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闫家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惹得四合院的邻居纷纷围观。

“哟,这是干什么了?怎么三大爷这么早就打孩子。”

“不知道啊?三大爷今天下手可是太重了,这也太狠了。”

“还很少看三大爷气成这样,估计是真出什么大事。”

“打得真狠,咱们四合院这么早就不消停啊!”

邻居们在旁边看着热闹,小声地讨论着。

不过这个时候,也没谁敢过去拉架。

毕竟,闫埠贵是四合院的三大爷,他自己家的事情,也不愿意让别人管。

再说,他们看着闫埠贵拿着鸡毛掸子用力抽着闫家几个孩子,看得是胆战心惊。

没谁愿意这个时候靠近。

要是闫埠贵那个时候没收住手,鸡毛掸子抽到自己身上了,那还怎么办?

想着这些,当然没人敢过去了。

不远处的易忠海站在门口,看着闫埠贵极其败坏地打孩子,表面上虽然没什么,心里却是偷着乐。

刚才,闫埠贵在打孩子的时候,不停骂着白眼狼之类的话。

听着这些,易忠海心里更是解气。

一直以来,易忠海没有孩子,是他心里的痛。

毕竟,为了这件事,谁都能嘲讽他几句。

而且,刘海中和闫埠贵还有这么多孩子,易忠海表面没什么,心里却极为羡慕。

闫埠贵被家里的孩子气得七窍生烟,看着差点要晕过去的样子,易忠海怎么能不高兴呢?

“所以说,能生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生了这么多,没一个省心的。闫埠贵再这么下去,不得气死了?”

易忠海小声嘀咕着,脸上的表情是越来越得意。

不过,易忠海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地也想起棒梗。

这么多年,不知道多少人拿他没孩子这件事笑话他。

易忠海都能忍!

毕竟,谁也不知道,棒梗是他的儿子,老易家是有后的。

易忠海想起棒梗,心里难免失落、遗憾。

之前,易忠海是想了一些办法,想要把棒梗捞出来。

可是,棒梗犯的事不小,易忠海拖了好多人,也花了不少钱,可是最后棒梗还是被抓进去了。

易忠海也很无奈,最后只能等着棒梗出来。

……

刘海中吃着窝头,站在门口看着闫埠贵气急败坏地打孩子,也是没忍住乐起来。

“闫埠贵也不觉得累,这么早就打孩子,何必呢!”

虽说刘海中和闫埠贵现在是站在一条战线上对抗易忠海。

可是,这么多年来,其实他们三个人从来没有齐心过。

表面上四合院的三个大爷和和气气,背地里各自都有自己的小算盘。

刘海中看着闫埠贵家出事,也是乐着看笑话。

二大妈站在旁边,看着闫埠贵拿着鸡毛掸子不停抽着闫解成他们,也是暗暗心惊。

毕竟是做妈的人,看着孩子被打,心里总是有些过不去。

“就算是闯再大的祸,也不至于打成这样吧!啧啧,几个人身上都是血痕了,闫埠贵这人真狠。”

闫埠贵是学校的老师,平时看着客客气气,对谁都带着笑脸。

可是,这个时候四合院的人才看出,原来闫埠贵居然这么狠。

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能下得去这么重的手。

旁边的人看得暗暗心惊,可表面上谁也没去说一句。

……

大清早,四合院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何雨柱和冉秋叶打开门后,他们就看到闫埠贵正在打孩子。

那下手实在太重,冉秋叶都不忍心看。

“雨柱哥,你说咱们要不要去帮帮忙?三大爷打得太狠了,可别闹出什么事。”

冉秋叶心软,看到这一幕也是难受。

何雨柱听她这么说,赶紧把她往背后拉。

“四合院的事情咱们还是尽量别管吧!再说那是三大爷,平时给四合院的人主持公道就是他们三位大爷。”

“现在三大爷家出事了,怎么也得是一大爷和二大爷过去劝。但是他们都没什么反应,咱们过去不合适。”

“你不能看这些事,赶紧回屋吧!”

何雨柱皱起眉头,赶紧劝着。

冉秋叶听着何雨柱这么说,也是轻轻点头。

“好,我去做早饭吧!”

冉秋叶离开后,何雨柱也没看多久,直接去洗漱了。

反正四合院的事情,何雨柱都不想管。

毕竟这些人折腾起来没完没了,这些人也都各怀心思,实在没必要去在意。

……

闫埠贵这一通打之后,闫解成是闫家最大的孩子。

他可受不了。

终于,情绪爆发后,他直接冲过去一把抢过闫解成手里的鸡毛掸子。

“老东西,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娘的到底有没有完?都打了这么久,老子也实在受够了。”

“他娘的,老子受够了!不就是喝了点羊汤嘛,老子赔给你!”

闫解成愤怒地把鸡毛掸子掰断,用力地扔向闫埠贵。

之后,闫解成不顾闫埠贵的阻拦,直接冲出家门。

一旁的三大妈这个时候都吓傻了。

其实,这锅汤被孩子们喝完,她也没觉得有什么生气的。

最初,她以为汤是被偷了,可知道是家里几个孩子喝完,她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喝了就喝了。

谁知道闫埠贵这么生气,拿着鸡毛掸子就打。

他下手实在太狠,三大妈这个当妈的,看得直流泪。

然而,闫埠贵在贾做主是习惯了的。

不管她怎么劝,闫埠贵根本就不搭理她。

最后,闫解成气呼呼地冲出家门,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早知道要闹出这种事情,我死也不过去找什么偏方。”

“就是一锅羊下水而已,至于吗?闫埠贵,你可真狠啊!孩子到底不是从你肚子钻出来,你是不心疼。”

“这些破事我都不管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三大妈大哭着,抹着眼泪怨恨地瞪着闫埠贵。

直到闫埠贵没了力气,彻底打不动的时候,他才终于停手。

也是这个时候,闫埠贵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打得太狠,的确有些太过了。

但是已经发生,后悔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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