。

轰!

正在冲刺的阎埠贵,也被贾张氏突如其来的怪叫声,给吓了一大跳。

旋即一哆嗦。

就被吓得,从贾张氏身上,滚落到地上。

受到强烈刺激的贾张氏,几下挣扎之后。

从泥淖中爬了出来。

找了个平整的地方。

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她。

贾张氏。

又复活了。

就在这时。

狂风骤雨,也突然地停了。

雨过天晴。

温暖而又明亮的太阳,高高挂在天上。

微风拂过,空气中传播开,一阵阵迷人的花香。

蓝天。

白云。

绿草。

鲜花。

青青大草原,美得就好像一幅画。

阎埠贵也在旁喘着粗气。

不知是累的,还是被摔的。

他也像贾张氏那样,躺在地上恢复了下体力,随即便的煽动起翅膀,“嗡嗡嗡”地朝着贾张氏飞过去。

“嗡嗡嗡!

翠花嫂子!

你醒啦?”

阎埠贵一脸舔狗的模样,没话找话。

贾张氏将头,埋到污水中浸了浸,又抬起头抖了抖,清理着身上的污泥。

一见到这阎埠贵,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满地抱怨道:

“嗡嗡嗡!

没良心的小阎!

亏你平时,还在老娘面前吹牛比呢,动不动就三小时起步。

那么菜还那么快!”

阎埠贵囧得不行。

心说这也能怪本大爷?

要不是你刚才,就好像是突然受惊的老/毛/驴一样怪叫,本大爷能那么快?

但阎埠贵也知道。

如果自己,真对老嫂子说了这种无情的话。

日后。

想要像刚才那样……

怕是就难了。

于是乎。

他就很机智地,向贾张氏提出:

“翠花小子!

马有失蹄,人也有发挥失常的时候!

要不。

再给个价机会?”

贾张氏很坚定地拒绝,表示她贾张氏,以后再也不想体验,这种还没开始就快要结束的感觉了。

阎埠贵很受伤。

但很快,又说道:

“翠花嫂子!

话可不能这么说。

这事儿。

还真不在长短!

你想。

要不是小阎我,在短时间内,让你体会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你又怎会,在濒死状态下,起死回生呢?”

轰!

阎埠贵这一问。

倒是把贾张氏给问住了。

还真别说。

那阎埠贵说的还挺有道理。

之前。

她贾张氏,整个身子以“倒插秧”的姿势,头朝下被陷在了泥淖中。

要不是在快要咽气之际。

她贾张氏听到阎埠贵的声音。

冥冥之中。

那声音,告诉她,说是让她用意念,“召唤”下阎埠贵,用“扎以下”的方式,来救她……

指不定现在。

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去了。

她贾张氏能起死回生。

还真得感谢阎埠贵。

当然。

有一说一。

在她被阎埠贵……的时候。

各方面的体验,只能说非常、非常一般。

不过。

看在人阎埠贵救了她一命的份上。

贾张氏还是决定,用实际行动,浅浅地报答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

想到这。

贾张氏就又,扭扭捏捏地暗示了下。

阎埠贵立马会意。

下一刻。

轰隆隆!

青青大草原上,顿时又乌云密布,雷声阵阵。

正当阎埠贵,朝着贾张氏飞扑过去之后。

噼里啪啦!

一道裹挟着巨大能量的雷电,朝着两人中间,直直劈了下来。

骇人的爆破声响起。

梦境中的青青大草原,以极快的速度飞快退散。

下一刻。

贾张氏睁开眼。

惊魂甫定地,在小黑屋中瑟瑟发抖。

嘶!

好险!

还以为自己,差点就要嗝屁了。

还好。

只是南柯一梦。

贾张氏捂住心口。

暗自松了一口气。

经此一梦。

贾张氏的心结,也被解开了。

嗯哼!

她这些天。

之所以闷闷不乐。

还不就是,嫌弃阎埠贵……

但在梦中。

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

贾张氏想通了。

都别管那么多。

就冲着在梦里。

人阎埠贵在大雨滂沱中,冒着生命危险救了自己一命……

她贾张氏,就不应该讲那么多条件。

要知道。

梦境中的阎埠贵,也只是一只小蜜蜂。

要知道。

蜜蜂们,在空气湿度大的情况下,飞行难度都是很大的。

要是在滂沱大雨中,那行动力更是以几何倍的速度增加。

但阎埠贵。

在听到自己的召唤后。

不管不顾,任何危险。

就算不要命,也要帮她贾张氏“扎”一下。

光是这份心。

都足以让她贾张氏,对阎埠贵倾其所有。

想通了这些之后。

贾张氏愁云一扫。

脸上被火车车轮子碾压过的痕迹,似乎又少了那么一点点。

此时的她一脸期待。

想着要是,能早点与阎埠贵面对面团聚,那得有多好。

虽说。

梦中的体验,虽然很一般。

但她贾张氏,自从老贾走后,就一直没有过……

聊胜于无啊!

……

心中有了期待之后。

看守所里的日子。

好像也过得有滋有味起来。

贾张氏每天上下班,经过关押阎埠贵小黑屋的时候,都要找各种借口,在那里停留,趁机和阎埠贵互诉衷情。

见翠花嫂子,对自己这么好。

貌似。

也不再对自己这个小宝贝,有所芥蒂……

阎埠贵高兴得不得了。

时常隔空,对贾张氏送出“啵唧啵唧”的爱情攻势。

贾张氏这个时候,心中明明甜蜜得不行,却要假装说阎埠贵不正经云云,将女人在热恋期的那份小傲娇劲儿,展现得淋漓尽致。

每到这个时候,阎埠贵就会绞尽脑汁地,说一些骚话,将贾张氏逗得肥膘乱颤。

这天。

两人不知道,又在说着些什么纵横中文网不能过审的骚话。

两人一边说,一边笑,气氛看起来很是愉悦。

不知怎么地,就谈到了“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

阎埠贵,一直都很好奇一件事儿。

那就是。

贾张氏,为啥会嫁给贾震惊!

别看这贾张氏,现在一脸横肉,丑得就好像被火车轮子碾压过一般。

但在年轻时候,也是他们老家一枝花,满18岁之后,时不时就有人到她家去提亲的。

在这四合院中。

贾震惊除了有份轧钢厂普工车间的工作之后,其他条件无论是人品、样貌、各方面都没一个能打的,在四合院同龄人中,属于是那种垫底的存在。

贾张氏嫁给贾震惊之后。

院里的领居们,还议论了挺久的,表示搞不懂贾张氏的脑回路。

阎埠贵私底下,也没少和易中海偷偷议论。

不过。

这种事情,他也不好去打听。

二十多年前,社会风气比起现在还要保守上许多。

公然去打听别人家媳妇儿。

知情的知道,你是好奇;

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想搞破鞋呢!

于是乎。

这事儿。

就一直在阎埠贵心中,憋了下来。

不过。

他阎埠贵眼下,和贾张氏搞一块去了……

先前不好开口的问题,就可以打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想完。

阎埠贵就对贾张氏,提出了自己的困惑。

轰!

贾张氏闻言,脸色顿时一凝,一下子就从那种风/骚做作的做派,变成了就好像,要吃人的老妖婆一般。

嘶!

这小阎,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地好端端地。

要提陈年旧事?

我年轻时候,想嫁给谁,便嫁给谁……

你管得着吗?

贾张氏刚要怼回去。

狰狞的额头,再次皱了起来。

因为。

她突然。

对阎埠贵突然向她打听这事儿的用意,有了新的思路?

不对。

这阎埠贵,可是个语文老师。

玩儿起文字游戏来,简直一套一套的。

听他讲话,不能只听表面。

而是。

要从更深入的层次,进行分析。

我贾张氏的根底深浅,他是知道的。

所以。

表面上,小阎是问我,为啥年轻的时候,和贾震惊好……

但实际上。

他想表达的,远不止这个。

从小阎的这个问题中,不难引申出另一层含义……

那就是:

你为啥年轻的时候,宁愿和贾震惊好,也不和我好?

并且。

小阎在问的时候,还特意强调了“年轻”两个字。

有些话,你得反着听。

他这么问,其实就是很介意,老娘“不在年轻”这一点。

啊!

对对对!

他肯定是,嫌弃老娘了。

不然的话。

他也不至于,在轻轻大草原上,帮我……的时候,

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一下。

敷衍得就好像,是在被迫完成任务一般。

想到这。

贾张氏就开始“痛哭”起来。

但由于隔着墙壁,阎埠贵卡看不到自己。

贾张氏表演的时候,倒是省事了,都不用拼命挤眼泪,扯着嗓子干嚎就行了。

“小阎!

你个没良心的。

你就是嫌弃老娘了,是不是?”

贾张氏用那种很是悲伤的语气,质疑阎埠贵。

阎埠贵一脸懵逼:

“老嫂子,此话何意?”

贾张氏:

“你要是不嫌弃我,人老珠黄,还需要特意强调什么年轻不年轻吗?

你要是喜欢年轻的,就找年轻的去!

以后不要,和我纠缠不清!”

阎埠贵:

“所以。

你要和我分手?”

贾张氏:

“谁让你嫌我老?”

阎埠贵:

“翠花宝贝,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嫌弃你老了?

我要是嫌弃你,还每天巴巴地等着,你的脚步声响起?”

贾张氏开始耍赖:

“我不管!

你就是嫌我老!”

阎埠贵:

“……”

随后。

阎埠贵又很耐心地,解释了一下,自己真不嫌贾张氏老。

虽然。

贾张氏确实。

比自己,是要大上那么几岁。

可是。

女大三。

抱金砖!

他阎埠贵,就是喜欢像贾张氏这样的老姐姐。

然而。

不管阎埠贵如何解释。

贾张氏依旧保持一副:

不听不听我不听的姿态。

继续胡搅蛮缠,一口咬定阎埠贵就是嫌弃她人老珠黄。

阎埠贵耗尽口舌之力,还是没能说服贾张氏,也很受挫。

情急之下。

就对贾张氏说道:

“翠花嫂子!

你这样,凭空污我清白,可就没意思了。

你说我嫌你人老珠黄!

我还说你,嫌弃我阎埠贵,是老腊肉呢!”

贾张氏这人,向来是霸道惯了的,她可以随意曲解别人,却不允许别人对她有一丁点儿的污蔑。

就说阎埠贵:

“你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

你今天,要是不把这话说清楚,我就把你,对我口头性/骚/扰的事情,告诉看守员。

到时候。

再判你个十年八年。”

阎埠贵也不虚,说道:

“那你去告!

我也告你!

和所里的那些年轻猛男,搞不正当男女关系。

你总说我嫌弃你年纪大,你又何尝不是?

你可别忘了。

你当初,申请来男浴室工作的初衷,到底是什么?”

轰!

贾张氏如遭雷击,身子当场,直直地被定住。

要不是小阎提醒。

她贾张氏,都快忘记这茬了。

这些天,忙着和小阎谈恋爱,都无瑕顾及这些。

嘶!

我这心事儿,要是被所里的领导们发现,可了不得,到时候给我来个死刑起步的流氓罪啥的,可就傻眼了。

贾张氏瑟瑟发抖。

阎埠贵继续道:

“翠花嫂子,怎样?

你还要不要,去告我?”

贾张氏如梦初醒,脸盆大的脑袋晃得就像个拨浪鼓,“不了不了。

小阎!

其实。

这只是……

一个误会。

老嫂子嘴笨,不会说话,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儿。

那啥。

有件事,我得和你解释一样……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贾张氏也不知在紧张些什么,说着话竟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阎埠贵适才。

虽然对心爱的翠花嫂子,放了狠话。

但他对贾张氏的爱意,却是真的。

听贾张氏咳嗽。

并且,还咳得那么强烈。

这一下子,就把他的心脏都给揪起来了。

阎埠贵心疼得不行,急忙问贾张氏:

“翠花嫂子!

你,你怎么拉?

不要紧吧!

要不要通知看守员呀!

让他们带你,去找医生看看。”

轰!

贾张氏心里,也是暖暖的。

她先前之所以,无端揣测那么多有的没的。

也只是因着,过于在乎阎埠贵的缘故。

但现在。

自己只是随便咳嗽下,小阎就想了那么多有的没的。

嘶!

看来。

他对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根本,就不介意我的年纪!

他对我,根本就是真爱。

一时间。

雨雾迷蒙了她的三角眼,哽咽着对阎埠贵表示:

她贾张氏,并未对那些,猛男壮汉,做出任何过分之事。

她清扫浴室的时候,都是特意选那种没人的时候,才去的。

就算有时候,不小心会偶尔撞到一些光着膀子的猛男壮汉。

但这种时候。

她都会选择闭眼,或者别过头去。

……

阎埠贵可不信,贾张氏能这么正经。

之前。

他还记得。

贾张氏找他,诉说心事的时候,情绪是多么激烈。

那种感觉,就好像贾张氏,如果没有立即在众多猛男中,“大饱眼福”一番,就立马要死掉似的。

也是因了这个缘故。

阎埠贵才,给贾张氏出了主意,并且还向领导疯狂力荐,推荐贾张氏,到男浴室来上班。

和贾张氏口头确认关系之后。

阎埠贵也有些后悔。

担心自家心爱的翠花嫂子,每日周转于那些猛男壮汉之间,要是起了别的不该有的心思,那该咋整?

但他又觉得,贾张氏应该不会。

因为。

在阎埠贵看来,他个人魅力,在这看守所里,是那种无敌的存在。

没办法。

谁让他阎埠贵,是个文化人呢,受到过良好的教育呢?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这份自以为是的心气,让阎埠贵觉得自己所向披靡。

他觉得没有人能拒绝读书人的魅力,就好像鱼儿没法拒绝大海,雄鹰无法拒绝天空一样。

那些空有一身腱子肉的大肌霸狱友。

根本,无法对自己和老嫂子的关系,构成任何威胁。

此外。

自己现在,被单独关在了小黑屋中。

一时间也没法出去,与翠花嫂子面对面零距离交流。

而贾张氏,又孤寡孤寡了二十几年,一颗心寂寞得,就像沙漠中独行的路人,随时都有可能被干涸死掉……

让贾张氏在工作之余,看看猛男也不是不行。

就当是替他阎埠贵,抚慰贾张氏干涸的心了。

……

所以。

在贾张氏适才。

表示她对那些猛男,看都不看的时候……

阎埠贵第一时间,就表示不相信。

然而。

贾张氏却用那种,十分真诚地语气说道:

“小阎!

嫂子我真的,是清白的!

没有和猛男们眉来眼去!

更没有,对他们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因为。

可爱如你,你个小宝贝,已经牢牢地,完全占据了翠花嫂子的心。

嫂子的心,又怎能容得下他人?”

轰!

贾张氏一番骚话下来。

阎埠贵又被撩得不要的不要的,恨不得立马飞出厚厚的墙,与心爱的翠花嫂子,抱成一团……

就这样。

误解不了了之。

一些小插曲,非但没有,对两人的感情,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反而越来越甜蜜。

在某种程度上,这让两人爱情的小船,变得更加牢固。

随着两人爱情的升温。

阎埠贵想出来,与贾张氏出来,会面的想法,也愈发地强烈。

别看电视剧四合院里的阎老西,高低是有些窝囊在身上的。

不然的话,以他的资历水平,在学校里混了20来年了,也不至于到了四五十岁,还是个普通老师,连个年纪组长的位置,都没捞到,日子过得苦哈哈,不算计着过日子,就要吃不上饭。

但平行世界阎老西,除了爱算计这点,和原著中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外……

其他方面的性格,倒是有很大的改变。

就好比。

面对自己想要的东西,要是四合院电视剧中的那位,求而不得,指不定就要开摆了。

还会用啊Q精神胜利法,安慰自己: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但平行世界中的阎埠贵,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东西的时候,就有一种狠戾。

只要是他喜欢的。

就必须搞到手。

就好比:

先前。

阎埠贵盯上了,李大宝家的自行车。

就绞尽脑汁,想了一些阴谋计策,不计成本地,都要将其搞到手;

又好比:

眼下。

阎埠贵特别出来,和心爱的翠花嫂子,搞在一处。

于是乎。

他说干就干。

当天。

就找了领导。

反正。

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

竟然说服了领导。

将他从小黑屋中放出来。

并且。

还能和贾张氏一起,负责男浴室的卫生。

当然。

虽然两人,都在男浴室工作。

但两人的分工,多多少少,也还是有些区别的。

贾张氏负责,浴室内部的清扫;

而阎埠贵,就复杂清扫浴室走廊。

兴许有在看的彦祖、超越会很好奇。

阎埠贵是个男的。

都是同性,让他去清扫男浴室内部,这不是更合理吗?

理论上,确实是这样的。

但大家可别忘了。

这阎埠贵,是因着什么缘故,被单独关到了小黑屋?

让他彻底断绝了,与别的狱友接触的机会?

想不起来啦?

好吧!

那作者菌,就给大家强调一遍。

阎埠贵是因着,骚扰同屋狱友的缘故,被单独关押起来的啊!

这年头。

男女之间乱搞,都是极为严重的作风问题。

像阎埠贵这种,性质就更为恶劣了……

虽然。

阎埠贵有些冤枉。

因为。

他当时,对狱友做出那些不雅的举动,根本不受自己思想控制,是属于无意识之下的行动。

可大家,根本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呢。

他们只看结果。

看到你这样对室友。

那你就是,有特殊癖好的不正经的……

有了这些“前科”。

领导们还将,阎埠贵弄着去打扫浴室内部,这不是扯么?

引导阎埠贵继续犯罪?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
关闭
手机客户端
APP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