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杨二赖子照顾张婆子,那更指望不上。

秦淮如现在想杀了杨二赖子的心都有了。

只从杨二赖子把张婆子养老钱找到拿走后,贾家都不回了,也不知道去哪了,一个多月没回来了。

何雨柱见过一次,知道杨二赖子去哪了。

去小凤仙哪了,他无意中见过一次。

这小凤仙以前在八大胡同非常有名,这解放后,也不敢做这个了,从良结婚生子了,后来丈夫死了,留着她们孤儿寡母,饥一顿饱一顿。

小凤仙年纪大了,别的又不会干,只能从从操旧业,直接熟客,陌生人不接待,生意还可以,能养家湖口,毕竟岁数在这摆着呢,接点熟客还安全。

而杨二赖子正好就是熟客!

杨二赖子家里阔过,以前也是称爷的主,那时候不是在去赌博的路上,就是在小凤仙哪儿花天酒地。

这次有钱之后,杨二赖子第一时间就想到小凤仙,因为他知道小凤仙重操旧业了,这就很好,爷有钱,咱要重温旧梦。

这不是一去就一个多月,吃住都在小凤家里,反正有钱,还有小凤仙无微不至的伺候,(杨二赖子花钱比较爽快,而且大气,这么好的恩主,小凤仙茫然伺候的好了。)

他回来干什么,看张婆子瘫痪床,伺候她?想多了。

「杨大爷你要不回家看看去?你在我这里一个多月了,我担心你家里会有意见,报警了就不好了,要不然你还是回去看看吧?」

小凤仙四十多岁,长的半老徐娘,皱眉看着躺在床上拿着鸡腿喝酒的杨二赖子。

杨二赖子撇撇嘴,醉眼漠然道:「不用管,没人会报警,放心吧。」

「可是快过年了,你老是在这里也不合适啊,要不然你还是回去看看吧。」

小凤仙挺烦这个无赖了,吃住都在这里,整的她这里跟猪圈一样。

之前杨二赖子有钱还能忍受,现在杨二赖子没钱了,就他现在手里这只鸡还是她给买的,还以为买回来会给钱,没想到一分钱没给。

既然没钱,还在这里赖着,这就有点过分了,把这里当什么了,善堂?

简直不知死活!

「是不是看我没钱了,想赶我走?

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钱,我在待两天怎么了?

你就不能赠送我两天。」

「什么!

赠送?

搞这玩意哪有赠送这一说的,没钱赶紧给我走,再不走我就把我哥叫过来。」

小凤仙差点被他气笑,这老无赖,想什么美事,真当她这里是善堂了。

虽然在他身上赚了不少钱,可这人邋遢啊,还脏兮兮的样子,她都受够了。

杨二赖子翘起二郎腿,拿着酒瓶子走了一口,满脸有恃无恐,懒兮兮说道:「随便。你喊叫人,我就把你举报了。」

「好,你等着。」小凤仙狠狠瞪了这老无赖一眼,转身出去。

「哼,不怕就试试。」杨二赖子继续悠哉悠哉吃这烧鸡,喝着小酒。

没多久,院里就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小凤仙撩开厚重的门帘,气愤的指着喝迷湖的杨二赖子,大声说道:「龙哥,就是他,在我这赖着不走。吃鸡还不给钱。想吃霸王餐。」

跟着进来七八个人,为首一人秃顶,眼角一刀伤疤的中年男子。

「找死,给我把拉下来,带到院里教训他一顿,给他长长规矩。

居然敢吃我凤姐的霸王餐。」

「是……」

「哎,哎,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

…」

「啊,别打,别……」

……

「老易啊,不行,咱们就把槐花送回去吧,这么整也不是办法。」一大妈看着坐在床上的易中海,小心提议说道。

「现在怎么送,这孩子户口在咱家呢,能送哪去。

算了!

反正不差哪点东西。」易中海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他身体还没好利索,感觉身子骨弱的不行,呼吸都带着大喘气。

「那就看着槐花这孩子从家里买东西?」

「就给小当拿了点饼干,没事,回来我教育一下就好了。」

易中海不难烦的摆摆手,现在他是没心思管什么槐花拿不拿东西了,最近比较烦的他的工作可能要保不住了。

他右手出了问题,之前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现在手虽然是好了,到毛病还是留下了。

手总是不自觉的颤抖,还没法用力抓东西,哪个水杯都费劲,拿起来就掉了,整的他最近都不敢去上班,只能请假,在家恢复。

他八级钳工,如果手不好使,那就废了,钳工活都在手上。

去了轧钢厂,没准就要露馅,只能在家里先恢复,医生说,多活动手指,多练习,这样以后有可能恢复。

当然是有可能!

「要不然咱们就在领养一个?

我之前在医院听人说,也不知道谁!在医院门口放了一个婴儿!

现在就在医院没人领养,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这时候的家里孩子多,有养不起的就会像这样把孩子丢医院门口。

一般遇到这样的,公安和街道想办法找孩子的父母,如果找不到就会找人没孩子,或者愿意领养孩子的家庭。

就像这样丢孩子的,也不知道父母咋想的,生而不养,那你生这个孩子干嘛,孩子何其无辜。

咱也就发几句牢骚,可能那些抛弃孩子的父母,真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保准还是女婴,算了,不去。」

易中海以前去看过一次,每次都是女婴,他要女婴干啥,要就要男孩。

要是男孩,谁家里能忍心丢掉啊。

这年头就是这样,毕竟新中国成立才多少年?重男轻女的情况严重着呢。

别说现在了,就是到了九十年代之后,这种思想依旧存在。

「哎,我都后悔听柱子的话接槐花回家了,你说之前看槐花不是挺好吗,最近怎么越看越……」一大妈坐在凳子上,有些懊恼的说道。

她是恨屋及乌,一大妈内心还是对秦淮如有芥蒂,要不是秦淮如,家里怎么会出这么多事,易中海也不会为了跟着秦淮如钻地窖,被人把腿给打折了。

这样又瘸又虚,家里重活一点干不了,走路都气喘吁吁,这往后的日子可有的难了。

啪~

易中海一拍桌子,喘的大气,恶声恶气:「别给我提傻柱,听到他我就烦,这个狗东西,我的腿就是他打折的,当我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柱子不是这样的人,你跟他是有点误会,等过一阵我跟他说说。

你跟柱子闹矛盾不就是因为秦淮如吗,你现在也不理秦淮如,之后我跟柱子说说,你两个吧误会解开,咱们还回到从前那样。」

一大妈天真的以为两人就是因为秦淮如的事,其实不然,就算没这事,何雨柱也会想办法把易中海撇开,经常被人绑架,这谁受得了。

「我跟何雨柱和好,没可能,我现在看到他就像凑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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