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和雨水去外面给我摘菜去,别一点活儿不干!”

何雨柱对李卫民和妹妹两人说道。

冉秋叶打了傻柱一下,幽怨的白了他一眼,“柱子,雨水这两天都在学习,也挺累的了,你还叫她干活。”

何雨柱嘿嘿一笑,旋即一脸正色的说道:“你这么护着她干什么啊,人啊一定要勤奋,不管是干什么还是做什么,一旦把空闲时间留出来的时间多了,那就会变得没事干。”

“这要是没事干的话,那干什么?”

“当然是无所事事喽,长此以往,人就会变得颓废了。”

作为一名好哥哥,何雨柱也是想着让自家妹妹多锻炼一些。

当然了,这也并不是什么差别对待。

你看冉秋雨人家不也是来了就开始找活儿干么。

所以,人啊,眼睛里边得有活。

你要是没有活儿的话,以后人不可就会变得颓废了吗。

于海棠看了一眼站在门口处切菜的冉秋叶和何雨柱,小声的拍了拍于莉的肩膀小声说道:

“姐,什么情况啊你现在。”

“昨儿那事儿怎么样了,和我未来姐夫。”

此时的于海棠一脸的八卦样子盯着于莉说道。

对于自家的这个亲姐姐,于海棠是在了解不过的了。

还真是像知道姐姐第一次去未来老公公家是一个什么样子,到底紧张不紧张。

其实吧,这也算是女生都八卦的心里。

于海棠也是想知道,以后自己要是搞对象的话到时在去老公公家里应该是怎样面对。

听到妹妹的话,于海棠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这婚我不结了,等回家的时候在和爸妈说吧。”

于海棠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头说道:“不结婚了?为什么啊?是不是阎家欺负你了?”

于海棠从小就和姐姐的关系最好。

现在看到姐姐这一副受委屈的模样以后,心里立马不舒服了起来。

其实,早在媒婆说让姐姐和阎家相亲的时候,于海棠就多少知道一些。

而且也听说过这个阎家特别的抠,阎家的老头子还特别能算计。

于莉摇了摇头苦笑说道:“等回家的路上我在和你说。”

“总之,这阎埠贵和你说的一模一样,甚至结婚以后还让我把工资上交,反正这婚我是不可能结的。”

说完,于莉也不在提及阎家的事情,而是开始干起了活儿来。

于海棠更是张大了嘴巴。

很显然,她也没能想到,这个阎埠贵竟然会这么能算计,看来之前还是小瞧他了啊。

要真是这样的话,这婚还真就不能结了呢。

这要是真跟阎解成结婚了,那以后姐姐到了她们家岂不是要被天天受欺负啊。

与此同时。

一大爷家。

“他三大爷,你的意思是这姑娘本来是同意和你家老大结婚的,可是现在又变卦了?”

听完三大爷阎埠贵讲述完整个过程以后,易中海有些懵逼的回道。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种事情。

明明两人已经相中了,这次来就是来家里边吃一顿饭。

结果一顿饭吃完,钱也花了,人家姑娘不答应了。

阎埠贵面色凝重的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对啊,就是这么一回事,你可得帮帮我啊一大爷,你是院子里的一大爷,这事儿你要是不帮我解决的话,那以后我还怎么帮衬你工作啊。”

其实,倘若不是阎埠贵把他们家老大要相亲的事情宣扬出去的话,阎埠贵也不会是像现在这样激动。

可问题是。

他已经把这件事都说了出去啊,都告诉大伙儿了。

甚至有不少人都知道阎埠贵他们家要有大喜的日子了,一个个都要来恭贺随份子钱呢。

这眼看混结不成了,份子钱也不能到手了。

他着急的是这个啊。

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那你记不记得,昨天你和这丫头都说了什么啊,就是有没有让这丫头反感抵触的事情。”

易中海觉得,无论什么事情都一定会遵循一个道理。

那就是,事出必有因。

百因必有果。

这姑娘不想与阎家成婚了,那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和阎埠贵发生了矛盾,发生了分歧。

毕竟,别人不知道,他易中海还能不知道他阎埠贵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就是因为知道呢!

所以,易中海当即想到了这种原因呢。

听到一大爷的话,阎埠贵支支吾吾的说道:“就是吧,这丫头昨天在我们家吃的挺好的,我跟你说啊一大爷,我买了这么多饭菜可是花了我足足十块钱呢。”

“只不过啊,也可能是我多嘴了,我就说那意思是,等到这丫头和我们家娃结婚了以后啊,把每月领到手里的工资交给我。”

“我这当然不是私吞他们的工资了,我是想着把这趣÷阁钱给他们攒起来,怕他们乱花,等到以后他们要买什么东西的时候在拿出来给他们。”

“谁知道啊,说完这句话,那丫头就不乐意了,就开始说不干,我也没当一回事,就想着先这么样。”

“可谁知道,第二天起来,这丫头就和傻柱他们在一块呢。”

易忠海白了阎埠贵一眼,“你没当一回事,人家姑娘当一回事了。”

说完,易忠海苦笑的摇了摇头。

这个阎埠贵啊,是真的能算计。

别人是算计外边人,保护家里面人,可是他阎埠贵可倒好。

就是专门盯着家里边的人算计,外面的人反而还算计不到多少。

你就说他家里边的那几个儿子,都让他算计成什么样儿了。

自个还不知道改变呢。

很显然,阎埠贵也知道自己的错误了,但他却不能有所让步。

他知道,倘若今天自己让步了,那以后等这媳妇进他家门了,那以后岂不是事儿更多了?

万一还找他要彩礼钱呢?

最后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这种吃亏的事儿,他阎埠贵可不能够去干。

过了一会儿,易忠海思索了一阵后点了点头。

“正好也有些日子没有召开全院大会了。”

“贾家也找了我好几次。”

“那正好,今儿把你这事儿在大会上说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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