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长,我怎么听您这句话的意思?有些心思问罪。”

何雨柱冷冷的说道。

这个蛀虫也是时候收拾掉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也发现这个蛀虫不仅在厂里边儿捞了很多好处,还借着自己在厂里边儿的地位,向外边儿的人也不停的招摇撞骗。

就放任他在厂里边儿,这样的话,这个厂子迟早被他蛀空。

“哪有,我就是来问问罢了,哪敢兴师问罪呀?”

李科长听到何雨柱那边儿的声音硬了下来,都是自己的态度就软了。

“属实是不好意思,我也就是态度着急了,当然这个厂里边儿也是您厂长说了算,我一个宣传科科长又有什么资格呢?”

李科长说话也有些阴阳怪气。

“那好,既然你没有什么其他的疑问了,我就把电话挂了。”

说完之后何雨柱利索就把电话挂掉了。

他哪能听不出来李科长说的话夹枪带棒的。

但是自己才没有心思和他在这儿玩儿过家家。

李科长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脸色也顿时黑了起来。

这个何雨柱,就是成心的。

厂里边儿谁不知道那几个人都是他的得力干将,何雨柱这么做就完全是为了打自己的脸。

厂里的那些红袖章自然也是自己的手下。

也是他吩咐那些红袖章去车间里边儿搞事情。

若是愿意归属于自己的,自然就是可以和赵明他们一样。过着整日游手好闲的日子。

但若是执意要归向于何雨柱那一方的。

红袖章那边儿自然也就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放过他们。

但是这几天红袖章的情况也不是很好。

几个车间主任也把车间的情况都抓了起来,红袖章也不能在里边儿作威作福了。

何雨柱当然知道,所以这几日又准备,收拾收拾这一堆人。

那些红袖章也大多不是什么好人,大半都是一些街头混混。

被李科长那会儿招了进来。

他们既然感谢李科长给他们一份工作。

所以也算是死心塌地的。

但是街头混混哪有什么信任可言。

何雨柱这两天也在考虑是把他们拉过来,还是把他们赶出去。

毕竟都是一些墙头草。

这个任务自然就已经交给了许大茂。

靠着许大茂那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何雨柱到时候感觉拉过来也就是迟早的问题。

今天厂里边儿倒是闲来无事。

何雨柱也就决定先提前下班。

但是骑着自行车在街道上走着,倒是觉得也没有什么可以去的地方。

突然想到了,还可以去看看高老先生的夫人。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恢复的怎么样了。

说走就走,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就向高老先生家走去。

高老先生自从过上退休的生活之后,整日也是在家里边儿喝茶下棋。

日子过得也是非常自在。

自从上次这件事发生了之后,家里边儿的佣人也被减了一大半。

还留着的人也都是高老先生非常信得过的人。

“高老先生,我来给您夫人看看。”

“我来瞧瞧他恢复的怎么样?”

何雨柱将自行车停好之后,走进了院里。

“今天不上班吗?你怎么还有时间过来?”

高老先生正在喂着鸟。

“厂里边儿这几天也是没什么事,我就想过来看看您夫人的身体。”

高老先生听到之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还亏得你小子还惦记着这些。”

“正好刚准备吃午饭,你也一起来吧。”

高老先生将人带到了餐厅。

“夫人,您最近怎么样?”

高老先生的夫人看到何雨柱来了也是很欣喜。

“倒是好很多了,但是我总觉得有些时间还是感觉身体上没有力气,很想睡觉。”

“最近还是很嗜睡。”

高老夫人一脸愁。

何雨柱笑了笑。

“您别担心,我现在就来给您看看。”www.

说罢,何雨柱就把上了高老夫人的脉。

“您这没什么大碍,就属于大病过后,身体营养还没有跟上,所以你才会感觉到累,或者是想睡觉。”

“没有关系,因为现在身体里边儿的毒素都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

“那些药你也可以就继续,不用再喝了,我接下来会给您再配一些恢复精气神的药。”

“不过这也是药膳,对身体只好不坏。”

领导还要喝药,高老夫人脸上有些难受。

自己生来从来都不喜欢喝药,这段时间都快把自己喝成药罐子了。

听到是药膳以后这才脸色舒缓了一些。

“行,那我可就拜托你了。”

高老夫人对何雨柱也是越来越满意。

“行了,快过来吃饭吧,哪有让客人一上门就拉着人家问东问西的,还让不让人家吃饭?”

高老先生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夫人。

这次真的多亏了何雨柱,要是没有何雨柱的话。

他还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和自己的夫人坐在这。

“所以您对上次投毒的这件事儿有头绪了吗?”

何雨柱问道。

高老先生摇了摇头。

“那个人自从从我家离开之后就再也杳无音讯,根本找不到人,就和人间蒸发了一样。”

“就连他们老家我也去了,就剩他的父母在家里边儿了。”

“这个人确实一点点痕迹都找不到,仿佛这个人就没有存在过一样。”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对我们家里边儿怨恨这么强,竟然直接投毒害人。”

高老先生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

“要是让我找到这个人了,我坚决不轻易的饶了他。”

何雨柱凝重的点了点头。

“我心里边儿倒是觉得有个人选,但我也只是猜测,不知道是不是他。”

“你说说看。”

高老先生放下的手里边儿的筷子,凝重的看着何雨柱。

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厂里边儿新来的那个人,王兴。”

“因为这个毒药真的是很不常见,而且这个人的来历也有些不明,所以难免不住有些怀疑他。”

“但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站在咱们的对立面。”

“就算他要搞的话,应该是搞,我为什么会搞到您身上来?”

“这就是我怀疑的地方,所以我也不敢轻易断定就是他。”

何雨柱一脸沉重的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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